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贯入的胀痛感一时侵占了所有感官,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伏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发抖。
“…那我要你。”达达利亚在她耳边,恨恨地说道。
大脑一片混沌,她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剧烈喘息,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润湿了达达利亚的前襟。
随着激烈的上下起伏,着物的衣领自荧肩头滑落,如绽开的花瓣般散开,她下意识想拉好衣领,被他的吻制止了。
达达利亚滚烫的呼吸落入她的颈间,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口,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身上的气息。
异样的刺激从胸前传来,她低低呜咽一声,搂紧了他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脆弱的乳尖被他粗犷地含在嘴里大力吸吮,酥麻的快感让她浑身绵软,无力抵抗。
身体渐渐不受她的控制,开始主动去迎合他的动作,紧贴着他,从他身上汲取那杂糅了痛苦的快乐。
恍惚间,荧垂下了脑袋,低头看到了他清晰漂亮的腰际线条,不断舒展紧绷的腹肌,以及二人紧紧嵌合在一起的身体。
达达利亚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着胯,坚硬的性器在她腿间疯狂地进进出出,不停发出淫靡的水声。
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终于相信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现实中正在发生的事情。
想让他停下来,又不想让他停的矛盾想法在她脑海中不断交错,整个人被他弄得一团乱。
“咚咚咚!”
紧闭的办公室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荧猛地清醒过来。
达达利亚却好似完全没听到一样。
情急之下,她扯过一旁衣帽架上挂着的一件黑毛领白色披风,罩在了自己身上,缩进了他的怀里。
“进来吧。”达达利亚这才抬起头,冷淡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异常。
他的一个部下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大人…”部下似是有事要汇报,但当他抬头看向他的长官时,却愣住了,没敢继续讲下去。
“继续讲。”年轻的执行官漫不经心地看着怀里,像是在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
“…是。”
待他将要汇报的事情说完,这位执行官大人才点了点头。
部下正要起身退出去,执行官突然开口:“你一直看她,是在好奇她的身份来历吗?”
“…属下不敢!”部下惊得又单膝跪了下去。
“告诉你也无妨,”执行官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不过是个路边揽客的应召女郎,你说是不是啊,小姐?”
“…是的,大人…呜!”被他恶趣味地突然顶了一下,荧差点就叫了出来。
她狠狠地掐了他胸口一把。
待门重新关上,荧才从披风下露出头,她羞恼地从他身上下来,挥拳击向了他。
这一拳却被稳稳地接住了。
达达利亚将她的拳头牢牢包裹在掌中,他站起来走向她,直到她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你…什么时候挣开的?”荧才注意到椅子底下已经解开的手铐,她一摸袖口,左轮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手枪这种东西,新手最好不要乱碰,”达达利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气定神闲地从背后掏出她那把左轮,“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走火。”
是她疏忽大意了,他从来都还是那个「最危险的执行官之一」。
而不是「喜欢孩子的达达利亚哥哥」。
就像她一直告诫自己的那样。
不过,既然现在手脚没被束缚,也就可以和他正式打一场了。
荧霍然抽出长剑,向着达达利亚劈砍而去。
“你这样心慈手软,可是拦不住我的。”
达达利亚手持纯水凝聚而成的长刀,一步步逼近她。
那柄长刀在他在手上旋转了一圈后,被他直直地插入了地面。
“你似乎,已经站不起来了啊,”达达利亚狂妄的笑容里满是嘲讽的意味,“是被我顶多了,还在腿软吗?”
看着那柄距离自己不到一指距离的长刀从眼前消失,荧用剑勉强地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紧咬牙关,鲜血自嘴角溢出,滴落在地板上。
“已经有多久没有和你好好打过一场了,”他似是回想起了什么,感叹道,“真是令人怀念啊,伙伴。”
见荧已是强弩之末,达达利亚瞬间闪现到她身前,一个膝踢击中了她的膝盖,他迅速绕后,单手压得她单膝跪下。
“你似乎隐瞒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我很好奇,这些「秘密」的价值。”
“关于「世界树」…亦或是「深渊」,你还知道了些什么?”
达达利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荧不服气地咽下鲜血怒瞪他。
“你有本事就押我回至冬,让你的同事来审问我。”鼻腔里,口腔里都是铁锈味,荧艰难地说着话,“你不敢,对吧?”
“你是指「博士」吗?”达达利亚蹲下身,一把拽起她的衣领直视她,几乎要抵着她的鼻尖,他俊美的脸上多多少少也挂了点彩,“你怕博士,就不怕我?是我之前一直给你的印象太过于温柔了吗?”
“我确实不敢。”
对视片刻,达达利亚松开了她的领子,随意用手背揩去了自己脸颊上的血迹,似是自暴自弃地笑着说,“你赌对了,我不舍得你死。”
与此同时,楼下沙龙会场大厅。
“天领奉行扫黄!男左女右!靠墙抱头蹲下!”
会场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伙同心冲了进来,吓得沙龙内男男女女抱头鼠窜,尖叫连连。
“哎呀呀,好多人啊,看来这个月的绩效考核不用发愁了,我的搭档呢?哪去了?”
一个少年从混乱的人潮中走出,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
“看来,我的支援到了。”隐约听到楼下的喧哗,荧扯动受伤的嘴角,对他回以得意的微笑。
“哪怕是审判反派,也是要讲究证据的,”达达利亚不以为然地站起身,走向墙边的柜子,“就算你把天领奉行叫来,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里是愚人众的据点。”
荧看着满屋子的纸质文档资料,心中不好的预感骤然升起:“你想做什么?”
达达利亚从柜子前回头,手上赫然多了好几个酒瓶,他不急不慢地拧开瓶口,将透明无色的酒液泼洒在屋内。
“可惜了,这些上好的「火水」,”他丢掉手中空掉的酒瓶,朝她粲然一笑,“本来,是打算用来与你共饮的。”
“…不要,”荧瞪大了双眼,拼命想爬起来阻止他,却体力耗尽怎么也做不到,“你停下!”
达达利亚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火柴,划了一根,点燃了手上的一沓文书,随即挥手,让那些着火的纸张旋转着四散开来,引燃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全都化作灰烬,不就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吗?”
他在火海中,转了个身,笑得轻狂又自信。
这一幕似曾相识,像极了两年多前,她与他在黄金屋的那一战。
“伙伴,永远不要轻视敌人手中藏着的任何一张底牌。”
“你疯了,这里可是居民区!”
“看来不仅是稻妻孩童,你不也被我「达达利亚哥哥」的一面所蒙蔽了吗?”达达利亚低笑道,“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在璃月那番为他人作嫁衣的「壮举」了?如果那次你们失败了,「钟离先生」选择坐视不理,你有想过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