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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霸总壕掷百万 B纯情男高为娼(3 / 4)

认真地重重点头。

“哎,”付仁搭上了钱衍的肩,像个老父亲一样语重心长地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喜欢你才给你送钱的呢?”

付仁感受到手掌下覆盖的肩膀忽然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一下。

“哦,原来他是喜欢我。”钱衍恍然大悟。

“谢谢你,不然我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没救了,埋了吧。

付仁也是人,也会累。

“不好意思打扰了,酒店服务。付先生您订的东西到了。”门外煞风景地出现了服务员的声音。

付仁这才想起,起初自己为了增加点情趣点了酒店的特殊道具,想着给美人儿一个惊喜。

但到了现在,惊喜快要变成惊吓了。付仁可不想花费时间和这个奇葩解释那堆东西的用处。而且这家伙总是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让付仁无端生出了一股罪恶感。

可偏偏这是个不得安生的主,钱衍想着将功补过便打算自作主张帮他把东西拿过来。

“别!我自己去!”付仁几乎是在钱衍走到门边的一瞬间以一种超乎常人的速度飞奔过去,用身体拦住了准备开门的钱衍。

但好死不死,由于奔跑姿势过于奇葩,几乎是在双手接触到钱衍的一瞬间,他听见自己腰间传来清脆的响声,似乎是扭到腰了。

好痛——

付仁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大葱,正被一个浑身肌肉的大汉卖力地用大斧头剁成蒜泥。

钱衍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没,没逝……”

付仁生怕钱衍又干出什么事来,特地故作坚强地站了起来,为了表明自己真的没事。

可真的站起来的那一瞬,付仁才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就像一盘蒜泥被倒入沸腾的油锅,还得是浮满红辣椒的那种。他好像记得,十八层地狱就是用浸油锅来惩罚那些十恶不赦的人来着。

钱衍感觉金主的身体并不像他说那么轻松,又问了一遍,“我去拿吧?”

“……真的不用了。”付仁挣脱对方关切的手,扶着腰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年轻的服务员在门外等候多时,等待期间房间里一直传来激烈的声响,再加上这是家情侣酒店,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当他看见付仁面容虚白,扶着腰打开门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便在把那袋包装严实的小道具递过去的同时,贴心地补了一句,“客人要注意点身体哦,身体可是男人的本钱。有什么可以打酒店电话叫我,我的工号是114514,期待您的五星好评哦。”

但迎接服务员的只有摔门而去的声音他的一腔热情碰了满鼻子灰。

妈的,都有病。

付仁默默记下了他的工号,等自己腰好了一定要亲自去经理面前投诉他。

凌晨六点,天蒙蒙亮,钱衍已经出现在了at前。寂静的街道上只有几个张罗铺子准备开摊卖早餐的老板,还有大清早就起来工作的环卫工人。

钱衍揣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小卡片,明明银行卡的质量非常小,他却觉得重如千斤,被压得抬不起手来。

再三挣扎,钱衍还是选择小心翼翼地把银行卡塞入那条细缝里。不一会儿,电子屏上变浮现出一串数字。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钱衍把头凑近了些,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一百一十四万五千一百四十一元九毛。”

他又数了一遍,直到辨认清楚卡里的数额,确定没有数错后才把卡揣回兜里,用右手紧紧握着。

日上三竿,付仁被刺眼的阳光唤醒,睁眼发现目及之处皆是白色。原来自己又宿醉了啊,那没事了。

不对,付仁突然想起了什么,昨晚不堪回想的记忆强硬地钻入脑子里。

昨晚付仁把那包小玩具锁起来后便在钱衍的搀扶下上了床。少年的手冰冰凉凉,轻柔地落在自己酸痛的后腰上,在其有规律的按动下疼痛似乎缓解了几分。

付仁忍不住夸了两句,“有两把刷子嘛。”

钱衍回了句,“以前兼职过,给狗按摩。钱给的不少。”

“……”突然好后悔开口跟他说话怎么办。

按摩完毕后,两人就这样睡下了。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付仁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跟雅鲁藏布大峡谷似的。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招惹上了钱衍,付仁的词汇量以指数爆炸的速度增加,但大多时候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比如用来吐槽对方。

付仁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得入眠。

于是他又开始犯贱,尝试和钱衍聊天,“不是,我们就这么睡觉了?”

“不然呢?”钱衍有些不耐烦,付仁不想睡觉他还想睡觉呢,毕竟又不是谁像他一样上不上学都无所谓。

“那只是单纯的睡觉的话你当时为什么要给我看身份证证明你成年了?”

“因为未成年人不许早恋。”

付仁结束了这段荒诞的回忆,放在一个星期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开房睡觉。

而且是开了房什么也不做,只是单纯的睡觉。

怎么想都很丢人好吧,但凡被那群损友知道了一定会嘲笑自己肾虚的。付仁无力吐槽,身体向后倒去。

尽管酒店的大床再柔软他的腰还是发出了剧烈的抗议,忽视它的代价就是痛得捂着肾在床上打滚,像极了痛经的小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昨晚的按摩,寻思着自己也不能白养他啊,睡又没睡到,更何况他还是害得自己腰疼的罪魁祸首。让他按个摩怎么了。

钱衍回到班级里的时候裴觉正站在讲台上组织英语早读,虽然手在摆弄电脑但眼神却时不时瞥向门口。

他刚踏入门口就被迫接受众人的注目礼,其中裴觉的视线最为灼热也最让人感到不适。

钱衍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回到自己的座位。但裴觉却不这样想,他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钱衍的身后,一把拽住他,“我们谈谈?”

虽然是疑问句,但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钱衍不是很想和他谈,想起昨天晚上付仁语重心长的一番话——

“所以你觉得他给你送钱就因为他人傻钱多?”

“不然呢?”

“哎,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喜欢你?”

他要是喜欢自己,就更不能谈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才不是因为裴觉他钱没给够呢。不过既然已经答应当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啊不,付仁的男朋友了,就不能在外面沾花惹草,要守男德。

这就是被付公子多次赞扬的职业素养。

“我不想和你谈。”钱衍想挣开那只牢牢抓住自己的手,却发现怎么也挣不脱,便回过头去准备双手并用。

裴觉比他要高出半个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却死不松手,反倒抓得更紧,肥大的校服外套硬生生被他攥出许多皱褶。

自己圈养了三年的猎物,就在昨天外出参赛的时候,被人轻而易举地捕获了。这三年里裴觉对他无微不至,从来都不敢对他说半句喜欢,生怕操之过急毁坏了两人好不容易建立的情谊。

半晌,裴觉才开了口,但声音却不像平日里那般温柔似水,而是冰冷得不近人情,“好,那就不谈。这次我给一万,你穿女装给我们看。”

不是带着询问意味的要求,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钱衍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发现稳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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