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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邳落日/捆缚/怀孕的战神(3 / 6)

声混在一起,隐约传来官兵们的吼叫,“滴血下去,酒没有沸腾跳起就是‘人’!好了,你们过去吧!后面的跟上!”

貂蝉心中关窍轻动,冷冽的聪慧在头颅中无声激荡。军士将血酒泼掉,眼见得身形娇美的貂蝉侧身坐在一具明显美健异常的身躯旁,那架势是将夫妻倒转过来,龙掌握在凤的手里。

“虽然验之无妨……”军士仍是放行,替貂蝉束好马缰。徐州兵受了刘玄德的教训,尘微小事也能看出主人的德行。

“流民涌入,城中并无客店可住!”官兵们引着人群涌入城门,“刘使君在近郊设了帐篷粥灶,你们先去那里!”

徐州曾被吕布捏在手里。疲奔勇战多年的温侯,绝没有刘玄德那样的仁情,肯做这些事情。他的缺点像毒蜂的刺一样突出,真要论起,简直要唾毒千百世。

“你却爱上他。蝉儿,你是何其任性痴狂啊!”

貂蝉赶着马车,近乎散架的车吱呀呀地摇晃着。地上没有一块坦路,哪怕貂蝉是身负奇功的风流人物,单凭肉身体力熬受这一路辛苦,也快要累死过去。

她将能流露在外的神功精气全渡给了吕布,不然他恨不能颠簸致死。驰车上路之时,貂蝉吻他血痕干裂的唇,吻他脖子上绞索勒裂般的绳痕,将精气顺着伤痕流给了他。

暂安流民的帐篷苍白遍地。貂蝉刚停下马车,脏兮兮的流民们就围上来,甚至不说什么,上手就摇晃起马车来,试图取掉那些摇摇欲坠的木头,或是撕开车围任取里面的东西。

“有吃的吗?有没有吃的?”

他们近乎失却一半的神智,发痴地喊着,甚至根本不顾驾车的人就在旁边。

貂蝉深吸一口气。妖魔之乱,逆反正理,秩序崩塌的混邪之气使活人们爆发出逼疯般的本恶。

“我们要救这样的人间。这是「女流」的千年夙愿。”

师尊的教导之音涌入脑海,本该给貂蝉的抚慰半分未有,糟乱地与此刻一切乱世风物混杂起来,几乎让她发狂。

车内突然传来一声哑弱的血咳。这点沙哑的微声将貂蝉的心防轰然击碎。

“滚!”

貂蝉猛然转向那群摇晃车驾的可怜的人们。大家都很可怜,遭逢魔变的命运,流离失所,受伤挨饿。

正因为深晓这一点,就在这个当口,貂蝉才分外觉得毫无余力体谅别人。她累得想要立刻死过去,而她那艰辛又壮俊的爱人,发狠地牵动啃咬着她的心。

貂蝉的心弦快要绷断。流民们惊吓散去,她钻进马车里,如血的暮阳透进尘埃风卷的车帘。

吕布斜伏在床边,咳着深色的鲜血。他像从活死人墓里挣扎出来的囚徒,衣发凌乱,好像在那忍痛奔波的长梦里,也逃不过凌虐的漩渊。

“……奉先。”

貂蝉叫着他的名字。她和吕布都已痛疲不堪。她将壮健的爱人扶起来,他差点咳颤折裂过去,压得貂蝉也一阵飘摇,两人凌乱地拥揽撞掐。

吕布断颈般颓然地仰起头,后脑凌乱地磕在车壁上。貂蝉伸手给他擦脸上的血汗,他猛地抓住她的手,眼里溢着仓惶的残泪。

“……蝉儿?”

从前吕布总是这样叫她。蝉儿,好蝉儿。百次千回地呻吟着她的名字。

她用粗大的玉角深到他的情肠深处,仿佛连肚子里都直愣愣地辟出蜜道,任貂蝉趁着高潮的劲头换插空心玉,健汉腕子那样粗的玉管里全是浣露,比精水更浓更沉,全推进去,将他灌得腹肌都要微微抻平,肚子里混乱地涌起淫邪的水声。

只有貂蝉欺压他的时候,吕布才心甘情愿地做淫毒泡烂的奴隶。那么一个雪玉般的少女,竟残虐过多少只顾猛解欲毒的男人,他们将他绑在马栏架上插透了心肝脏腑,也没有貂蝉让他泄得那么狠,嗓子里灌了有毒的蜜水般哀叫痛快。

