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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 7)

撒娇、道歉、求饶都是没用的,舟游一直都知道,江芷谕要的只是一条听话的狗。

舟游下了床,如同从前无数次那样,左膝跪地,然后接着是右膝,手指向掌心并拢,腰必须低于臀部,头要埋得很低,手臂撑着上半身还隐隐作痛,但舟游还是稳稳地爬到江芷谕脚边,等候发落。

“我还以为你把规矩都忘了呢。”

“贱狗不敢”舟游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去发抖,他以为他控制得很好,却不知道听在江芷谕耳朵里,他害怕到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江芷谕紧了紧拳头,她开始并不了解这个圈子,单纯的只是想把弟弟承受的屈辱让舟游再承受一次,这些想法像毒瘤一样长在身体里,只有看见舟游卑微如草芥在她身下求欢、一次一次放低底线的模样才会不那么痛,她不敢承认,不放过舟游的另一个原因。

面前的脚离开了视线,停在了他身后,一阵微风过后,一只手贴在了臀部,隔着薄薄的病服抚摸,江芷谕的手很冰,刺激的他想往前爬,还没动作巴掌就不轻不重的落在臀上无声警告着。

“唔”风骚早已经入了骨,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这个贱狗发起骚来。

“说说吧,自慰舒服吗?”江芷谕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没有生气、没有愤怒,平淡的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不不舒服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再也不敢了”

求您别这样对我。

舟游没敢说出那句话,他受的了江芷谕的一切,独独受不了她的冷漠,总是刺的他好痛,想掉眼泪。

“是吗?可是你怎么硬了?”

“对对不起主人锁把它锁起来就好了”舟游慌乱的摇头,江芷谕一碰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是为了取悦江芷谕而存在,更何况,更何况江芷谕已经很多天没有碰过他了,淫贱透顶的身体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空虚,于是,一察觉到主人的触碰就迫不及待的展示自己的骚劲,渴望再次被玩到坏掉,哪怕不久前他才刚自泄过一次,但不经常被抚摸的阴茎哪可能就此满足。

冰凉的手拍了拍他的腿根,随后的动作似乎都没有经过大脑的指令,身体就自觉地分开了膝盖,把胯部完全暴露出来,紧绷的裤子压迫着他的阴茎紧紧贴在小腹,勃起的阴茎比在被窝那会温度还要高,烫的他拱起腰,下一秒一只手掌虚虚的贴在了后腰,没用力,但警告味意味十足,舟游闷哼一声又乖乖塌下了腰忍受着性器的高温煲烫着小腹。

好热,好烫,感官不停的向他传递着信息,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皮肤渴望被抚摸,身体渴望被填满,可舟游却没有一点办法,他早就不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了。

时间骤然变得缓慢,每一秒都那么煎熬,舟游情难自已的唤着自己的主人,但只是呼唤,什么都忘记了,唯独记得宠物没有资格让主人满足他下贱的身体。

不过短短几分钟,舟游就已经完全进入的状态,江芷谕不可否认,这取悦到她了,她喜欢看舟游放下自尊,轮为情欲的奴隶,她象征性的在撅起臀丘奖励了几个巴掌,每打一次就会发出一声好听的吟哦,甚至还乖乖的把屁股往她手上送。

欠收拾。江芷谕对着那骚屁股重重的扇了一下,隔着裤子的巴掌声音没有那么清晰,又沉又闷的,连江芷谕自己的手都有一丝痛感,但这个巴掌,却令舟游呻吟的分贝瞬间高了几个调,他感受到震感顺着臀丘进入身体,从屁股到屄口再到整个肠道,连带着阴茎卵蛋都是酥酥麻麻的,舒服的他绷紧了身体,阴茎贴着小腹动了动,从龟头溢出了一些前液,把他的内裤浸湿了一小块。

