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隐约觉得不安。
单车碾过一块小石头,左右晃了一下,我连忙一把环抱住外公的腰,抱得紧紧的,手的触感隐约感到他的腹肌,头贴着他的后背,温暖而踏实,仿佛不是我抱着外公,而是外公的厚实的后背抱着我。
这刻。
哪有什么风吹草低什么疾病伤痛,天地之间,只有一双紧紧拥抱的爷孙罢了。
卫生所实则就一个大走廊连着的四间大平房,后面是一个有点别致的小花园,一墙之隔,就是魏老师住的学校的宿舍楼。
我们进去后,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夫在打瞌睡,听见人声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谁看病啊?嗯?没见过你们,填了病历没有?”
外公连忙道:“是我孙子看病,他发烧了,脚板底也发炎化脓。”
我坐在医生面前,外公则在我后面在病历上写资料,我觉得医生长得有几分眼熟,但是又说不出在哪里见过,他白袍上缝了个标签,写着“徐耀”。我灵机一动,问道:“医生,你认不认识供销社的辉叔?”
“那是我哥,怎么了?”他眉毛一挑,回答道。
我心里释然,猜对了,便掏出口袋里面的电子鸡,说:“他那里好多玩具,嘻嘻。”
徐耀医生看了一眼冷冷淡淡地说:“小鬼头的钱真容易赚。”
徐耀医生问了一些情况,看了我喉咙,叫我扯高衣服拿冷冷的听诊器听了我前胸后背,又脱了鞋子给他看了脚底的伤口。
“发烧要吊针,脚底要放脓出来,上了药不要湿水两天,天气热,来回也不方便,这两天在这边住院吧,同村人不收留宿费的。”口气纵然冷淡,可是他还挺负责任。
“阿贵!”他突然大喊,一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应声走了进来,傻头傻脑的样子,徐耀医生介绍道:“这是我徒弟,爷爷跟他去拿药交钱吧。”
“这是我外公,不是我爷爷。”我更正道。
“差不多。”徐耀医生说道,“走吧,小鬼头,我们去病房挤脓清创。”
我心里骂道,差得远了,你这个短命的大鬼头。
进了病房,我立刻就开心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黑哥也在!
“黑哥!我来陪你了!哈哈!”
“阿仔怎么也来了?诶?你怎么也瘸了?”
我坐在床上,抬起左脚脚板伤口给他看,说道:“这里这里。”
“对不…”他刚想道歉,我立刻说话制止他:“这是我自己弄的,跟你没关系。”
我答应过他不能让别人知道,得信守承诺。
徐耀医生见我们认识,又吵吵闹闹,一副伤脑筋的表情,立刻不顾我说的“我要等阿公来”,手脚麻利地给我割开一点伤口,挤脓,挖出了一点烂肉,包扎,一气呵成。
过了一会,外公也进来了,看见我已经包扎好脚,手上也扎上了点滴,连忙对医生道谢:“麻烦大夫了,有什么忌口的不能吃,我给他带饭。”
徐耀医生礼貌地点点头,说:“中午我们吃饭,会给他点,你晚上送饭就可以了,煎炸热毒上火的东西不能吃。”
不一会儿,徐耀医生又无精打采地回去看诊室,外公也准备去祖屋干活了,我拜托他晚上过来时候,把我的小录音机和磁带带过来,他宠溺地拍拍我头,走了。
“你阿公真好。”黑哥也是左脚受伤,包了几层纱布,里面的药膏已经渗出来,纱布隐隐发黄,“我爸除了喝酒和荔枝树,啥都不知道。”
我想起黑哥爸爸黑叔酒后被我不小心摸几下就喷精,脸上一热,又想起他身子黑实诱人,龟头巨大,便说:“你爸也有优点,他很是强壮。”
黑哥不甘示弱,双手举起挤出肌肉,说:“阿仔你看,我也不差。”
我见黑哥肌肉确实不错,隐约有种他爸粗壮手臂肌肉的架势,却忍不住逗他:“那你怎么被他打瘸了?”