因为他爱她。

来利用他的少女翩然走入充斥着末日荒淫的帝宫,他在她面前被权势滔天、助长他无解淫毒的男人们凌辱过多少次,是捆缚吊起着恨不能使他壮健的肉身伤裂解体,还是绞索套颈骑马般驱策后入,这漫长的噩梦已然沉沦太久,吕布拼了命挣得战神的威名,也挣不脱这辱虐的运命。

可是貂蝉,貂蝉她……

她竟肯说爱他。冰海般宽容美峻的少女替他擦洗满身的淫痕,膝压住他早晚有孕劫的肚子。

“奉先,是我上你。”

冰冷潮水般的荒淫回忆冲刷过吕布的脑海。他伤颓地靠在车壁上,腰身快要断裂。他咬紧牙关想要挪动身体,手却摸到了最沉重的腹部。

他眼底的泪像血一样涌起来,激起一阵痛彻的苦笑。

“你走了,怎么还要回来?是你救了我?”

吕布总想挣出这淫虐的命运,可是他连这痛苦的搏命也可以放弃,如果是貂蝉来上他的话……他甚至这么想。

貂蝉抓着吕布的手。他的手发着抖,好像在往回抽离。

重逢的温存不可能出现,其实貂蝉一早明白。她了解吕布的心。尽管她玩弄他时十足暴虐,多少次将他的胸乳揉弄得乳头高低失常,惨然地勃硬难消。

可是她疼吕布,知道他的心。

然而,在魔世笼罩的血暮之下,累得要死的貂蝉面对痛辱不堪的爱人,他那杀神的本性催生出的剜人心肺的粗话,还是让她的血全都滚热发怒地往天灵骨上冲。

“弄碗堕胎药给我,你再玩我就没碍事的了。”

吕布是给伤辱得狠了,脑子里混沌。到夜深得像有鬼时,他悚然透骨地反应过来,心差点跳出喉咙。

他和貂蝉重逢了啊!

那艳冷缠绵的少女,她有一百种一千种残虐和绝情,抛下吕布闪瞬消失,可是下邳末日之时那幻觉般的甜香,不就是她来了吗?

吕布再次醒过来时,孤零零胡乱架设在流民暂栖之处边缘的帐篷,正被夜风打得四面呜咽乱叫。

他被穿透心髓的后知后觉惊醒。残阳如血的时候,他被窒堵在喉咙里的血憋醒,痛苦地咳喘出去,那时他分明看见貂蝉一身烟尘坐在他身边。

她累得睫毛都染血丝,却还是美得吓人。吕布被艳丽噩梦般的惊情荡昏了思绪,他分明想要扑到她怀里,往她温暖的乳峰之间溺毙,喊她的名字,让她将自己这长久以来遭受的痛虐揉搓成粉碎的痂片,带着血脱落下去。

惨败被擒的羞辱还在眼前,吕布没有反应过来,厌弃又悲苦地说了那么一句。

“给我堕胎,你再玩我就没有肚子碍事了。”

仿佛受到思想的牵连刺激,吕布沉重的孕腹骤然痛起来。是成群毒蚁密密麻麻带水乱钻般的痛痒,单是疼痛也许还能经受,连通周身情欲的诡异刺激才根本忍不得。

吕布浑磁的声音惯喊杀伐践踏的号子,痛饮过美酒后说些痛彻心扉的豪言壮语,却总胜不过被蹂躏时的喘息呻吟,从喉肉深处挤出曲折颤抖的哑声,炙灼的气息大口喘呼,忍耐不住时会异样受虐般哭起来。

他此时就这么喘息着。扎根太毒的孽胎撑得他雄健肌肉都更水润,受辱时恨不能连润露都从肌肤里自己渗出,被一次次按窒在情欲的汪洋里,泡得情肠满胀。

他摸到肚子上有许多掐痕鞭伤。这饱满的性感带根本绕不过去,被撑缚挺起只是基本,受人百般揉捏拳捶也能挺住。若是被虐插得狠了,能流掉这孽胎甚至还算好,可这异样的身躯却偏偏伟岸胜人,自己不肯卸掉耐得虐玩的好处。

吕布思绪沸乱,浑身饥痒,悲楚攻心,摸到孕腹更添愁火。他颤抖着狠命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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