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我非被这根假鸡巴捅死不可!我这么想着,尽量让自己从剧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想找到遥控器把它按停,但拿到遥控器的时候,假阳具又用力捅了我一下,小腹一痛,手一抖,遥控器竟飞出数米远。
“呃——停下——哦啊!!!”
假阳似乎是感受到我想要摆脱它,突然间发了狠一般疯狂捅刺着,好几次差点就要捅破子宫顶端,穿入小肠堆之中。我被它捅得毫无力气反抗,浑身瘫软地半躺在沙发上,任由它无情地折磨着我。那快感早就被疼痛所取代,受到春药影响,我的身体感受不到快感,浑身再次燥热难忍起来。我只能再用手按压小腹,试图通过压到子宫带来一点快感,来消减这浑身的燥热。
“呃嗯。。哦。。。”
假阳不断在我体内穿入穿出,次次都顶入子宫之中,我按压这小腹的手也能明显感觉到假阳在体内抽插着,有几次我往下压小腹的时候正好假阳顶进子宫,跟我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啊啊啊——”
又过了几分钟,假阳似乎觉得不够刺激,猛烈抽插了几次后,又狠狠往前插了几厘米!这下假阳的龟头彻底顶穿了子宫,刺进小腹绵软肠堆之中!
我惨叫一声,身下蓦地泌出大股鲜血,娇小的身子一震,小腹剧痛,我疼到额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上的真丝睡裙,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呃呕——啊——呃啊。。。。”
此刻,我的子宫如同一个被顶破的安全套一般,紧紧包裹着这根巨物,任由它不断操弄着;而我那被钢针捅伤的小肠也被迫接受着这样的折磨,捅得我阵阵恶心,不断反胃。
我看着地板上已经汇聚成一滩的鲜血,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心里一狠,振作起最后的一丝力气,趁假阳缩回去的时候用力翻下沙发。
“呃啊——咳咳——”
不料我刚抬起半个臀瓣,假阳就顶了上来,直顶到臀瓣上,将我本就无力的身子狠狠掀倒在地上,我重重跌落,爬伏着摔倒在地上,咳出一口血来。
好在是下来了,我捂着肚子略缓了缓,回头看了一眼沙发上尚在顶弄着的假阳,它又长了一节,若我稍有迟疑,此刻恐怕它已经捅到我胃里去了!我心有余悸,此刻肚子又疼得厉害,却不敢放松,忍着肚子和身下被操弄太久的疼痛,双腿几乎已经合不拢,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回卧室,躺到床上休息。
我刚躺到床上,一阵困意瞬间席卷了我,我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但我已无力与之抗衡,顺从地昏睡了过去。
“呃。。。呜。。”
我是被一阵剧痛惊醒的。
子宫这次被彻底贯穿,小肠也被捅伤了许多,并未治疗我就睡着了,此刻它们正变本加厉地折磨着我,一刻也不停歇。我身上的吊带裙早已被冷汗打湿了好几遍,湿答答地贴在身上,更显曲线玲珑。可我此刻疼痛难忍,只想快速减轻这剧痛,便大喘着气,死死捂着阵阵作痛的小腹,在屋内寻找有什么东西可以减缓疼痛。
经过厕所时,我看到门边竖着的拖把棍,正是上次将我胃部捅穿的那根,上面还留着已经发黑的血迹,风哥一定是把它当作收藏了,就让它再救我一次吧!
我这么想着,拿过那根粗糙棍子,坐到卧室的沙发上,将它的顶端对准我那被折磨地合不拢的小穴插了进去!
