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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给你太多脸了啊?”

“梁哥哪里话?”白湫廉不敢有半点动作,干巴巴应着。

梁济叹了口气,抓起白湫廉的头砸在一旁的墙上,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蝴蝶刀,眼都不眨刺进了被压在手下人的肩胛骨里。

“以后别再做多余的事了,好吗?”梁济松了手,在跌在地上的白湫廉身上擦擦了手上的血,拍了拍他的头,也没等他回应,转身离开。

程悦这才回过神,下嘴唇被咬得血肉模糊。他把一切都看得门儿清,他没想到梁济这么肆无忌惮,枪像个玩具似的随时随地就能掏;更没想到白湫廉不怕死到分明知道梁济有什么还有勇气去救那胖子。

白湫廉痛苦地呻吟唤回了程悦的神儿,他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就见男孩儿自己一个人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揩了一把流了一脸的鼻血,蹒跚着离开了这处罪恶之地。

猛然间程悦想起了死了很久的妈妈,他们都像那野草,倔强倨傲、从未屈服。

“小湫……”程悦细细咀嚼这来之不易的名字,这短短两字像那铁杵一样死死插进他因杀人岌岌可危的神经之中,定了他的心神。

于是程悦也转身离开,这之后他不会再以这样的身份躲在暗处畏畏缩缩地来见小湫了,他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亮处去看他。

于是程悦一步一步踏过尸山血海,他手刃了他的父亲,他割断他的兄弟们的喉咙,然后他成为了西区的程悦,再也没有人会记得那个贫民窟里趴在妈妈尸体身上无助哭着的程悦了。

白湫廉焦躁地啃着手指,怎么一个个都是精虫上脑的下三滥,可是眼前这人他又得罪不起。深呼吸几口,他定定了心神,压抑住怒火开口:“程哥,我才15。”

程悦走下主位,眉眼弯弯摩挲着他的脸:“很可爱的年龄呢,我今年也才21呢。”

妈的,死恋童癖。白湫廉压着恶心不把那只揉搓自己脸的手拍开。“你还有没有点道德感了?”

程悦乐了,他能走到今天这处,就是因为抛弃了最碍事最没用的道德。身处高位的哪位不是心狠手辣呢?也就是他的天真可爱的小湫这么妇人之仁了。

白湫廉话一出口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他妈不是废话吗?西区明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红灯区一片片,这老大又能干净到哪儿去呢?

“程哥,我是个带把儿的。”笑他妈的笑!白湫廉看着面前那张笑的开心的脸,恨不得一拳砸下去。

“我知道小湫是男生呀。”程悦愉悦地抓住了白湫廉的手,放在掌心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敢怒不敢言的小湫真是十分的可爱,“我记得梁济是个荤素不忌的,你没见过他玩儿男的?”

白湫廉一口气被堵的没上来,缓了缓开门见山:“可我不想被你玩儿,懂吗?”

“小湫这么说真伤人心,”程悦委屈地耷拉着眼,“梁狗可以,我就不行吗?”

“我没和梁济搞过,我俩只是纯洁的金钱关系。”白湫廉把伸到他衣服里不安分的手拽出来。

程悦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太好了,那我给小湫第二个选项吧。”

这话一出,白湫廉就和两个枪口对上了眼,在主位旁侯着的两个女人掏出了对着他。

“是选择活着被我操呢,还是死了以后我奸尸呢?”程悦用手卷着白湫廉细软的黑发,绕了几圈用力一扯,那脆弱的乌发不便断在他指尖儿上,“小湫是个聪明的孩子。”

“我选择活着。”白湫廉识相低了头,他想过鱼死网破,但是那条还没发出去的短信和小雨还没上的学绝了他幼稚的念头。

“小湫好乖。”程悦开心地把白湫廉从椅子上拉起来,急不可耐地牵着他的手往内室走。

外面日头高照,晃地白湫廉眼花耳鸣。他咬了咬舌尖儿镇定了下来,使了劲儿带着程悦停了下来。他掏出手机拨了梁济的电话,递给程悦,“你俩先敲定合作的事儿。”

