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追求什么。
可这会儿,她一边回忆一边却后知后觉到男人今天的胃口很不错,还没几分钟结束,一碗饭已经吃完了。
她赶忙咽下一口饭,惊愕地看着男人又去盛了满满一碗饭
陆岐北注意到她的视线,出人意料地解释道:“我妈妈是宁城人,你这些菜很地道。”
有幸愣了愣,反应过来他似乎在夸奖,有点不习惯应对,小声地应道:“谢谢。”
吃完饭,料想陆岐北也不会什么家务,有幸主动地洗了碗。
慢慢在客厅里看往常的每日动画节目,不知怎么,她似乎已经接受了搬家的事实,到晚上也没说要回以前的家。
有幸看了眼时间,想到小家伙儿明天还得上幼儿园,于是打断了她:“慢慢,该睡觉了。”
慢慢回头看了有幸一眼,不知怎么的,少见地发出了请求:“妈妈,我想再看一会儿。”
有幸摇了摇头,还是拒绝了:“不行,你忘记啦,你明天要上学的。”
“乖,听话。”
陆岐北这时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里又走了出来,他脱去了西装外套,一向扣到顶端的衬衫也解了几颗,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不似平时那么冷峻,反倒柔和了不少。
“让她再看会儿吧。”
有幸被吓了一跳,抬头撞上男人盈起笑意的目光,她有种欺负了小孩儿的错觉。
慢慢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流露出渴求的目光。
两相注视下,有幸只好败下阵来:“那好吧,说好这个节目看完妈妈必须带你去睡觉了!”
小家伙儿用力点了点头,转回头去,视线在掠过陆岐北的身影时,晃了晃,心里有点甜丝丝的滋味儿。
原来溜溜说的爸爸真的很好诶。
陆岐北还不知道小家伙儿的内心活动这么丰富,他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对这种感觉感到很新奇。即便是母亲在世的时候,他也不曾感受到家庭原来可以这么令人的心里感到踏实与安定。
有幸瞥了男人一眼,发现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她不想继续打扰,转身回了房间,行李的东西被塞得乱七八糟的,还没整理,一天的经历又魔幻又夸张,令她根本无暇顾及。
然而,很快她又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难道接下来的日子她真的都要和陆岐北在一个房间里同床共枕了?
哄睡了孩子关门出来,有幸愈发紧张起来。
她推开卧室的房门,本以为陆歧北可能还呆在书房,哪成想很快就听到了里面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淅淅沥沥的。
他已经在洗澡了?
有幸的脸不由自主地泛出cha0红,手脚瞬间有种无处安放的感觉。
没过一会儿,里面的水流声就停了。
有幸回了神,抬手0了0后颈,打算先去衣柜处回避一下,可没走两步就刚好和从里面的出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只围了一件浴袍,黑发还濡sh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大交叉的x口没被擦g的水珠汇聚成几gu,悄然没入小腹。
有幸只看了一眼,心就飞速地加快跳动起来。
陆歧北眉头微动,像是没有察觉,说:“我洗好了,你可以洗了。”
有幸点了点头,动作敏捷地从衣柜里捞了几件衣物,就躲进了卫生间里。
卫生间里还残余着洗完澡后的水汽和味道,有幸抬头望了面前的镜子一眼,暗自庆幸自己的动作够快,不然此刻脸上仍在升温的温度肯定遮也遮不住了。
洗完了澡出来,陆歧北已经脱去了浴袍换上了睡衣靠在了床头,面前摊着一本期刊杂志。
有幸从没见过他这么居家的形象,一下子有点茫然。
陆歧北很快注意到了她,抬眼的瞬间闪过一丝暗芒。
她刚吹完头,这几日挽起来的长发松散地披落下来,甚至还多了几缕刘海,看上去像是个高中生的模样。
睡衣还是长到快要及膝的t恤裙,这幅样子出去,愣谁也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四岁儿童的母亲。
陆歧北阖上杂志,挺身坐直了一些,说:“睡了。”
说着,他做出作势关灯的样子。
有幸快步小走了几步,y着头皮在床边掀开杯子的一脚,钻了进去。
她僵直了身子,不敢挪动一分一毫,只察觉到男人的气息在身边不远处,迅速闭上了眼。
灯倏忽暗下,房间里只剩下窗外x1进来的朦胧月se。
有幸的睫毛微微抖颤,尽管仍旧隔着一大截的距离,她还是紧张。
陆歧北倒是放松了许多,他的黑发有些散落下来,显出了几分少年气,视线在黑夜中终于挣脱了迷蒙,十分清明。
他从床上支起身子,微微探身,目光一寸一寸从有幸的发间额头落下。
似是有所察觉,有幸微睁开了眼,可即便如此,她到底还是不敢往旁边去刺探一眼。
于是,她g脆侧转过了身,脸朝向床头,逃避式地躲避起来。
她应该是感觉错了,陆歧北怎么会有兴趣看她呢?
可下一秒,身后突然贴近的身子令她差点要惊呼出来。
“你……”有幸偏转过一些身子,想ga0清楚状况,可几乎是在同时,唇畔又被牢牢堵住了。
她睁大了眼睛,这下,完全看清楚了暗夜中陆歧北的表情——和往常淡漠不同的,眼尾飞出一些弧度,透出侵略的气息。
陆歧北0索到她的手,将小而细软的手掌重新拢到自己的手里,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了失而复得的喟叹。
有幸的脑子里乱乱的,身上多处触发的感官令她混乱失措。
接着,她发现自己一只手被陆歧北一路牵引,直到触碰到了一个她完全不敢想象的地方。
炙热的温度令她完全清醒过来,她睁大了双眼,条件反s般想缩回手。
陆歧北松了口,满意地看到对方的双唇变得sh漉漉的,在黑暗中泛着光泽。
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像是呢喃一般,说:“你知道我这五年的心愿是什么吗?”
有幸不敢看他,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危险,果然,他下一刻俯身而下,贴到她耳边说:“c哭你。”
有幸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她难以置信地问:“你是不是吃药了?”
她了解的陆歧北可不是这样的。
陆歧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x腔微微震动,发出了一阵轻笑,半晌敛眸道:“我是正常男人,说起来你应该最清楚啊,陆太太。”
有幸懵了几秒,等回过神来,男人垂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瞬间感到一gu痒意从小腹中升腾起来,叮咛了一声:“别、不、不要。”
陆歧北盯着眼前的那三颗久别重逢的痣简直要冒了火。
他加重了t1an舐的力气,没过一会儿,他感受到身前的nv人微微颤抖起来,他笑出了声:“这么敏感?”
闻言,有幸刷地炸红了脸。
她也不想的,她也在克制,可是丢人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身t愈发敏感起来。
她已经感受到了身下无声漫延开来的cha0意。
她将脸埋进了枕头里,试图对抗与逃避。
陆歧北可不会让她如愿,他伸出一只手臂,轻而易举地将她翻转过来,像是记忆深处那个夜晚,彻底将她笼罩在了身下。
有幸被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她避无可避,只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