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向乖巧听话的夏无端g到昏迷过去,是谢娇完全没想到的。她起身看向跪在一旁哭着的夏无端,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了,眼眶都是红的,眼下还能看见青黑,怕是一晚未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给人欺负了。
见谢娇醒,他连忙趴到床边,眨着兔子似红彤彤的眼睛,哀声道:“主人……奴知道错了、奴再也不敢了、你想怎麽处罚奴都可以……别、别讨厌奴……别赶奴走……”
他身形摇晃,眼睛不安的眨动着,看着是怕极了。
谢娇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问:“昨夜不管我如何说,你都要个不停的时候,怎不见你怕?”
“奴、奴以为在做梦。”
“梦?”
“奴常常想着,若是主人能对我温柔一些、再ai我一点,那我便是si了也甘愿。昨夜里,b我所妄想的一切都要美好,我便以为是在做梦、就、就……”
“就?”谢娇轻笑了声,手滑到他的下t,捏了捏昨夜让她yu生yi的玩意儿,有些危险的说:“就不装乖啦,可劲的像发情的狗一样c?”
“我听说发情的不听话的公狗只要去势就好了,你说,我要不要也给你弄一下?”
在谢娇手中隐隐抬头的东西立马委顿了下去。夏无端吓呆了,立马握住谢娇的手,惊慌道:
“不、不要去势!我会乖的!”
“你要如何证明?”
夏无端不知道该怎麽证明,又怕谢娇真的打算给他去势,急得憋红了脸、眼泪都出来了。
谢娇见状,就把他拉过来,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她越说,夏无端脸越红,等谢娇说完,夏无端的脸都能煮j蛋了。
谢娇看着羞耻的想把自己埋起来的夏无端意味深长道:“如果我说的你能做到,那你就还是我的乖狗狗,昨日你所做的一切我都不计较了。”
谢娇终於明白,夏无端骨子里就是一头贪婪的饿狼,如果她稍有松懈,便会被对方吞噬。她有必要让不听话的小狗明白,究竟谁才是主人。
惩罚加适当的奖励,谢娇让夏无端像条真正的小狗一样、极尽羞耻的度过了一整天。
既然是限时任务,那便说明只要在时间内,这任务便会一直都在。在1500积分到手後,果如谢娇所想,那任务并未撤销,而是仍挂在任务栏那里。故谢娇便日日换新郎,夜夜做新娘,直把积分全得了手,方才把视线转到了已经被关进储物空间好一段时间的玉姬,或者说梅碧莲那里。
拿到了十万积分後,谢娇便时常有种如芒在背、被人监视的感觉。她并不认为自己的感知出了错,唯一的解释就只有梅碧莲背後有人,而对方在梅碧莲失败後注意到了自己。正当她拷问梅碧莲,想从她口中掏出更多东西的时候,对方突然尖叫了一声“城西si人墓”便碎了魂。
这摆明了是个陷阱。
可不入虎x焉得虎子。对方在暗,自己在明,本就落了下风,现下冰山终於露出一角,谢娇绝无放过的机会。谢娇最终把自己发现写下,留了一份给三人,又传信与谢澜和谢灵犀,便孤身一人寻了过去。
顺着记忆里上次看到的那条路到了墓林,还是遍地坟包,但正中间竟出现了一个圆拱形的大墓,墓前有一入口,直直的通往地下。那入口很深,见不着底,像一张黑se的巨口,正等待着猎物自行送上门。
黑se的暗鸦仍旧在枝头,齐刷刷的看向了谢娇藏身的方向。
——请君入瓮。
谢娇的脑海里一瞬间就浮现出了这四个字。
对方心知自己会来,却连掩饰都没有,直接摆出这阵势来,像是笃定了谢娇一定会主动踏入陷阱一样,真是被彻彻底底的小瞧了。
