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谢娇割完麦子,把b她人还高的大背篓放在一边的地上,里面收割好的麦子堆的都冒了头,一放下,就抖了几抖,差点没滑下来。
早已经在树下来回踱步,但被谢娇勒令不许过去的白苏心疼的不行,赶忙迎了上去,端了碗水送到她嘴边,一边蹙眉用润sh的布巾为她擦去脸上沁出的汗水与不小心沾上的尘土,跟个贤慧的小媳妇儿似的。
那张清隽贵气的脸,低眉垂目的风情,让谢娇看得心里一荡。见周围人也都在休息,没空注意到这边,她踮起脚尖,偷偷的在白苏的唇上亲了一下。
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谢娇也没那麽大的胆子做的多明显,只是个一触即分的吻罢了。可白苏yu求不满久了,这麽一个吻,就让他不行了。
要不是衣服宽松,他当时就丢丑了。
白苏毛茸茸的狐耳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耳廓透着层薄粉,白皙的面颊绯红,眼睛sh润润的看着谢娇,轻轻扯了扯谢娇的袖子,小心翼翼的问她:“娇娇,你想不想00耳朵?”
耳朵是狐族最敏感的地方,就连谢娇,也就开始的那次碰到过,她其实对白苏的漂亮狐耳觊觎已久了。
听了白苏的话,谢娇不由自主的把视线集中在了那双大大的狐耳,感受到谢娇的视线,狐耳还仿若羞怯的颤抖了下,让谢娇吞了吞口水。
“想、想的。”
“那等你做完活,给你0。”
因为白苏的话,谢娇之後g活都心不在焉的,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白苏的狐耳。一g完活,少见的没有多留,跟同伴打了招呼,就步伐急切的拉着白苏走了。
走到半道上,有个偏僻的小树林,平日里没什麽人来,谢娇就忍不住把白苏扯了进去,动起手来。
甫一0上去,那耳朵就敏感的抖了抖,再细细0那短短的绒毛、薄薄的皮r0u,那耳朵就变得热了起来,像煮熟的虾子似的通红,害羞的向脑後撇去。
为了方便谢娇动作,白苏斜靠在树g上,此时身子软的,隐隐有下滑的趋势。他不受控制的喘了起来,怕有人经过,只得压着嗓子,偶尔闷哼一声,yu的让人头皮发麻。
白苏的下半身早已经抬头,谢娇渐渐半靠在了他的怀里,於是很快的,谢娇就感觉到有什麽在顶着自己了。
她还没寻0出什麽,白苏就撒娇般的把头往谢娇掌心蹭了蹭,
“娇娇……”
他抬起绮丽绝se的脸,祈求似的看着谢娇,像寻求主人怜ai的狸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渴望。
他甚至很心机的探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後摇了摇,尾巴间似不经意的掠过谢娇敏感的腰间。在谢娇呆愣下,他握住谢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尾椎处,那触感极妙的部位让谢娇动也不敢动一下。
而这个狐狸jg还在谢娇耳边继续压着嗓子低语,
“娇娇,不想要00尾巴吗……”
“娇娇,不想要00……我吗?”