“我爸又不是你阿公,不会把人打瘸。”他委屈的说,“那天是我想爬树躲过他的追打,没想到下雨树太滑…掉下来了…”
我想起那天确实下大雨,朝他笑了笑,说:“我们难兄难弟,这两天倒是能陪着。”
他随手给我抛了一本书,我没接住,撞在墙上,掉了点漆,我才发现,卫生所像是翻新过,我捡起书,是一本《七龙珠》卷一,我躺下,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过午后,徐耀医生徒弟阿贵给我们送了午餐,是腐乳炒通菜,蒸肉饼和潮州烂粥。黑哥风卷残云,我食欲不振,吃不到一半,黑哥就笑嘻嘻地把我吃剩的也吃光。
吃饱以后,我针也吊完了,身体还是隐隐约约痛,骨头又酸,倒头就睡,我睡着前看见黑哥贴心地把窗帘拉上,然后坐在床上抠鼻屎,又弹在墙上。
半醒半睡之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仿佛是黑哥跟一个人在窃窃私语,我头昏脑胀,难以睁眼,想重新入睡,可是他们话语不停,说话声音传到我耳朵里。
“搞了半日,是你的狗啊?”黑哥低声问道。
“你不知道,好舒服的,所以要你拿蜜来,嘿嘿。”这是一把有点熟悉的声音,我一时三刻想不起来,脑袋结块一般,微微睁开眼睛。
一个腰粗膀圆的少年正站在床边跟黑哥聊天,他脸憨厚喜感,表情却神神秘秘,一脸坏笑,正是本来跟黑哥不对付的徐大富。
我细想之下懂了,魏老师昨天强迫大富道歉,他们现在倒是成朋友了。
“那你讲的录影带,也要记得给我睇。”黑哥也跟着一脸坏笑,还顽皮地用自己没受伤的右脚按在大富微突的肚腩上,轻轻按一下。
大富也不恼,说道:“黑柴你脚好了再说,要看也要我爸不在家,录像机和录像带都在他的书房呢,天气热,他常常躲在书房吹冷气,很少出去。”
黑哥说道:“我没看过录像带,太想看了,我家穷死了,我只偷看过我爸屌剑锋嫂,那姣婆娘也不害羞,常常下午偷偷跑我家。有一次我还看到她的波,不太大,可能还没你的大。”说完轻轻抬起腿,踩了一下大富那比肚子大多了的胖男乳。
大富显然受用,也不阻止黑哥,说:“我爸我妈好似很少做,我晚黑都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可能我爸也偷偷在外面搞女人,怎么你爸还屌别人老婆?”
“剑锋不是瘸子吗可能啫啫也不中用了,我猜啫啫也硬不起来,不然他们怎么没有生孩子,你看同辈分徐雄徐林,孙子都有了。”黑哥思考了一下,又一脸坏笑:“搞不好他鸡巴被徐雄打烂了,不然剑锋嫂不会那么姣。有一次我放学抓蟋蟀,经过剑锋家的塑料大棚,她和她家的帮农在里面定植早熟黄瓜,我偷睇到他们在里面就屌嗨,她掰开自己的嗨,还流浆出来,帮农也不嫌,舔吃起来,吓我一跳,这个还能食啊?”说着黑哥似是回味无穷,还伸手进去裤子,调整一下自己的小帐篷。
“然后呢?”大富好奇地问,他也听得下体微突,裤子顶起来。
“然后就刺激咯,她不停姣叫,扯开那帮农的裤头,就吹他的屌,两个人吃来吃去,好不快活,我都贴在塑料布了,他们都未发现。剑锋嫂的嗨好大的,又黑又肥,几层褶子,不过那个帮农没有我爸的大,肯定不够舒服。”黑哥看着大富下体在裤子里微突,又顽皮地用脚踩上面,按着轻轻震动。
“黑柴,别弄我,你爸很大吗?怎么屌那个姣婆的?”大富抓住黑哥的脚不让他动,但是又享受有东西贴住自己下体,也没有拿开,还轻轻的微微的一下一下用下体顶黑哥的脚底板。
“我屋你没见过吗?破烂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