见此,谢娇不再试图掩藏身形,她握紧手中的剑,便走进了入口,在她整个人进去的那一瞬间,墓门“轰”的一下关了起来,试探的去攻击,却只留下几道白痕,谢娇眼中浮现异se,却是收了剑、继续往前走。
一直透过暗鸦观察着谢娇的厌胜啧啧道:“你这师妹也没柳雪儿那nv人说的那麽差,这般看着也颇有胆se。”
他喜ai爽利的nv子,谢娇做事果断,即便是立场相悖,也让他心生好感。
顾天泽默不作声,只默默抬头看着墙上的投影。
他只是小半年没见谢娇,印象里对其他人竖起尖刺,却唯独对自己露出柔软一面的师妹,已然变的他不敢认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是那坚毅的眉眼,冷酷的神se,俐落的身手,是原本的谢娇绝不会有的。
投影里的人出剑,狂暴的元婴期妖兽竟像低级妖兽那样,接二连三被谢斩落於剑下。一支暗箭从奇诡的地方s了出来,顾天泽内心一紧,却见谢娇直接旋身,徒手捏箭将其握入手中,连眉头也未皱一下。
她直视着墙壁上伪装成明珠的鸦眼,眼含轻蔑,冷嗤一声:“特意把我引来,却只是这般手段,委实让人失望。”
反手一甩,手中箭进了鸦眼,投影瞬间像被打碎的镜子似的裂成数块。
厌胜目中泛起异彩,他显然是对谢娇更感兴趣了,“她很强,下一关的尤苤不是她的对手,我去会会她。”
说着他便消失了,只留下顾天泽一人在原地怅然若失。
厌胜赶走了尤苤,自己进入了c纵台,把炎炎之狱换成了寒冰地狱,便披着鸦羽,隐没於雪地中。而谢娇只是往前踏了一步,就发现环境大变了样。一gu冷风卷起雪花兜头向她扑来,带着把灵魂都冻僵的刺骨寒意。
冷冷冷。
灵力形成防护罩挡於身前,但只挡得住狂风,却挡不住那弥漫於整个空间的寒意。谢娇面容苍白、嘴唇冻的青紫,呼x1之间,白雾都会凝结成冰坠於雪地。灵力运转於掌心,如此方可不至让手掌和剑黏连。周围白茫茫的,除了雪就是雪,白的刺目。谢娇拿出一条白se的鲛绡缚於眼前,原本难受落泪的眼睛瞬间舒服了不少。
她的视线受阻,行动自然也受到了影响,也未见那满天飞舞的雪花间,混入了几片白se的飞羽正悄无声息的随风刮向谢娇身前。厌胜隐身於一旁,耐心的等待着。他们暗鸦一族之羽有破开空间之效,看着柔软却b金羽更加锋锐,谢娇主动封住了自己视线,相当於送掉了自己的最後一点生机,厌胜已经能看到她脖颈流血、倒地而亡的未来。
厌胜看着谢娇,眼中不无惋惜。
这本就是一个专为谢娇准备的si亡陷阱。
一开始,没有人把谢娇放在眼里,她存在的意义便是作为pa0灰,背下赵慕沐与李修文之si的责任,断了药王谷、赵家主脉与天剑门的同盟,绝了赵、李两人未来可能带来的威胁,至於她本人,是si是活都不会对主上的布局造成任何影响。
要不是玉姬的系统被毁,让他们注意到了谢娇,他们恐怕还发现不了,主上千年的布局,差点毁於这麽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的手里。主上的谋算从未有误,厌胜对於谢娇如何做到这一点很感兴趣,但这点兴趣并不足以让厌胜手下留情。
他存在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上,一切可能会对主上造成威胁的因素,他都得清除,在主上觉醒前,他必将完成主上交付的一切任务。
白羽带着静谧的杀机,像戳破水泡一样,刺破灵力罩即将戳进谢娇的咽喉,可就在一瞬间,快的厌胜都没发现谢娇怎麽做到的,谢娇消失在了原地。一gu不详的感从背後袭来,厌胜身t自动做出了反应,他身上披着的羽衣化成钢刃s向身後,本人急退了几步。只是一寸之隔,他原本站着的地方就被剑气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