他吻了吻谢娇耳尖,往她耳朵里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谢娇、谢娇腿软了。
衣襟被扯开了,谢娇的手探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抚0那犹如玉雕般紧致的x膛、劲瘦有力的腰腹,缓缓向下,却是绕过了那挺翘着,渴望被ai抚的地方,r0un1e白苏手感很好的t瓣,最终,落到了尾椎骨与尾巴连接的那个地方,然後r0u按了起来。
“嗯唔……”
白苏一声闷哼,轻咬住手指,浑身连着尾巴都在颤抖,只觉一gu麻直尾椎直冲大脑,挺着腰,想解了t内燃烧正旺的yu火。
“娇娇,轻一点……”
他眼睛sh濡、隐忍而动情的模样,仿佛鼓励了谢娇,她试探x按住白苏的脖子让他低头,用口含着白苏的耳朵,在嘴里亲咬t1an允,把那毛茸茸的耳朵嘬的sh答答的,另一只手,却玩弄着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是不碰那高高翘起的大roubang,以及流着yye的粗笨guit0u。
白苏本想忍耐,可这般被夹击着,他委实受不住了。谢娇没发话,他也不敢强b,只得求谢娇解了罗k,把那y邦邦的粗笨之物置入谢娇腿间,轻磨大腿nengr0u与滴水的花ba0,聊作解馋。
先前谢娇的身子被白苏不知把玩了多少遍,但白苏的身子,这般细致的抚0,却着实是的便修了佛、成了佛子。
因为有一副好相貌,怕他心x未稳被人所骗,幼时师父便再三叮嘱他nv人如虎,需敬之远之,长大後,出入都有长辈或者其他稳重的弟子在旁看着,倒也没出过什麽问题。
总得来说,在严防si守下,昙鸾生长的环境再单纯不过,所以,在跟谢灵犀论经的时候看到那种事後,昙鸾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怜的昙鸾,一心向佛,专心修道,连nv人都没见过几次,陡一看到那麽刺激的画面,饶是只是一闪而过,可凭藉他的修为眼力,也够他看的一清二楚。
昙鸾虽未经人事,但也模模糊糊知道一些,见谢灵犀黑着脸,自是t贴的什麽也没问,识趣的先行告辞,伪装成一副淡然的表情,回了房便面红耳赤,禅心大动,羞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身t奇怪的燥热,念了几个时辰的经、直到夜深了也无法平静下来,便去了位於正中间的小佛堂,做冥想。
可、可他不该出来的。
昙鸾与谢灵犀身为明音宗最有天赋的两名弟子,自是住在一个禅院,分隔两端,如果昙鸾好好的待在自己房间,自是什麽也听不到,可他去了佛堂,以他的耳力,自然什麽都听得一清二楚。
谢娇爬窗也好,两人的不l情事、y词浪语,昙鸾都听得一清二楚。初时他并未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错过了最好的离开时间,待到意识到的时候,他手里盘着的念珠串就因为没控制好力气断了,“啪嗒”、“啪嗒”的滚落了一地。
以谢灵犀的修为,若是他此刻出门,必定会被发现。与他不同,谢灵犀是带发居士,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只是其一,在宗内犯了y戒,要被重罚,其二,那两人是兄妹,若是被发现做了这种事,必定不容於世。
昙鸾心善,且谢灵犀是他唯一的友人,终究没去做那恶人,红着耳朵,念了一夜的经……也听了一夜的活春g0ng。
从没有人教导过他这些。脑子里自动浮现出白天看到的画面,听着那些声响,就算竭力克制,脑子中也不由浮现出种种yi的幻象。更让昙鸾不知所措的是,他的身t起了奇怪的反应,那个自辟谷後再也没有用过、只当做摆设的东西,竟是翘了起来!
他不知道该怎麽处理,只想要把它压下去。可是越是这样,它就涨的越大,到最後,听着谢娇ga0cha0时的娇啼,竟是身子一抖、吐了jg。一gu奇异的释放感让他恍了神,清醒过来,k子里已经变得凉凉的、黏在了大腿上。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知道绝对是不好的、不能跟人说的事情。昙鸾忍着下半身怪异的不适,终於等到了天微明,等到了蹒跚离开的脚步声响起,听到房内沉稳的呼x1声,他才塌下肩膀,松了口气,仓惶的回了房间。
往日衣物自有小沙弥拿去清洗,可今日这样的,如何能示人?笨手笨脚的洗了k子,又匆匆的洗了澡,y是在小沙弥问“尊者今日为何亲自濯衣?”,说了一通似是而非的禅语——大意就是洗衣的同时也是洗涤自己的心灵,抛却世间的烦恼,参悟大道什麽的,在小沙弥崇敬的眼神里,艰难的保持淡然的微笑,好悬才糊弄了过去。
他打定主意忘掉昨晚的事情,可谢灵犀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