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丙被水柱抬到半空中,两瓣屁股蛋隔着亵裤都被冲得发红。周围人虽不多,又有岩石遮挡,但那零零散散的视线还是刺得他面红耳赤,大喊:“你别感叹了,快拉老子下去!”
解飞鸿这才后知后觉地掐了个诀,将娄丙从高空放下来。娄丙飘乎乎地踩在地上时还有点没缓过后劲儿,胸口里又闷,又像是被挖空了,他头晕转向地脚底一滑,就叠进姬无欢怀里。温热的,还有些湿润的怀抱让他有一瞬恍惚,随即就听解飞鸿说:“你还是庆幸‘王自墙’修得高,不然你这模样就得给女修们也瞧去了。”话说到一半,他敏锐地发现姬无欢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却是冷冷的,他立刻就闭了嘴。
“你就损我吧……”娄丙脑袋还是发昏,靠着姬无欢的肩膀。他感到有一只手绕在自己腰间,姬无欢坐在池边让他坐在自己膝盖上。这硫磺池子浮力比一半的池水要大上不少,即使是娄丙这般健硕身材的男子压着,都不会太沉。姬无欢缓缓收紧手臂,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娄丙的脸就立刻红了。
“解大哥,请问这法术无欢也能学么?”姬无欢问。
解飞鸿面露难色,斟酌半晌后道:“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般的悟性,而且你经脉受阻,现在首要的目的不是学习法术,而是保命。”说完,他像是怕姬无欢失落,又补充道,“不过修炼法术本身就对经脉也有好处,你日后大可多多尝试,书院里也有不少经法,相信一定能为你的修仙之路提供很多帮助。”
说完,他便如法炮制地握住姬无欢的手,将灵气一点点渡过去。不出他所料,姬无欢体内多处脉门受阻,他耗尽全身气力才好不容易冲破一道禁制。而只是一道,也让姬无欢面色红润不少,看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你、哈……感觉怎么样?”解飞鸿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哪儿不舒服么?你闭上眼睛,想象体内有一股气流的循环,然后随着呼吸去调解它,让它稳定下来,最后走向你肚脐下一寸的地方。”
姬无欢闭上眼睛,抿起嘴唇,一股灵气在他身体里徘徊。解飞鸿陡然一怔,满池的热水在一瞬间就被冻结,他的皮肤被冰渣子剌得生疼,而下一瞬,这一切就像是一道幻觉:温泉池子还是那么暖和,别说冰渣了,他几乎被熏得胸闷脑胀。正当他想说什么,就见姬无欢失落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落寞地瞧着正坐在他怀里,似乎是在运气的解飞鸿,撇下嘴角,“看来我和娄大哥不同,是没什么修炼的才能了。”
解飞鸿见他这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神,哪还坐得住?他立刻安慰道:“娄丙这种一上来就能运气的才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和你一样,起初十天半个月连气息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更别提使用法术了!你放心,只要下个月的比武大会我和娄丙能狩猎到足够的妖兽,带你去见那药师,你一定也能尽情修炼!”
“谢谢,有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姬无欢感动地擦了擦眼角,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我刚才上山时见到了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之前没想起来来是谁,便一直没提。刚才我才想起,那应当就是那天替我疗伤的道长!”
“你是说花黎?”解飞鸿一愣,“不应该啊,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闭关,怎么会已经出来了呢?”
“那位道长对我而言也是救命恩人,可我却还未来得及向他道谢……”姬无欢面露愧疚之色,“我方才见他面色不佳,步履虚浮,心里很是担忧。解大哥,你可否替无欢去瞧瞧他怎么了?若是救命恩人身体有恙,无欢心里忧愁,必是寝食难安!”
