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前襟才不至于从他身上软倒。
“胸部…可以摸吗?”
耳边传来了空的声音,带着些像是撒娇的鼻音。
“…随便你,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以前他每天帮她洗澡的时候有问过她意见么,这个时候装什么君子了。
空的手抚上了她主动挺起来的小胸脯。
“新的内衣是不是买大了?”他明知故问。
他把整只手全放进去都还能有余裕的空间。
“没有,很合适。”荧嘴硬着。
还不是因为他前晚突然闯进浴室,她慌忙之下只能编出那种胡话来,次日便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他准备好的新内衣,整整大了一个尺寸,穿上撞一下就能凹进去那种。
旧的内衣全被撤走了,她也不好去找他要,只能咬牙穿上了新的。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扩张胸腔来填补空缺,未遂。
“买大了的内衣为什么还要勉强穿,穿起来不舒服吧?都不能好好地支撑了,”内衣被往上推了推,空轻易地将她整个握在手心里,“不合适怎么不告诉我?”
“…因为是哥哥特意准备的,不想给哥哥添麻烦。”荧有些愧疚,是她撒谎骗了他,哥哥才买来了错误的尺寸。
从刚开始发育到现在,从小背心到胸衣,自己的内衣都是空准备的。
她对很多事情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空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内衣,生理期用品,止痛药…他比她还要清楚这些东西的种类和用法。
“怎么能说是添麻烦,这是哥哥该做的事情。”
空怜惜地拧了拧她胸前的突起,那里早就充血翘了起来,巴巴地渴望着被人疼爱。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妹妹又粗枝大叶的,他自然是要多上点心。
妹妹的事情,他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又怎会不知道她穿什么尺寸的内衣?故意换掉逗她玩罢了。
也算是…对她撒谎的一点小惩戒。
“别人家的哥哥才没有连这些事情都要管……”她小声嘟囔道。
“…真可爱。”
空装作听不到她的抱怨,继续在她胸前揉捏着,以前为她洗澡的时候他不是没有碰过这里,但那时他满心都是对她或许再也醒不来这件事的恐惧和不安,现在它在他手心里剧烈起伏着,充满了令他感动安心的生命力。
“不许说我的胸可爱了,你再这么说的话……”她涨红了脸,“我也要说哥哥的鸡鸡可爱。”
“嗯,可以哦,”空没被她激怒,她刚才那声小鳅鳅他听得一清二楚,“你高兴就好,反正…也是你在用。”
“…哥哥,你学坏了。”
她那个清纯正直稍微挑逗一下就会脸红的哥哥一去不复返了。
荧欺负了哥哥这么久,也不介意偶尔被他欺负回来,哥哥只有在欺负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出任性坏心眼的一面。
空…其实也是坏孩子吧?只是一直强迫压抑着自己去做一个温柔完美不越界的好哥哥。
失去理智时的哥哥,偶尔会露出和她一样的,野兽般的眼神。
他的每个动作,每句话都像是精心设计好的陷阱,诱惑着她跳进来。
会撒娇,会明着耍小心思的哥哥,似乎变得更好吃了。
不管是怎么样的哥哥,她都喜欢。
“哥哥,也亲亲这里。”荧又挺了挺胸,胸前被他的指尖抚弄得有些焦躁空虚,想要用感官更强烈的刺激覆盖掉这种寂寞不安。
“工作了一上午,有点累,没力气了,”空柔声蛊惑她,“能喂哥哥吃吗?”
她经不起他的挑逗,呼吸急促地捏起自己的乳尖送到他唇边,羞耻到脸上烫得像被火烧。
“谢谢,真体贴。”
空像个听话的小宝宝,将她喂来的乳头含入口中,轻轻舔吸着。
“嗯…嗯呣…好吃……”
他喉结一动一动,故意发出嗯嗯的轻哼,仿佛真的能从她这吃到奶,她听得更害臊了。
不知是不是被哥哥影响,她此时竟也有点希望自己真的能有奶水喂他了。
似乎突然理解了哥哥总喜欢喂她的感受,被最爱的人这样需要,依赖着真的好幸福。
甚至在自己都还没察觉到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自控地伸手摁在空的后脑勺,将他的脑袋往自己胸上压了。
…潜移默化真的好可怕!她可是这个家里最后的正常人了绝对不能被哥哥传染!
“这个时候都能走神,”乳尖被空突然用力吮住,他用舌头抵住不断地卷着,“唔…嗯呣…哥哥已经失去吸引力了吗?”
“没有…呜……”胸前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战栗着呜咽出来,“我刚才是在想你……”
“真的?”他从她胸口抬起头,嘴里含混不清:“在想我什么?”
她又瞄了眼已经吃了大半的蛋糕:“在想你什么时候喂我下一口。”
惹空生气的下场就是,一边趴在桌上吃蛋糕,一边被他从后面欺负。
前短后长设计的裙摆早已变成了前长后短,布料全堆迭在腰间,露出了棉质的南瓜裤。
还是第一次…穿着这身旅行者装扮的衣服和哥哥做,平时在家里,两人都是睡衣和家居服。
“不是要吃蛋糕吗,怎么不吃了?好好吃完,不要浪费人家的心意。”
空的手贴上了她的腿间,已经濡湿到了外层的裤子上了。
外裤都这么湿了,里面定然更是泥泞不堪,她穿着黏糊糊的内裤一定很不舒服。
他是不是该随身带条妹妹的内裤方便她替换?不过掏出来的时候一定会被她骂变态的吧,搞不好还要被打。
…一会还是拿去盥洗室搓洗烘干好了。
荧完全不知道哥哥在她背后的深思熟虑,她刚用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又在空的手指爱抚下哆哆嗦嗦地握不住叉子,让蛋糕掉回了碟子里。
“…还不是因为哥哥。”屡次失败后,荧气鼓鼓地放下叉子,“根本吃不到。”
每当她快要吃到嘴边,他又会突然加重手中的力道。
“抱歉…没考虑到这一点,”空越过她拿起了叉子,就在她以为哥哥要亲手喂她时,他将那支叉子放到了她伸长了手也够不着的地方,“那直接在碟子里舔着吃吧。”
察觉到妹妹不反感他的捉弄并且也乐在其中后,空不时就会故意这么欺负她玩。
而且,欺负她的时候,她似乎会更加兴奋。
这就是…所谓性癖吗?
自己一味地温柔顺从,她也会觉得腻吧?
“哪有这样吃东西的……”
尽管看不到空的脸,但她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一定是既纯良又无辜,无非就是想为难她。
哥哥平日里看起来就是一个软乎乎到任她揉捏的白米团子,只有咬开时才会发现,这团子是黑豆馅的。
…又甜又粘牙,麻烦到不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或许有…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哥哥是空气一般的存在,必要,却又容易被忽视,直到缺氧后才知道他的重要性。
黑豆团子的声音依旧温良无害:“小狗不就是这么吃东西的吗?”
“我又不……”
“不是一直说哥哥是小狗吗,还以为你很喜欢小狗呢,”空脱下她的裤子,将它们迭好放在桌子上,语气里带了一丝委屈,“…你讨厌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