程悦笑眯眯地应好,也没接过电话。那边刚一通,程悦淡淡地说:“梁济,我是程悦,合作愉快。”说完就摁断电话继续引他往前走。

白湫廉瞠目结舌,呆呆地跟着走了好一截儿都没回了魂。直到程悦双手一伸脱光他身上的衣服,双臂一横把他抱到浴缸里,温热的水浇在他身上,白湫廉才回过神。他慌张地看着程悦裤裆那儿鼓鼓囊囊的一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试图说点儿什么缓解一下这暧昧的气氛:“你和其他人合作都这么草率吗?”

程悦往手里挤了些洗发液,轻轻揉搓起了沫儿,然后把手覆在白湫廉凌乱的头发上慢慢地抓挠。“没有,我怕你朝梁济喊。”

“喊了也没用,你还不清楚谁派我来的?”白湫廉这时候也琢磨出点味儿了,自己这屁股就是留给程悦的。一想到那被各方势力拼死抢夺的港口控制权,最后居然都败给了自己的屁股,让他不合时宜的想笑出声来。

程悦报以一笑,安安静静的把身下的小孩儿洗干净。他轻柔地抚过白湫廉后背肩胛骨处那小小的一块儿疤痕,这是让他涅盘重生的始基,他越看越喜爱,越看越心疼,情不自已地吻了上去。

白湫廉浑身一颤,这么快就开始了,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这一吻便不可收拾起来,淋浴头跌落在地,滋了程悦一身。程悦整个人都陷进浴缸中,他沿着那瘦削的白肉吻下去最终在腰窝处流连忘返。

白湫廉被这羽毛般的吻痒的浑身颤抖,小声的喘着气,可这浴室太大太空荡,这天籁般的声音自然是一丝不落全进到了程悦耳朵里,程悦兴奋地双目赤红。他如履薄冰地把小湫抱到自己身上。

程悦拉开裤链释放出那头巨兽,他一向很有耐心。他宽大粗糙的双手揉捏着白湫廉那对肥软的双臀。这具年轻的身体仍旧保持着一团稚气,跟他白嫩灵敏的臀部,与那水纹之下小小的扭动混在一起。那团稚气就是他欲望的回声,是令他欢乐的震颤,也是叫他冲动的刺激。

白湫廉一动不敢动,庆幸自己不用回头去面对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他忍不住闭住了眼,黑暗之中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在不断玩弄他双臀的手。

程悦试探地用一根手指在那未曾被人到访过的幽径口来回打转,那可爱的穴口全然继承了主人此时此刻紧张的情绪,轻轻地翕合收缩着。程悦爱极了这青涩地反应,他顺着水缓慢地一点一点将手指伸进那紧致的穴道,生怕弄疼了男孩儿。

身体被侵入的异样彻底击溃了白湫廉故作坚强的外壳,他小声的啜泣起来。到了这般田地他已然是逃不掉了,只希望这荒谬的一切可以快一些过去吧。

“别哭,别哭。”程悦一下慌了神,抽出手指将男孩儿翻过身,俯身用嘴衔住男孩儿流下来的滚烫的泪珠儿,心如刀剜。

白湫廉不曾想这丢脸的一目居然被人瞧了去,有些恼怒地推开舔舐自己眼珠的脸,恨恨地说:“磨叽什么,直接进来吧。”

“小湫怎么比我还没耐心,”程悦哑然失笑,“我不想让小湫受伤。”

太他妈会装了。白湫廉歪嘴扭曲一张脸打量程悦,冷笑一声,真他妈怕他受伤就不会强迫他非要做这档子事儿了。上上下下扫视了程悦一番,白湫廉的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伪君子。”

程悦听了这话,笑得花枝乱颤,一只手擦眼泪,一只手猛地捅进去两根手指,这一下疼的白湫廉倒吸一口冷气。

“小湫真聪明啊,”程悦在热乎乎的软肉中探索着,指尖碰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坏心眼地戳了戳,就见怀中的男孩儿一下变了脸,嘴中猝不及防泄出几声曲折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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