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受辱虐的时候,再如何沉沦欲淤,他都会挣扎。他落到这个孕身凌虐的地步,还不肯认输。若是张开身体享受,征服这种淫毒泡烂的弱者还有意思吗?
貂蝉轻笑一声。她托起吕布一侧的胸乳,比女身的乳房更堪满手握揉,乳肉被指头压出红粉的痕迹,乳头一时在指缝里硬圆地支抵出来,一时在手掌心底下揉变形状,搓揉得几乎渗出血来。
吕布举起双手,虚握住貂蝉揉搓他胸部的手,好像在毫无希望和本意地挣扎。
貂蝉就顺着他双手并举的便利,将粗绳甩开取出一段,将他双腕死紧合并,连着全部小臂一起,绳索绕圈绑在身前。
吕布仿佛变成了独肢的残骏,他身体失衡,只能撑着被绑成一团的双臂支坐在床。貂蝉一条腿抵上床面,从腰背后方搂住吕布。
“啊、啊……”
借着吕布躬跪的姿势,他的胸乳像肥厚的垂果一样,更凸出胸肌的健形和湿漉漉的乳头。貂蝉换着两侧揉弄着胸乳,不时五指拢起,满抓着胸乳往上按挤,短暂又残忍地将胸肌形状推得高低不齐。
吕布跪在貂蝉身前,腰身被孕腹坠得凹下漂亮的腰窝,臀部不得不抬高,露出深粉色的两穴。湿菊般的褶皱朝口内凹陷,轻轻地蠕动着,发出湿腻的水音。
“奉先,我爱你。”
可是貂蝉的声音含着股杀人的艳冷,她那样笑起来的时候,曾有一次吕布险些被她插得昏死过去。
荒淫的爱顺着吕布的灵肉传递惊悚,他艰难回首,却被炼狱伸来的锁链绞紧了脆弱的性感带。
“啊!”
吕布神情碎裂,那种骤然被戳中辱虐核心的神色,简直是个有着极美男身的艳鬼。
貂蝉用粗绳环绕他的孕肚,上下圈出一整个饱受揉虐的腹部,绳索来回绕了几圈,绕上腰背结在手里,像是拎着灌满的水桶般往上勒紧。
貂蝉的手用力到会僵持在半空,死紧地发颤,引得筋骨和粗绳一起发出令人牙齿酸溶的吱吱声。
吕布被她勒着孕腹往反方向提缚,肚子那里蔓出的淫毒刺痛更被鲜明集中,圆鼓满胀的热辣痛楚燃烧成绝望的欲火。
“蝉儿……不、不……”
还是貂蝉太懂凌辱他。被军队轮干甚至都不如她。吕布跟着貂蝉提勒的力道和操控,不得不慌乱苦痛地挪动缚在一起的双臂,跟着艰难挪动的膝腿一起,在床上像盲目的残骏一样乱动。
貂蝉生生勒着吕布的孕肚,把他支离破碎地扯到床下。吕布全身赤裸,跌撞着跪在地上,双臂像削好的肉棍一样,惨怜地撑在床沿。
“蝉儿,肚子不行了……放过我吧。”
毒蚁般的淫悸扎得吕布浑身汗雨,仰起情欲深浸的脸。
貂蝉掐着他侧脸的肉,将他壮健的颈子扭断一半般搂向自己。
吕布只能惊睁眼睛,在貂蝉的掐捏下,声音狼狈变调地吐露。
“蝉儿,我竟不照料你的心……”
可她仍然说爱他。貂蝉只是一笑,玉珊瑚般的手指错落着伸进吕布口中。压着唇瓣往舌头上揉弄过去,一个一个指头交错按动弦琴般,合成一条幻变的柔软阳具似的,在他口中肆意地揉弄。
“唔唔……”
吕布的呻吟声也发空,被貂蝉的手指揉得口中阵阵泛起毒吻般的悸颤。
“我爱你,但是有时候……”
貂蝉像夜视的雪隼一样,冷冷地下移眼球,手上变幻着勒动绳索的力道和方向,摩得吕布受束缚的孕腹活生生跟着力道扭转肌肤,一次次轻微勒晃起来。
“我也想着,是该让你流产。我也忍不住那么想……”
受尽凌辱的战神,如何挣出轮骑的深渊,只被她那暴虐的深爱笼罩?