江芷谕从舟游尾椎往下摸,在臀缝间用中指上下滑动,似乎是摸到了什么,用中指往里戳了戳,就可以看见内裤和病服的一小块被男人的屁眼夹住,像朵小花似得,但很快就消失了,江芷谕恶劣的玩了几次,直到男人乖乖的努力的去夹紧屁眼,才能勉强留住那点可怜的布料。

再顺着往下,就是同样敏感的会阴,那里常常被她贴上一枚跳蛋,因为这里上下兼顾,却又不足以达到令人高潮的地步,是她惯用的折磨人的手段。

可惜今天没有任何工具,这么多诱人的部位都不能好好被玩一玩着实可怜。

然后就是常常被锁住的小家伙了,比她日积月累的那些仿真玩具还要硬,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不一样的滚烫的温度,以及近三个月来只射过一次的卵袋还是胀鼓鼓的,手感极好,像两颗被盘光滑的圆球,江芷谕握在手心里搓了搓,舟游哼哼唧唧的就要躲,又被她拽着裤子把他扯了回去。

“看来是我的问题了,没有好好照顾到骚狗的狗鸡吧,不然这里怎么会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哈啊……额啊…都是贱狗太骚了…恩……主人…”舟游快被挑逗的崩溃了,江芷谕把他的卵袋当核桃盘,发胀的睾丸被不同的外力挤压着,他再次受不了往前爬,这次江芷谕不惯着他,带着不小的力气扇在了阴茎和卵袋上。

“啊!”舟游叫着往前踉跄了一步,又跌跌撞撞的退回来,紧接着巴掌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落在阴茎和卵袋上,时不时阴茎的前端还会遭殃,他哽咽着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张开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送到巴掌上的动作,还得分神克制自己羞耻的声音:“主人,主人,啊,呜呜主人,贱狗真的知道错了,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额……嗬……不…主人……”

舟游突然全身紧绷,阴茎和卵袋火辣辣的痛,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反倒是愉快的吐着水儿,愉快的也许会直接在下一个巴掌之后射出来,江芷谕也像是故意捉弄他,力气越来越大,舟游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换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手掌往前撑了一步,又控制自己乖乖收回去:“主……哈啊…主……人…啊…射…不……要…啊啊啊受…受不了…啊…啊呜呜呜呜……”

声音戛然而止,只余下沉重的齁气声,和抽搐不止的身体,温热的精液全部糊在裤子里,湿透了。

江芷谕看见浅色的病服被液体浸染出更深的水痕,轻声笑了一下,对着还在颤栗的屁股拍了拍:“真是一条好骚的狗。”

“哈啊”空气里很快就弥漫起一股腥臊的气味,羞的舟游埋在臂弯里不肯出来,被肏射他还能安慰自己是非可控的生理原因,被打到射出来又该作何解释,痛是真的、糊满前液和精液变得沉重的内裤也是真的,这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尽管如此,本就脆弱的心理在乎的还是只有江芷谕,在乎她会不会觉得恶心。

江芷谕攥紧手心,张开时像覆上一层薄薄的胶水有着微弱的粘稠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她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爬过来。”

舟游连忙支起身拖着将将恢复了五六成体力的身体爬了过去,膝盖隐隐作痛,好在距离并不远,不过五六米而已,等看到江芷谕的鞋之后,又往前爬了两步才停下了动作,那颗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跪直。”

舟游愣了一秒后慢慢将腰杆挺直,视线却只敢停留在江芷谕的鞋面上,他刚哭过,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江芷谕看了肯定心烦。

一只手垂在面前,手心朝向他,舟游不明所以,傻愣愣的把脸贴了上去,扑了个空,舟游才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哪里,最终停在了江芷谕脖子上的吊坠上,没有繁琐的样式,只是单一的佛像的玉坠子,白里透着淡青色,应当是块好料子。

“想挨抽下次,先把你的东西舔干净,隔着两条裤子都能弄到我的手上。”语调里带着些好笑,仿佛他盛满精液的裤子就像婴儿的尿不湿是一件多么稀疏平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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