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我想玩ds，你当我的do吧。”

江澈把手机丢过去，“玩呗，你先帮我下载吧，我做完这个ppt就陪你。”

“……你要不要看一下ds是什么？”

江澈一边思索着实验数据，一边分心想，还能是什么，顶多也就是新出的手游呗。

——毕竟现在游戏的英文词实在太多了，游戏有什么cs、f，人物有什么adc、ap、g，方辞说的他虽然没听过，但想来也差不多。

“cs的升级版吗？”江澈问，“新出的游戏？”

方辞：“……不是，你要不还是查查吧。”

江澈有点无奈，总觉得方辞今天吞吞吐吐地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切换窗口点开浏览器，输入ds开始搜索。

看到百度出来的词条内容，江澈沉默了：“车啊，你倒车入库练好了吗？”

方辞瞄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对着法式车的广告陷入了沉默，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差点破功。

该说不说，这人的浏览器和他这个人一样正经。

“跟倒车入库没关系，”方辞拿出手机调整词条搜索bds，然后把手机递给江澈，“看这个。”

江澈接过来，手指在屏幕上慢慢滑动，越看，神色越古怪。

他睫毛颤了颤，把手机还了回去：“你要是想打架，我可以陪你去拳击馆，再不然楼下那个沙袋也没坏，不至于玩这个。”

方辞抿了抿唇，有些纠结地解释：“我不是想打人，我是……。”

不是想打人，那就是想挨打了。

江澈了然，没追问方辞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导致的性情突变，他拿出手机，重新搜索起来。

他一字一句，不紧不慢地念着：“bds，以绑缚与调教，控制与服从，施虐与受虐展开的性行为模式。”

江澈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在我的绝对支配下，和我做爱吗？”

——

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课，但踏进沉夜俱乐部的时候，方辞心里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他偏头看了一眼江澈，江澈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看起来十分从容，甚至还有心思欣赏俱乐部的布置。

察觉到方辞的目光，江澈转过头，笑了：“害怕了？”

方辞嘴硬：“怎么可能。”

江澈笑：“放心。”

听了他的话，方辞的心竟真的平静下来。

两人已经约定好，只调教，不进入，可能是害羞，也可能是倾向还没有那么严重，方辞不太想被奇奇怪怪的东西塞进身体，江澈自然都随他的意。

走到预定好的房间，江澈刷了房卡，手搭在门把手上，忽然又转过头，看着方辞：“阿辞。”

方辞刚放下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怎么了？”

江澈意味不明地笑笑：“打开这扇门，游戏可就开始了。”

方辞脑子有点热：“嗯…嗯，我知道。”

江澈挑了下眉：“所以，进去之后，就脱光衣服，跪下等我。”

方辞心头突地一跳，浑身血液上涌，脸瞬间就红了。他慌张地移开眼，胡乱的点了点头。

江澈眼眸一暗，推开了房门。

房间很黑，随着开关打开，玄幻处亮起昏黄的光。方辞浑身紧绷起来，他喉咙动了动，不知如何动作。

江澈静静地看着他，对上江澈的目光，方辞脑海空白了一瞬，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解开纽扣，脱下衣服。

等脱到一丝不挂，有些微凉的空气让他瑟缩了一下，方辞弯下膝盖，跪在了江澈面前。

江澈弯起唇角，没有理会方辞，走进了房间里面，开始查看已经准备好的道具。

沉夜作为以bds为主题的俱乐部，会费不菲，过夜更贵，但道具提供的很全面，且都未开封未使用。

江澈慢悠悠地给道具消毒，心中却不免有些可惜，方辞一口咬死不能进入，那这里的道具很多都没用。

不过有些小玩意儿看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江澈挥了两下皮鞭，眼中晦暗不明。

他走向玄关，看着乖乖跪直身体的方辞，没忍住笑了出来：“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听话。”

方辞脸色通红，语气不足：“阿澈……”

江澈挑眉：“怎么？”

方辞支支吾吾：“别笑话我了。”

“没有笑话你。”江澈笑笑，语气却很是认真，“很可爱。”

方辞一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爱，没等他问，江澈拿起手游的项圈，亲手给他戴到了脖子上。

方辞没动，也没什么感觉，毕竟他偶尔也会图个新鲜买条锁骨链戴戴，大多都是江澈帮他扣的锁扣，现在的项圈和以前的项链也没差什么，最多粗了点。

直到江澈用力一扯项圈上的链条。

方辞猝不及防向前扑倒，双手撑到了地上，终于有了点被掌控的实感。

江澈往房间内走去，链条扯动项圈，方辞下意识地站起身跟上，江澈却忽然回头。

“玩游戏可要遵守游戏规则。”

方辞：“什么？”

江澈的目光慢慢下移，借着灯光一寸一寸看遍方辞的身体，方辞忍不住抬起手遮挡，却又硬生生按耐住羞耻心收回了手，任由江澈像打量物件一样欣赏自己的身体。

明明以前经常一起洗澡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方辞有些不服地想，又不是没看过，随便给他看。

但是看到江澈衣冠楚楚，自己却一丝不挂，方辞还是觉得十分羞耻。

江澈的目光最后落在方辞的膝盖上：“比如我们说好了，除非你说‘游戏结束’，不然要一直听从我的命令。”

方辞终于反应过来，江澈让他跪下之后并没有让他起来，他重新跪下，理不直但气壮：“我忘了。”

江澈意味深长地笑笑，没有追究的意思：“没事，以后多玩玩就记住了。”

他扯动项圈：“先进来。”

方辞还没有跪着爬过，一时间手脚都不听使唤了，他歪歪扭扭地爬过去，江澈贴心得放慢了脚步，依着他的节奏走。

爬到了床前，江澈手中牵着的链条那端塞进方辞嘴里，方辞瞪了江澈一眼，却没有松开嘴。

“咬紧了，别掉出来。”江澈笑笑，把床上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然后抬抬下巴，“趴到枕头上去。”

方辞爬上床，趴到了枕头上，肚子被软枕托起，方辞忽然反应过来，以江澈的视角看过来，自己的后面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更要命的是江澈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他的腰线，有点凉，又有点痒，让方辞忍不住轻轻颤栗。

明明经常一起在学校的澡堂洗澡，虽然俩人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互相帮忙搓背，那时候的方辞心如止水，一点杂念都没有，可现在连江澈人都看不到，方辞却莫名有些燥热。

“你下面。”江澈的手指最终停在方辞的大腿内侧，“让我碰吗？”

方辞知道，如果他说不行，那江澈绝对不会碰它一下，毕竟在从前十五年的相处中，这是十分冒犯且越界的行为，两人从来没有过。

如果碰了，或许意味着某些原则被打破，意味着某些关系的变质。

可身体的燥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犹豫了许久，他还是把脸闷在枕头里，轻声“嗯”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方辞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