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却是战战兢兢的含住了这根铁棍。
美人还要来吗?他着实有点……,大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宋建宁觉得自己只是又有点乏了而已。
穴肉层层裹缠他的粗长,容羽扶着宋建宁的劲腰,疯狂的抽送起了粗硬的性器。甬道被肏得汁水四溅,敏感的媚肉依依不舍的随着柱身的操干带出又进去,因快速摩擦而打出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腿间。
“额啊……啊……慢、慢些……”,花心被一下下撞击,宋建宁避之不及的缩起了壮臀,太多了,实在太多了,难道美人听到自己说要娶他就这么激动吗?可他们俩以后的日子还长啊,再这样索取无度下去,萧廷玉可要早早成了寡夫了。到时候,上哪里找个像他这样气宇轩昂,又会疼人的佳侣。
一股滚烫的淫液浇在容羽的阳具上,惹得他粗喘着加快了攻势,向花蕊的最里面攻击去。又一个闷哼深顶,过分贴近的胯部将丰腴圆臀压扁碾实。容羽头皮发麻,在高潮泥泞的穴里尽情射了起来。
容羽拔出被淫水泡得油光水亮的阴茎,失去鸡巴支持的屁股,瞬间就瘫软在了床上。
就这点耐力,根本不够他操的。看不起宋建宁这副德行的容羽冷哼出声,然后端着盆凉透的水走了出去。
菟丝子,红血人参,寒地当归……,想到宋建宁在床上的表现,容羽又往里加了一味九方鹿茸。应该差不多了,容羽勾着唇,步伐轻快的向军营正中心的那个帐篷走去。
突然,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了容羽跟前。
该死,这次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天,容羽微撩双眉,伸手抓住这只蝴蝶。随后,掌心打开,一缕黑烟从中冒出,消散,风过无痕。
最迟不过三日,他必须回去了。容羽脱去宋建宁的里衣,将他置于浴桶,手抵在那蜜色的大奶上胡乱搓了搓。
绵弹丰挺的高耸蜜奶被容羽挤压得连连打颤,中间硕大的奶头呈深嫣咖红,奶晕大而凸。随着宋建宁无意识的低沉喘息,那两颗醇香的大奶头微微轻晃,那么大的饱满丰乳,在闪着绿光的瞳孔眼中,犹如美味可口的猎物,一掌下去,就会荡漾起最原始的野性欲望。
他还没有玩够呢,昨日才大快朵颐的容羽看到这翻场景,又口干舌燥了起来。面前的宋建宁要不就是睡着,要不就是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只晓得抓着根阳具往体内塞。
杀这种状态的人没意思,容羽本来打算治好了宋建宁,再狠狠惩罚这个敢以下犯上的莽夫的。可眼下自己因为有要急的事,不得不提前离开,打乱了他的计划。
略显苍白的手抚弄着宋建宁的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一直滑到唇瓣。真是便宜你了,可以多活几日。
“啊哈……”,绷紧又迸张的深古铜色的身躯被抱起,又重新放下。看上去与之前并无两样,实则水面下,灌满阳精的浪逼又被硬的跟烧红的粗铁棍似得肉棒给塞满了。
固定好宋建宁后,容羽单手扶着壮汉的腰,对准他身上那些可能藏有精液的地方抚了过去。
握住一侧丰挺高耸的豪乳,将乳肉揉捏软,然后再掐住尖端的奶头,细细扣弄着夹在里头的精液。
“啊哈……哈……”,有人在拿东西搞他的身体,宋建宁脑子里仿佛有一团浆糊,他感觉到,自己胸口上的那点被一尖尖的棍棒状物体扎着刺着,底下的雌穴则是被一粗粗的圆柱条子撑着挤着。为什么宋建宁不认为那圆柱条子是肉棒呢?因为它不会动,只是硕大粗硬的卡在他的肉洞里。
容羽放开宋建宁的腰,让这莽汉粗鄙的身子彻底躺在了自己胸膛上。空出的两手并用着,捏住奶肉和奶晕的过度段,将那粒深色肉豆挤得几近爆出胸膛。
指尖刺入未生育过的紧闭竖缝奶孔,将其中干枯结块的精液白渣挑出。良久,容羽捧起一手温水,对准两颗通红的肿胀奶头浇了下去。
