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条贱狗。”楚沉嗤笑,抬脚踩在赵久勃起的肉棒上,赵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凑近青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楚沉的性器,闻言忙道:“我是楚沉的贱狗。”
“贱狗怎么会说人话?”楚沉漫不经心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被楚沉的靴子踩着性器,赵久爽快无比,女穴口湿滑,隔着裤子贴在楚沉靴底。
欢快的“汪汪”两声,抬起眼看着楚沉的脸色,软舌努力的舔弄青年微硬的性器。
用牙齿咬下裤子,粗大的深红色阴茎弹起拍在他的脸上,马眼戳着他的脸颊,在脸上重重滑过留下粘腻水痕。
深红色的茎身半勃蛰伏在浓密发亮的毛发里,赵久乖巧的蹭了蹭,又亲了亲马眼,双手托起粗大的柱身,毫不犹豫勾起舌尖将青筋凸起的柱身纳入口中。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人乖巧的模样,指尖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身下人的性器,不一会那肉块就软了,赵久裤裆上湿了一块。
“嘴张大。”楚沉命令道。
楚沉很爱干净,性器上没有什么气味,赵久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但还是有些茎身没有被含进,听到楚沉的命令,他更加卖力,努力张开嘴,头前后摇摆,把整根彻底含入,喉道收缩着挤压鸡巴。
楚沉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眉眼多了些慵懒,在喉道里的滋味属实是爽。
抓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挺动腰身,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赵久放松着喉道,任由里面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将要射出时,楚沉微微抽出了些,又重重挺进,浓厚的白液喷射出在他喉道里,嘴里,赵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般,咕噜咕噜咽着精液,嘬着马眼吮吸,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遗憾的给肉棒清理干净。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楚沉,沉下腰扭屁股,又“汪汪”叫,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赵久却无比满足。
楚沉许久没有疏解,这番让他舒服的紧,见赵久又在痴望他,抬脚用靴尖勾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赵久,语气清冷,“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做狗。”
“我…我只做楚沉的狗。”赵久跪直身,伸出舌头想舔靴尖,楚沉收了脚,又往赵久下身碾去。
他扭着腰,疲软的肉块又要硬起来,呜呜叫出声,眼神还在追随着楚沉,“楚沉…不要和别人成亲好不好。”
“啊啊!”楚沉脚用了力,靴底碾在了赵久软湿的女穴,敏感的肉蒂被踩着蹂躏,赵久面色潮红,身子痉挛,跪不住了往侧边歪倒,双腿紧夹着楚沉的右脚。
楚沉不动声色的望着倒在地上剧烈抖动的人,脚下每用一分力,赵久如受了剧烈刺激般,夹着更用力。
潮水哗哗从女穴口喷出,赵久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短促的音,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裤子,黑靴也被浸湿,颜色更加深。
赵久抖着身子熬过了高潮,回过神时楚沉已经收回脚,衣衫完整倚在床榻上,手一动一动轻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己仅仅是被一只脚就玩到高潮,的确是下贱,但是一想到是和楚沉做这些事,他又无比兴奋。
“楚沉…我可以待这吗?我就在塌下待着,不会吵到你的。”赵久跪坐着可怜兮兮乞求收留,“随你。”楚沉轻飘飘抛下这句话,指尖一动,明亮的屋子瞬间黑暗下来。
楚沉没有赶走他!赵久兴奋地爬去塌边,不敢上床,看着被子蒙着鼓起的轮廓,小声道了晚安,闭上眼睛窝在塌下守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