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软茎颤颤巍巍吐出了些透明的水液,哲伯莱勒顺势挂在玩家身上的脚背蹬直。“好、好突然……拜托先慢一点,我需要适应……”
玩家咬着牙根忍着不去看萨梅尔哼唧着用小腿拍毯子的自慰,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大奶,开始一点点动着腰浅浅的抽插。
“唔……”被压在身上操的感觉让哲伯莱勒感觉来的特别快,没一会屁股里就又湿了,叫床的音量也随着玩家逐渐加快加深的抽插愈来愈大。
“呼……叫大声点,哲伯莱勒,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正被一个多么厉害的alpha操屁股。”
萨梅尔在一旁煽风点火:“把他操烂,怀孕了我帮他带孩子,这位教令院的大学者、因论派的明日之星、图特摩斯有权与最顶级的oga交配的alpha……你得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被我们抓回来奴役的,唔……你一定是沙漠里最厉害的alpha,哈啊……让别人听听,你多厉害,多勇猛,把你的两个oga干得合不拢腿,大了肚子生下你的种,再给你孩子喂奶……哈……”
哲伯莱勒疯狂摆着头好像真的不行了,哭喘的声音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玩家从压着操的姿势起身,分腿跪坐着抬起哲伯莱勒的屁股让对方用腿好好夹着别掉下去,然后双手两边拉着正被哲伯莱勒捂脸啃咬的手,啪啪啪如同开动了马达,操得汁水四溢。
“不、不行了……太快了……唔……!救命!啊!慢、慢些……!求……”
但哲伯莱勒却违反其意愿地勾着玩家后腰,像是要把玩家的鸡巴按到自己屁股里最深处。
“唔——!”
哲伯莱勒双眼翻白,抽搐着潮吹,软茎也股股吐出并不具备让人受精的能力的稀薄精水。
玩家埋在绞得死紧的穴里,停滞着积蓄快感,待哲伯莱勒高潮接触,迅速拔出全身都因快感过载而痉挛的身体,挪了个身位直直压到看戏看得脸都红透了的萨梅尔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萨梅尔呃唔一声,刚刚一直被他用手指抠弄着没有合拢的小穴被粗硬的阴茎贯穿。
“呃——呃——怎、怎么——!”
萨梅尔发出声狼狈的吸气,然后就被操得小腿挣扎着不停拍着毯子,手指抓着身下一切能抓的东西,因快感而全身绷直。
玩家火力全开把因受不住了而临时轮换来的萨梅尔操到和哲伯莱勒一样爽到喘不过气地翻白眼,内里也开始出水,但正如萨梅尔自己说的,他向来水比哲伯莱勒少得多,但也总算是被操出水了,狼狈得如野狗喘气的萨梅尔头巾都被甩掉了,被拽着辫子让他泪水涎水满脸的糟糕模样暴露无遗,没比至今还眼球上翻回不来神的哲伯莱勒好到哪去,再加上萨梅尔肤白,全身都红透的样子更为明显。
在玩家快到极限的时候,又忍着在萨梅尔的穴里享受一阵绞紧水淋的鸡部按摩,再啵的一声从穴中拔出,登时因穴的主人无力再有所控制,内里的淫水掺杂着上回射进的浓精一股股随着肠口一张一合,一股股从肠穴中挤出。
但玩家没时间顾及了,他继续插回还没缓过来的哲伯莱勒,吓得哲伯莱勒身体反射地一哆嗦,但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玩家继续着这口水更多的穴发起最后冲刺,直接把人操到控制不住让无力的双腿徒劳地蹬在玩家胳膊上,一下下可怜地想让玩家拔出去,但最终,微烫的浓精打在肠穴内壁,像是身体可能想要迎接这本来就属于他的馈赠,哲伯莱勒小腹中的一处有些酸痛,好像肠穴某处的小口隐隐打开些许缝隙。
但被无知无觉的玩家直接擦了过去,除了让哲伯莱勒爽飞了一般全身夸张地弹动一下,又最终跌了回去,抽搐着接受着来自alpha的灌溉。
玩家:“一人一份!公平!”