貂蝉将手指抽出,玉雪般的手指几乎被吕布慌吻含吮的口津浸得变大一些。吕布被她蹂躏得差点窒息,凌乱地咳嗽起来。
貂蝉将捣马草用的粗棒顶在吕布湿泞的雌穴上。那里的淫洪总是不停。小紫葡萄般的蒂果硬挺地露在上头,貂蝉用指腹压下去,顶没了那阴蒂圆润的形状,就这么揉弄起来,先慢后快,甚至颤着手指极快地顶住它揉不松手。
“啊啊……!蝉儿、蝉儿……!”
吕布几乎脑中空白,电火击中般肌肉都绷紧发抖,膝跪着往前挣离。貂蝉一扯绳子,吕布的孕腹险些立刻破裂般,黏液般巨积的恐怖情欲一下子烧软了他周身。
他闷哼一声,痛喘着瘫倒下去。顺着他无法不更抬高的臀部,貂蝉将粗棒插进了吕布的雌穴。
她俯下身,捧着吕布折辱溢汗的头颅,哄着他搂抬身体,一手环过他胸乳,揉搓着他几乎已能喂乳的胸部。
吕布挣挫着反而在她怀里深陷,胡乱地去咬吻她贴过来的肩臂。
貂蝉抻过绳子,以束缚吕布孕腹的支点当做牵马的借力,一手紧握住深插雌穴的粗棒,又把这里也当做一个力点,结果弄得吕布两个最敏感的性感带都被玩透。
吕布在她的牵扯下踉跄起身,双臂束缚身前的姿势,挤得胸乳浑然耸起,乳头又勃大一圈,乳孔也像花心那样微微绽开口子,从里面吐露出蜜腻的滑水。
吕布就这么被貂蝉翻转过来,按趴在床上。孕腹的挤压连着貂蝉还扯紧勒弄的绳索,仿佛在受流产酷刑的吕布被压迫得呼吸痛窒,脏腑都被淫水浸得充血乱撞。
“蝉儿,肚子……”
吕布胡乱呻吟着荒淫的断句。而貂蝉玩到欲火猛烧的时候,就会变成猛兽。她微瞠着冰海般的眼睛,美得恐怖。
“所以,奉先啊。”
她支腿俯身,握紧粗棒插弄着吕布的雌穴。臂力在此刻强过腰身,也许连着腰力的阳具进出还能有限,手臂的挥动却像恶劣孩子不知疲倦的乱动那样,握着粗大的东西撞得深快,仿佛在做穿肠杀人的死刑。
吕布被玩弄得肌肉滚烫,腹内像涌动着毒辣的淫洪,凶猛地撞击起剧痛与情欲混合的大浪。雌穴涌起的悸颤一直震到心肠深处,一丁点也逃不过去。
“不要,不要……蝉儿!蝉儿啊……”
貂蝉只是拽弄着绳子,摇挥粗棒持续奸淫着吕布。她喘息起来也似天仙的幻音,只是那天仙恐怕是吃人的,连可怜受虐的爱人的魂灵也要嚼干净,叫他做艳鬼,叫他不得超生。
这种恐怖的欲念针扎般传递给吕布。貂蝉做爱时,她自己就是一记猛烈的催情药,灌得吕布心头血呕。
貂蝉咬住吕布的后颈,鲨鱼牙印般的吻痕当即渗出鲜血。
“这孽种是谁的呢?我看奉先也记不清啦……”
你又像公用的泄穴一样,被绑在校场的旗柱或马厩的木栏上,被干到瞳孔也淡碎下去吗?
这绝情的情话羞辱得吕布痛苦高潮,他撑起绳缚的双臂,悲嘶着断续的惊叫,又连成脏腑穿透般的哀喘。貂蝉插得他大起伏地痉挛一阵,然后颓然瘫倒在床上。
雌穴泄水的声音几乎像细密猛烈的泉喷,失禁般的清水湿透大滩。吕布的孕腹肌肤泛起受虐的微紫,他的意识断了一半。
貂蝉深深闭眼,将长发向后捋拢,恰似结束几乎致死性爱后的猛兽整理皮毛。
她松开绳子,又拔出粗棒。那一声离体的水泡乍裂般的声音响亮淫乱,惊得吕布周身一颤。
“蝉儿……”
貂蝉坐在他身边,抚摸着吕布结实的臀部。她轻推爱人的肩膀,让他侧躺过来,可怜的孕腹没了压迫,这瞬间吕布仿佛被松开绞刑的绳索,狂乱地大口喘息起来。
淫毒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