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换药。”宋建宁毫不客气的冲着营帐里的另一道身影大声历喝。
自上次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之后,他们俩之间就结下了梁子。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宋建宁这直来直往的性子,被他呛过的人多了是了,宋建宁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感受。
然而这次那些京城的御医来的很慢,随军医士短缺,军营多方考虑之后便让容羽留下来帮忙了。
这小子有几分医术,但宋建宁总觉得容羽身上存在着一丝违和感。想到他惊慌失措时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力气,宋建宁漆黑的瞳孔里散发出锋利的光芒。
萧廷玉的身形与容羽差不多,可萧廷玉到了自己怀里大多都是没有反抗之力的。而这从号称是村子里的普通郎中,怎么可能比得上专门经受过训练的他们。所以宋建宁倒是要看看,容羽能隐藏到什么时候。
“抬一下手”,对方口气这么冲,容羽也懒得和宋建宁装客套了。他拿着一卷纱布,冷漠的从宋建宁腰后绕到前腹,包扎了几圈后,容羽还用力的拉紧了一下。
“嘶,下这样的重手包扎伤口,你这心眼小的郎中,莫不是在公报私仇?”宋建宁拽着容羽的手臂,将人一把压到自己胸前。他就是要激怒容羽,看这小子能忍受到什么程度,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肮脏的、粗俗的肉体又碰到了自己高贵的身体,容羽将手撑在宋建宁的大山包胸肌上,白布下的眉宇满是厌恶,“这点小痛都忍不了的话,宋将军不如早日打道回府,过你的温柔乡。”
“你倒是懂得激怒我”,宋建宁嘴角擎着笑,大喇喇的挑起容羽下巴,试图透过眼前的那层白布去看他的神情。还不像上次一样使出惊人的力气来推开自己吗?
看来这段时间忍耐性有所见长。
“就事论事而已”,近距离的接触,让容羽很轻易的就闻着了宋建宁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像是一股刺鼻的铁锈味,令人作呕。忍住想要反胃的念头,容羽撑在宋建宁壮奶上的手动了动,顺着胸肌的形状打了个转,最后将指尖对准中间的褐粉色乳头按了下去。“宋将军你还不放手,是抱我抱上瘾了吗?”
容羽停下动作,就这样隔着层白布静静看着宋建宁,因为身体原因而苍白泛粉的嘴角边,染着一丝浅浅的讥讽嘲弄。
操,搞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一个病秧子一样。再说了,自己已经有了萧廷玉,要不是因为怀疑,他对像容羽这种姿色平平的人根本起不了一点脱裤子的兴趣。宋建宁抓住容羽的手腕,将其从自己的胸部挪开。
失去压制的乳粒立马从奶肉中弹回了原处,还有几分想要挺立勃起的意欲。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宋建宁猛然推开贴在自己胸前的容羽,然后动作粗鲁的抓过一旁的衣物穿在身上。
真是禁欲久了,这种程度的接触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等回京城了,他一定要压住萧廷玉,狠狠操弄他的大粉屌几回,好发泄自己积压了这么久的欲望。
“呵”,被推开的容羽也不恼,长身鹤立的站在宋建宁跟前,眉梢轻挑,满是戏虐的看着对方的窘态。
他还以为这宋将军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只稍微碰下就会发情的壮狗。
“杵在这里干什么,包扎完了就赶紧出去。”果然,他与容羽天生就不对头,呆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想要试探他人不成,却先将自己暴露了出去,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蠢货。容羽低头,一言不发的将东西装回药箱后,转身离开了营帐。
…………
