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纪怡听着自己夫郎的喊话,立刻出来,“你可亲眼看见了?你这话别瞎说,坏了人的名声!”纪怡知道自家夫郎是个什么德行,爱碎嘴,还爱瞎猜。
“哎呀,妻主,我亲眼看见的,正往村外跑呢,你快去找几个人去看看啊,”许嘉有几分着急,如果乔慈跑了,村里的名声也就坏了,以后她的闺女怎么找夫郎啊。
“那我得去看看,纪喻是混了点,但日子也能过,可不能跑啊。”纪怡立刻喊了邻居往许嘉说的地方跑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往村口跑去,到村口必须经过村医的住处,好巧不巧,老村医先出来了。
看着这个架势不由得好奇问:“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阵仗?”
带头的纪怡来不及解释直说了一句:“纪喻家的要跑了,我们去追回了。”
“啊?”老村医极其不解,明明乔慈还来请他去给纪喻那小丫头看病呢,怎么会跑。
“哎呀,你们搞错了吧。”
纪怡十分相信自己的夫郎,肯定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立刻反驳道:“我夫郎亲眼看见的,往村口跑呢。”
这下村医彻底确定搞错了,立刻道:“错了,错了,他是来请我给纪喻那丫头看病呢。”
正好,乔慈拿着老村医的药箱出来了,看着外面这么大的阵仗和老村医一个表情。
带头的人他认识,于是开口问:“这是怎么了?”
纪怡看着本该跑走的乔慈出现在了村医家,立刻明白了,八成又是她那个夫郎,看个影子回了瞎说。
其他不明所以的人,看着乔慈,又转头看纪怡,一脸的疑惑。
纪怡此时只能硬着头皮打圆场:“误会,一场误会,都是我,没搞清楚状况,让大家白跑了一趟,实在对不住了。”
乔慈听说是误会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带着老村医去给妻主看病去了。
留下的众人听到是误会,心里颇不是滋味,毕竟,大冬天谁愿意离开暖和的被窝,不过,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摆手离开了。
乔慈和老村医回来的时候,纪喻已经疼的昏睡了过去,这把乔慈吓得不轻,险些又流出泪来。
老村医被催着看了一番,才确定下来:“纪喻没事,只是身体被酒掏空了,好好养一阵就好了,头疼是吹了冷风的原因,我抓点草药你给熬好,补几天就没事了。”
老村医到一旁抓药,乔慈替纪喻盖好被子,擦去额头上的汗珠,等老村医抓完药,付了钱,又把人送到路口才又回家。
乔慈看着躺在床上的妻主心里忍不住的心疼,只后悔当时为什么那么重的狠手,也没有让妻主去老村医那里看看。
另一边的纪怡回到家后大骂了自家的夫郎,纪怡看着夫郎淹头耷脑的样子心里气消了大半,只得摆手道:“行了,下次不许这样了,你去拿一些鸡蛋,咱们一起去看看,纪喻怎么样了。”
“啊!”许嘉一脸不乐意,只觉得自己要亏死了,早知道就不说了。
“还不快去!”纪怡知道夫郎现在肯定在后悔,可是,后悔已经晚了,那些鸡蛋本来是打算让夫郎补身子的,如今,只能送人,也算是让他长个记性。
纪怡和自己夫郎来到了纪喻家,拍了几下门,才等来小跑过来的乔慈。
乔慈打开门看见是两人有些意外,毕竟没有怎么来往过。
“纪大姐,纪家夫郎,”乔慈打开门,让出位置道。
“哎不用这么客气,”纪怡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又拽了拽一旁拎着鸡蛋的夫郎。
“纪喻家的,是这样,”许嘉站出来说道:“今个是我多嘴,我这个人也是嘴碎,哎,都怪我嘴没个把门的,什么也不知道也爱说。”
许嘉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题上,一旁的纪怡有些急了,又拽了拽自家夫郎的衣摆。
乔慈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出于礼貌:“要不你们进来说,这天气太冷了。”
纪怡还在犹豫,她的夫郎倒是自然的进去了,还亲热的拉起乔慈的手,拍拍乔慈的手背道:“是这么个事,今天,我看你急忙往外跑,身上又全是伤,我以为你是受不住纪喻的打,想……想。”
许嘉那个字现在倒是说不出口了,脸直憋的通红,乔慈再一联想村医家门口的阵仗什么就都明白了。
乔慈想了想什么也没说,他虽然软弱但是绝不是任人宰割的,但是,许嘉已经道歉,而且,还带了现在最需要的鸡蛋。
纪喻之前一直赌博导致没有存下什么家产,家禽更是不用说早就被赌坊的人拿走抵债了。
“你们进屋坐吧。”乔慈虽是怪罪,也没有多么热情,只是不冷不热,保持的疏离。
但是许嘉看不出来,他觉得只要乔慈没有把他赶出去就是原谅了自己。
许嘉热络的拉着乔慈的手,发现乔慈手上满是冻疮,怜惜的摸了摸道:“我那有些手脂,我等回去拿来给你,你这手要好好的保护着,不然以后可麻烦了。”
许嘉这个表现让乔慈十分意外,有些许不自在,正了正身子,只觉得怪怪的。
乔慈正在别扭着,在里面的纪怡却喊了一声:“哎,纪喻醒了,纪喻家的你过来看看,该吃药吃药,身体要补补。”
“醒了!”乔慈立刻站了起来,也不管一旁的许嘉了,直接掀开帘子进去看自家妻主去了。
≈lt;a href=&ot;&ot; title=&ot;女尊文&ot; tart=&ot;_bnk&ot;≈gt;女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