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後山,是有苏意特意挑的,少人烟,兼有瀑布水声遮挡,即便发生了什麽,也无人知晓。原是打算让谢娇任由自己搓圆捏扁,可现在看来,被任人r0ucu0的反到成了自个儿。
有苏意怕了,真的怕了。他父亲并非只有他一个孩子,若是他被废了,那下场可想而知。他的前途光明,不能就这麽丧在这个地方。生怕谢娇真的下手,有苏意不敢再犹豫,立刻直直的看着谢娇的眼睛,发动了神通来。
“谢娇,你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你要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现在我命令你——放开我。”
这是有苏意的底牌,平日里完全不敢使用。他的脑袋涨的生疼,鼻血都流了下来。他这神通名为【摄魂】,原本只有血脉最纯正的皇族才能使用,被【摄魂】控制的人,会无条件服从【摄魂者】的任何话,昨晚他对白yan说能让谢娇对他俯首贴耳的底气也是源於此。
有苏氏也不知哪里得的法子,家里小辈成年那天会接受一个特殊的仪式,熬过去便也可使用这神通,熬不过去便是si。受式者百人,也只有一人可活,而有苏意便是好运气的熬过去的那个人。
虽未见过【摄魂】原本的威力,但只是调动一小部分,就够有苏意获益无穷,只是这样的能力来路不正,若被发现,有苏氏只怕要被灭族。所以,他行事一向小心。原本他想在情ai恍惚之际摄了谢娇的心神,可现下,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他使用这份能力,从未失过手。见谢娇松了手,神态恍惚,虽浑身难受的厉害,也不由得志得意满起来,他看着谢娇俏丽的面容和冶yan的r0ut,又起了y心,恶毒的看着谢娇,命令道:“像个母狗一样过来含我的ji8。”
你不是很厉害吗?但现在,不是还得吃我的ji8,过会儿撅着pgu让我c!
一幻想到接下来的种种,他就觉得底下的那物涨的不行。他自出jg起,便没离过nv人,做那事对他来说,只是作为日常点缀,像现在这般激动,也久未有过了。
谢娇似乎真的被控制了。茫然的看着有苏意高高翘起的那物,伸出了手。
她的手很白,看着很是柔软,指甲是淡淡的粉se,指腹却略有薄茧。刚抚上那物,那东西便爽的跳了跳,可下一瞬间,那看着柔软的手,却似钢铁一样,狠狠地绞了过去!!
意料之外的剧烈疼痛让有苏意眼前一黑,他有一瞬间,大脑是完全空白的。最脆弱的地方,遭受如此重创,他身t弓成虾米,嘴里“呵呵”的叫着,脸胀的青紫一片,却痛的连惨叫也发不出了。
而谢娇嫌恶的把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一把把他扔到了岸上。她的眼神清亮,哪有半分被迷惑的样子?
“你、你、怎麽能违抗我的命令……”
有苏意的声音低哑虚弱,带着强烈的不可置信。谢娇并没有理会他,想起发生的这一切,眼神复杂难言。
【摄魂】会让人完全失去自我,白苏自然不想如此,当日便只是对谢娇下了暗示。故谢娇一切行为如常,只是对白苏充满了ai意,生不出想离开的心思罢了。而有苏意这半吊子的摄魂术,意外的冲击了白苏下的暗示,反而让谢娇想起了这一切。
谢娇没想到看上去傻白甜的白苏竟然会用这种手段强留她,更没想到,白苏竟然是泊罗皇子。她不由想着,云镜是否已经预料到这一切,才把她送来这里?
想到白苏的眼泪,想到白苏对自己的感情,谢娇内心涌现出莫名的情绪来。她非木头,怎会无所触动?虽对白苏的此种作为生气,但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也无甚可说的了。
在泊罗已经待了好些时间,任务却还没进展。想到大陆覆灭的结局,谢娇压制住内心涌现的复杂情绪,看向有苏意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理智。
她从水中起身,一步一步的上了岸,在有苏意挣扎着爬动的时候,一把按住他,强行掰开了他的嘴,扔了一粒药丸进去。
“此物名为【十日断肠】,顾名思义,若无解药,十日後你便会如毒针穿刺,肝肠寸断而si。”
“所以,想活还是想si?”