看着两人一躺一趴,屁股都被自己灌成奶油泡芙的样子,玩家龙心甚乐。
玩家:你们盗版○神黄油有声望系统吗?
「黄油你要什么声望!」
玩家震声:名震提瓦特!从图特摩斯开始!
「没有那种东西!」
玩家:这个可以有。
「这个真没有!」
不用怀疑,第二天图特摩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在学者alpha的帐篷被操了一晚上。
根本原因不在帐篷约等于零的隔音效果、以及萨梅尔和哲伯莱勒压不住音量的叫床声……好吧,这确实是原因之一,但真正做到确保整个图特摩斯都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事”的原因,在萨梅尔身上。
萨梅尔他逢人就要告诉对方自己被操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哲伯莱勒一起被很牛逼的alpha操到屁股发大水的?”——并没有这么说,但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
沙漠人独有的廉耻观……嗯……想到哲伯莱勒并不是这个样子,那应该算是萨梅尔独有的廉耻观了。
身为一个oga,一个暴力集团的领导者,一个凶险阴狠的亡命之徒,萨梅尔脑海中竟压根没有一点自己被alpha操屁股是一件不能向外宣扬的事,他的这种行为哪怕是教养很好并不会对出身不如自己的人带有色眼镜的克利普斯知道了也会失态露出不贵族的表情,对于一个实力至上、从不被世俗中无用的礼仪三观拘束着沙漠的oga,恪守oga的“本分”并不会让萨梅尔变得更强或者更富有,无法带来任何实际益处,排外的沙漠同时也被外面的世界排斥,除了有时候接到外面人的任务,被没什么敬畏心自视甚高的傻包嘴上骂几句不检点外,甚至因为身为“野蛮”的沙漠遗民,连性骚扰都很难有,萨梅尔压根没体会到遵从那些规矩到底有什么必要。
大多数的沙漠的人都是如此,而他见过的表面看起来和萨梅尔看不起的城里人最像的oga是哲伯莱勒,但从小玩在一起、狼狈逃亡的时候只剩彼此、再到发展出独属于他们的图特摩斯部落,和对方共同经历了所有人生中出现的变故,萨梅尔当然知道哲伯莱勒也是个典型的沙漠子民。
他要是真像城里守规矩的oga,那么昨晚就不会被他撺掇着和他一起撅屁股给alpha操,叫床的时候也没刻意克制过音量,而他也不会这么放肆向所有他部族里的人炫耀他和哲伯莱勒的破处之夜而没被阻拦。
因为这确实是可以说出去炫耀的事!
既然没有条件去保护好私生活的隐私,那么就把这当做生活中极其合理的一环,就像吃饭喝水,alpha和oga不同,beta能一辈子禁欲,alpha和oga却很难坚持没有性生活的人生,所以性也算是生活中的刚需。
被操爽了就会叫床,就如同贫穷和咳嗽,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所有人都能听到他和哲伯莱勒昨晚被操得很爽,而且这还是他们人生第一次,在一个连性资源都一样匮乏的沙漠,和优质的alpha结合,当然要炫耀啦!
如果有得选,哪怕再多的alpha可以独享,都不如和别人一起共享一个优质的oga,这涉及到“自尊”的问题,没有人想将就,如果一个alpha有耐心又温柔还能提供情绪价值,优质的oga也可以向下选择,但如果连这些基本的都没有,那么优质的oga当然只会去成为优质alpha的第多少个情人,也不会去独享劣质垃圾。
这甚至不能说oga物质,因为这个世界的构成就是o多a少,一个alpha结合多个oga是常态。
所以垃圾在哪里都是垃圾,一夫多妻只会更残酷地剥夺垃圾的性资源。
“我被操了。”通常来说,这种事分享给同性别的人会更有话题,萨梅尔遇到的是图特摩斯早期就加入进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