原本紧致的阴道因为巨大假阳的操弄而变得有些松弛,狭窄的宫口也被它操得门户大开,拖把棍没有一丝迟疑,便顺滑地插进了子宫,我甚至没有一点感觉,因为棍子和那根硕大的假阳比起来实在是太细了。
我不断地把棍子向体内送去,棍子插入得越来越深,但我的疼痛却没有减轻分毫。我固执地认为是插得还不够,便不断纵容般地将棍子越插越深。
“呃呃呕。。。”
终于,在我感到一阵恶心的时候,我便知道它捅到了我那流血的肠脏。棍子捅过子宫,我竟然没有一点感觉。我感到一阵背后发冷,觉得子宫已经失去了作用,我的快感之源被摧毁了!我心里感到一阵巨大的悲伤,甚至觉得人生无望,不如就这么死了算了。我心一横,艰难地站起身子将拖把棍的底端放在地上,直直坐了下去。。。
“呃啊!!!!噗呃——咳咳。。。呃。。。”
那拖把棍瞬间贯穿了我的肠堆,刺入胃脏,将胃脏整个贯穿后,甚至插入横膈膜,顶入了胸腔,刺破了我的肺!
我感到整个腹部一阵被贯穿的剧痛,仿佛一把铁剑将我劈开一般。我痛的歪倒在地上,小嘴里不断呕着血,从被刺破的肺里也渗出血,呛进气管里,随着咳嗽喷出来,身下更是如同血泉一般,被捅穿的子宫和小肠都不断流着血,分别从花穴和菊穴之中大股大股流出。我的神志逐渐淡漠,脸色也从刚才快感之中的红润变得惨白,再逐渐发青,最后竟是一片惨淡的蜡黄色。
“呃啊。。哦呃。。。嗯。。。咳。。”
但是剧痛还是包裹着我,令我无法沉溺进那片黑暗。整个肚子都是割裂般的剧痛,但因为里面插着坚硬的棍子,我的腰无法弯下半分来缓解这剧痛,只能用已经泛出蜡黄色的小手死死按着肚子、捂着胸口,试图减轻一点疼痛,但丝毫于事无补。我只好祈求死亡来得再快些,让我少受点痛苦。但同时,我又怕风哥回来后看见我这幅惨状难过。。。
正当我的意识逐渐消弭的时候,朦胧之间,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奔来。我知道,那是万风,可是我再也不能与他厮守了。。想到这里,我便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风哥回来后,就看到我置身血海之中,身下插着那根棍子,口中和身下两穴都不断涌着鲜血,还不时呛咳几下;身上也泛出不正常的轻微蜡黄色,极力向他微笑了一下便昏了过去。
“柳儿。。。小柳儿。。。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万风见我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又看到昏迷之中的我仍在控制不住地一直咳血,便知道我肯定把那根棍子插得很深,甚至已经到了肺里。他知道,我这次又是凶多吉少,只能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起来,动作极尽轻柔地放到床上。
“呃嗯。。。”
我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嘴角又淌下一条细细的血丝,在我那一片惨白到蜡黄的脸色上显得格外显眼而令人心疼。万风动作十分迅速地准备好了手术需要的东西,便开始将那根棍子慢慢从我体内拔出。
随着棍子一点点被拔出,浓稠而艳红的鲜血也汩汩流出,顺着我的阴道、菊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出。由于肺脏受到再次刺激,我的玉口中也不断呛咳出血,不一会儿,血色就将纯白床单染红,而我的生机也在一点点流失着。
万风见我呼吸逐渐由急促转为平和,又慢慢变得过于和缓,呼吸频率一点点降低,知道我的内脏因为极度的失血而开始衰竭了,他加快速度,几秒钟就将棍子从我体内抽出,我口中也喷出了一大口血,身子抽搐了几下,便又昏死过去。风哥见我呼吸已经微不可闻,忙给我注射了两只肾上腺素,又做了心外按压,勉强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见我命暂时保住了,便开始剖腹给我缝合重伤的内脏。
此时我的身体太过虚弱,如果打麻药的话很可能就一睡不起了,只能不打麻药进行剖腹手术。我的意识虽然昏沉,但仍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术刀一点点划过我的皮肤,将我的腹腔打开,从胸腔下面一点的位置一直剖到阴阜上方,给我来了个大开膛。腹腔被彻底打开,里面的各种脏器争先恐后地流出体外,但都被万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