浑身脏兮兮的臭武将,还想娶自己。先把自己洗干净些,身上的这些乱糟糟的杂毛的剃光了,再跪在他的脚边求他,容羽或许还能考虑一下放出阳具,给这可怜兮兮的蠢狗舔一舔。
容羽摸了下嘟裹在他茎根的两片肥厚淫蚌,撑这么久,应该够了。
结实的肉臀被抬起,硬烫巨屌咕啾一声从肥逼里抽出。顷刻,大奶翻飞,乳波震荡,阴道被这快的可以摩擦出火花的雄根给搞得皮肉战栗,一股黏腻香甜的蜜汁从被大棍撑开这么久而暂时不能缩合的穴眼里喷出。
“额哈……哈……”,只是单纯的抽出肉棒,并没有在他的雌穴里狠插、猛攻,宋建宁自然没有被爽醒来。
趁着厚鲍抽抽的痉挛时,容羽两指按住肥的外鼓的嫣红蚌肉,将瑟缩吐汁的股间嫩穴强硬掰开。
于是,在肥逼又吐露出一股蜜液后,它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合拢了,这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多的温水流入肉洞,这不同以往的感觉让宋建宁难受的扭动着臀部,去磨蹭卡在他股间的那根粗大肉棒子。
淫靡肉花大喇喇的敞开,里头向来只吞吃男人巨屌的逼肉紧张地一缩一缩,像极了要主动将温水喝入、搅拌的模样。
容羽捏紧逼口的两扇肥厚肉唇,将温水锁在甬道里,然后向上抬起宋建宁的蜜臀,边操干他的股缝边摇晃穴内的温水。
扑哧扑哧!!充满温水的肥户,肉嘴儿一张,涌出一股带着粘稠的摩擦到了沸腾的水液。
就应该这样好好清洗才对,容羽朝肥逼里伸进两根手指,上下左右抠挖检查。
行了,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保持住这份干净。容羽合上军事图,目光扫向躺在床上的宋建宁。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浑身舒畅。宋建宁觉得,自己就算抡着把四十斤的大刀耍上一天都不会累。
要怪只能怪梦里的萧廷玉太勾人,拉着自己做了一回又一回,闭眼之前是他,眼睛睁开之后又是他。
“将军,你的身体可否有哪里不适?”麾下领着几位面生的白袍子医者进来,“你们快给宋将军瞧瞧,千万别再出差错了。”
“哈哈,不必担心,我这下身子可是好的不得了呢。”宋建宁大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邦邦的,听上去就很健康结实。
别说,这中毒后昏迷的一段时间内,他的体内不仅毒素被清除了,疲惫、陈年旧伤等也都统统没了。
“将军,身体要紧,切不可马虎。”
宋建宁执拗不过下属,被几个医者团团围住,一人把脉,一人查看他的眼球,架势可一个夸张了得。
“对了,之前那个医师呢?”半晌都要过去了,宋建宁才想到那个老是同自己顶嘴的容羽,他说今日怎么有点安静,原来是那个嘴里长刺的家伙不见了。
“是在说容医师吗?他前几日说家中发生了急事,恰逢自京城来的御医已抵达战场,容医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了。”
“原来如此”,宋建宁点点头,想起昏迷这段时间所做的美梦,待边关稳定了些,他也该回去迎娶他的美人了。
行军的日子忙碌又枯燥,自上次在梦中萧廷玉大战三百回合后,宋建宁禁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管裤裆子里的事,约莫是接连几日梦多了、吃撑着的缘故。
敌军没有来袭时,他训练士卒,整顿军队,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是夜,结束了一天事务的宋建宁躺在床上,趁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思念起了自己的心上人,当然,不可或缺的,还有他的大屌。
“也不知萧廷玉在京城过的怎么样,会不会被其他人欺负。”最大的欺凌者解开裤腰,回忆着萧廷玉的脸与身下的器物,自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