安稳的日子没有几天,边关又频频传来了急报,还好宋建宁早就做好了随时上战场的准备,抵御住了敌军不断的进攻。
“宋将军他的伤势怎么了……可恶,那些突厥人自知不敌后竟然使阴招……”
“容医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将军……”
好吵,他们叽叽喳喳的在谈论什么?脑袋里犹如被塞了团棉花一样胀痛,还没等宋建宁想明白,
他的意识就被厚重的黑暗吞噬,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宋建宁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道高挑的背影正站在自己对面。
“哟,醒来了。还以为你熬不过这相冲的药性,要死了呢,果然是个硬骨头啊。”听到动静的容羽转过身,脸上满是幸灾惹祸。
比起医术,他还是更爱毒术啊。不确定的因素随意叠加,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刺激感实在让他愉悦。容羽走到床边,想看看醒来后的宋建宁是何种反应。
“美人,我好想你。”出人意料的,昏迷了几日的宋建宁,醒来做的法的左右扣弄着。好在,这穴儿还未吃过美味的大棒,面对这样一根不得技巧乱动乱戳的手指头,竟也吃的津津有味,口水直流。“好深……全部进去了呜……我要用这里把慕容渊压在底下狠狠欺负……”
“对表、表弟,就是这样,用嗯……身下这口穴儿将男人的肉棒吃进去哈呃……狠狠咬住,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一、一旦咬住了他就落在你手里了唔哈……”布满淫液滑腻的丰腴蜜臀被一双玉手抓住,捏住左右两团大馒头用力向旁边掰开,将高频操干的鸡巴捅的更深更猛,甚至无意中屌头还戳到了一个藏在深处的紧闭软绵肉环。
趁着醉酒,萧廷玉竟然无所顾忌地长驱直入,每一次深捣都爽得天灵盖都在颤栗,将宋建宁底下的肥逼肏了个彻底!
那儿被碰到了的时候,宋建宁双眸都涣散了片刻。不行……好奇怪……是他在用雌穴操萧廷玉的肉棒,自己怎么可能被肉棒捣成这样,失去了对这场房事掌控权呢?
宋建宁将手撑在正夫的胸膛上,想将臀部抬高点,好让穴里的粉长肉屌不进入的这么深。但喝醉了的萧廷玉脑子里早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了,他只想捏着这两团一掌都抓不完的软弹嫩肉,将自己的性器埋到最深处。
“不行……太深了唔呃……你这贱棍儿,怎、怎么可以不听我的话嗬嗬……就随意乱戳……”,有时是捣到一旁的逼肉上,有时是撞在宫颈口倒鳞一样的软肉上,正对着那个闭合的子宫口中心捅下的次数不多,但是也够宋建宁受的了。他的手指蜷缩抓紧,指尖在萧廷玉洁白如玉的腹部留下几条红痕。
作为一个自小习武的壮汉,骑马是宋建宁的日常生活,可他从未骑过像身下这样狂野的马匹,尽管已经努力抓着缰绳,还是被颠簸得上下震动,壮臀乱抖,巨乳飞舞。
从外阴到身体的最深处,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被巨屌狠狠摩擦着,火辣辣的快感烧遍宋建宁全身。这马喝了点小酒就和疯了一样,一点也不听管教,下次还是不给萧廷玉灌酒了。
殊不知,如果对方没有喝醉,底下那柄锋利的肉刃就不是这样毫无目标的盲冲了。
清脆的肉体拍击声,粘腻的汁水搅拌声,以及或压抑或激昂的呻吟声响彻在逐渐昏暗的房间里。
层峦迭嶂的媚肉褶皱不停蠕动,甬道里如同发了水灾一般,泛滥成泥。终于在一个猛顶重碾之下,身下的正夫声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松开精关,放任浓浓精液对着宋建宁的花心浇灌了过去。
“额哈——!!”宋建宁大张着嘴巴,白眼上翻,趁着穴里的大棍子刚刚射过还在温存之际,夹着蜜臀狼狈的拔了出来。
两条健腿带着腿心的大淫蚌都在拼命颤抖,宋建宁伸手抚过嘴角,发现自己竟然哼哼唧唧的流出了口水。
太丢人了,宋建宁侧着脑袋看向表弟那处的位置,发现林胜正一脸沉浸的用手指插着雌穴呢。还好没有被表弟看到,宋建宁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