“你选哪一个?”
银月城门口排起了长龙,皆是等着入城的摊贩或外地来的商人。尽管天气炎热,队伍行进缓慢,但并无抱怨声。皇城脚下,再是嚣张的衙内都不敢轻易放肆,更别说普通人了。
这样的肃穆下,一辆马车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尽管故意往低调了装扮,但马车用的料子好坏,那是一眼便可看出。就连那拉车的两匹马,看上去也格外的神骏。有眼尖的注意到车身檐角下的家徽,倒ch0u了一口气,满眼敬畏的看着守门的士兵开了大门,把这辆马车迎了进去。
马车上,谢娇轻轻抚0着膝盖上正酣睡的小狐狸,眼神复杂。为了进入王城,她必须要利用白苏,本以为会多费些心思,却不料她只是一提,白苏就应了下来。
白苏不知道她已经解除了暗示,还亲昵的抱着她,与她耳鬓厮磨,念叨着:“娇娇想去,那便去就是了,只要别抛下我一人,我什麽都依娇娇的。”
可见当日谢娇绝情的那番话,给他留下了不小的y影。
谢娇心下一叹,却也没什麽解决的好办法。也只当自己还是那个全身心ai着白苏的谢娇,对白苏的求欢和撒娇,全部都接受了。至少这般,能让她快被愧疚压垮的心,好受一些。
本来就做好了准备,等白苏同意,车队立刻就上了路。因为小命捏在谢娇手里,有苏意完全不敢闹什麽么蛾子,只当自己是个隐形人,每日都躲得远远的,故车里,便只有谢娇和白苏两人。一路上的种种自不必多言,总之很快,一行人便到了王城银月城。
下榻的地方自然是南伯侯府。南伯侯早早便接了信,待人一到,便迎了上去。待谢娇和白苏刚下马车,就听见一阵洪亮的笑声,“看来这便是我白苏侄儿和谢娇侄媳吧?我等你们许久了,快快随世叔去厅里歇息,行李自会有仆人送去你们房间。”
来人方脸阔唇,身姿雄健,看着不像狐族,倒像是熊族的人。只是从他做事的圆滑才能看出几分狐族的痕迹来。
他说完,想去拍拍白苏的後背以示亲热,却被躲了过去。他看上去倒不在意,从善如流的收回了手,0了0头,不见半分尴尬,看上去很是爽直,若非早已经暗地里了解过南伯侯是个什麽人,恐怕谢娇都会被他的外表迷惑,对他心生好感。
内心暗暗提高了警惕,谢娇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感动模样。白苏似乎想说什麽,却到底憋着没说,他脸se冷淡的坐在一旁,等谢娇与南伯侯寒暄完,回了房,让身边伺候的人都出去,才压低了嗓子对谢娇说:“那南伯侯不是好人,娇娇你可万万别被骗了。”
“为什麽这麽说?”
谢娇的表情有些惊讶,她没想到白苏竟然能说出这番话,毕竟南伯侯表面上滴水不漏,是名副其实的老狐狸,而白苏在谢娇眼里,又实在是个傻白甜。
而白苏误解了谢娇的意思,以为是不信他的话,他咬了咬唇,眉间有些犹豫,但还是咬咬牙说道:“我看到了。”
“他的灵魂像张牙舞爪的黑se野兽,满怀的恶意b有苏意的更盛!”
既已说了出口,白苏便不再扭捏,他小声对着谢娇解释了起来。原来,自幼时起,白苏便能看透人灵魂的颜se。纯白的灵魂是善意的,黑se的灵魂是丑恶有害的,这两种极少,大部分都是灰不溜秋,偶尔还因yuwang染上些别的颜se。这在白苏看来着实混沌丑陋,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