解飞鸿被他说得心血澎湃,立刻拍着胸膛就答应下来,套上衣服三两步就跑了。临走前还告诉他,自己一定将他的谢意转达给花黎。
等他跑远了,姬无欢才褪去面上的忧心忡忡与关怀有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幽然的笑意。他勾着娄丙的耳朵,捏着那红彤彤的耳垂:“娄大哥,他都走了,你可以不用忍耐啦。”
娄丙趴在他胸口重重喘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疼得姬无欢“哎呀”了一声,娇滴滴地在他胸前轻拍一掌。与他结结实实的啃咬不同,这巴掌有气无力的,就像是小猫踩奶,又像是羽毛挠过心尖儿,非但没打疼娄丙,反而叫他更是难堪。
他从空中被救下来后,姬无欢就不由分说地将他搂在怀里。池水清澈透底,他竟敢就在解飞鸿眼皮子底下亵玩他的女屄。姬无欢面上不显,水下却是不断地用膝盖、大腿去挑逗阴户,甚至胆大到将阳具压在穴口,隔着布料浅浅插穴。多亏在池子里,这水声才不会让别人听到。娄丙一想到他方才差点在解飞鸿面前高潮,就恨得牙痒痒:“你什么意思?”
“嗯?娄大哥这可是在吃醋?”姬无欢巧妙地曲解了他的意思,从身后搂着他的腰撒娇,“我那么说还不是为了让他快些离开,想和你好好亲热?我以后不叫别人哥哥了,无欢的好哥哥只有娄大哥一人,好不好?”
娄丙被他说得心里又是爽利又是羞恼,骂了句“臭小子”就扭着身子想爬起来。然而姬无欢怎么可能在床事上如了他的意,反手就将他压在池边。胸前是冰凉的石壁,背后是姬无欢火热的身子。他感到姬无欢的呼吸铺洒在他耳边:“你忘了?解飞鸿说的,要给我疗养身体最好的就是让修士帮我调解体内阴阳之气,而其中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肢体接触……”他舔着娄丙的后颈,扒下他的亵裤,露出两团浑圆的古铜色臀肉,中间的菊穴瑟缩、女穴更是焦急地咬着布料。他揉着穴口,可怜兮兮地说:“娄大哥,我好冷啊……你快替我疗伤吧,求你了~”
娄丙在心里翻白眼,冷什么冷,要是冷,隔着裤子感受到的那是什么?总不可能是烙铁吧!他骂骂咧咧地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推不动姬无欢,而那火热的阳具已经破开束缚,直接贴在他柔嫩的阴户上,来回滑动。
他已经无比习惯且渴求被插入的快感,性欲很快就被挑起,抬头四周张望了一圈。所幸这座温泉被石壁环绕,位置又较为偏僻。他只犹豫了一瞬,就抬起屁股往后一压,肉屄含住龟头,软肉就像千百张小嘴似的咬着肉棒吮吸。两人都是爽得叹息,娄丙反手抓住姬无欢的手腕凑到自己嘴边,像是吮吸阳具那样含吻他的手指:“那还等什么,快点儿啊!”
姬无欢不再忍耐,阳具一插到底。然而他没有像是往常那样在穴里横冲直撞,而是放缓了动作,阴茎在甬道里徐缓地摩擦着、蹂躏着骚浪的穴心,抵在宫口细细研磨。他咬着娄丙的耳朵,小幅度地摇摆着腰,把爱做得又缓又绵:“娄大哥,你喜欢这样吗?”
“他、娘的……”娄丙穴里痒得让他发狂,但他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弯曲着一条腿勾住姬无欢的腿根,将他压向自己。两人前胸贴后背,汗津津的皮肤揉搓在一起,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下腹,那里被顶起一小块凸起,摸起来滑滑的。他粗喘着气,努力吸入冷空气将自己烫得迷糊的神智拉回来,调动运转着体内阴阳两股气息。他这才发现,姬无欢体内的气息是多么冰冷,只是汲取凤毛麟角,就冻得他如身处冰窖。
“好冷……”他下意识蜷缩起身子,又被姬无欢展开翻了个身抱住。他们相互搂着对方的身子,炽热的体温融化了冰雪,溶入滚烫的阴穴之中。
与北崖日渐回春的气温成对,姬无欢的面色也一天比一天地红润了起来,再也没了刚上北崖时那种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最近甚至能往习武堂里跑了,不过不是去舞剑,而是去给娄丙加油、擦汗,羡煞旁人。他有时会拎着一箩筐新鲜的水果,上面还沾着冰凉的露珠,为娄丙扫去令人闷绝的热度;有时他则会捧着一盆包子,娄丙练了一天的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