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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小狗(吃R)(1 / 3)

汤泉池,水是恰当好处的温热,些许雾气蒸腾。

姜离褪去身上的纱衣,不着寸缕,迈进了池子里。

她闭着眼,享受着润滑细腻的池水拂过这具身体。

在一片无光的黑暗中,姜离一寸一寸抚摸姜国公主的冰肌雪骨。

很嫩。

明明是刚及笄花苞似的年岁,胸口不是小馒头,乳儿却异常丰盈,一手都握不住。

姜离冷哼一声,手往底下一探。

好家伙,没有那层屏障。

她一个妓女,都是因还债才失身,这个金枝玉叶却早早就被破了瓜。

贱不贱呢?

姜离自嘲着,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怎么办呢?好似做不成一个清清白白的人了。

不管在哪个时空,是妓女的女儿也好,尊贵的血脉也罢,似乎都得张开腿依附男人,被人压被人尝。

这就是她的命吗?

就这么认命吧。

姜离感觉骨头似乎从这具身子里抽出去了,她软成一摊泥。

慢慢地,慢慢地,沉入池底。

就在她马上就要被这温热的温泉水浸过去了,扑通一声,有人扑了过来。

一双粗糙的手,颤抖着拉起她的胳膊,绕过腰环抱着她,将她拖离水面。

来人一声不吭,光目光炯炯盯着她,若不是手还抖着,姜离都还以为那人心如止水呢。

为什么要来惹我呢?

姜离缓慢睁开眼,任由眼皮上的水滴入眼里,她也一眨不眨,望着来福。

都说要离我远点了,小狗,为什么不听话呢?

她心中的野兽在咆哮。

姜离脚点地,像个妖精似的,将身无寸缕的身子朝着来福压过去,眼睛盯着来福,直到他们鼻子对着鼻子。

“为何要下来?”

小太监眼睛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像是被欺负了似的,口中嚷嚷“奴无父无母,这条命都是公主的。”

哽咽着,泪珠直流。

“什么都听我的吗?”姜离气息如兰,饶有兴趣看着小太监。

来福止住哽咽,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闻言,小太监不自觉往下一瞟,像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耳朵通红。

他用求饶的眼神望着她,像只湿漉漉的小狗,好不可怜。

姜离止住了笑意,面无表情,看着小狗开始慌张,放开她,又目不转睛盯着她,试探性一件件往下脱。

姜离心里爽翻了,可怎么能让小狗看出来呢?她维持着冰冷的样子,直到小太监只剩下只剩下最底下那层布。

“会伺候人吗?”

来福轻轻点了点头,挪了两步,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给她捏起了肩。

真当她没听到他松的那口气么?

姜离偏不让他如愿。

她按住小太监的手,转过身,拉着来福的手掌像之前她那样一寸一寸摸过去。

小太监的手掌比她大很多,手很粗糙,关节也粗,一看就知道是干活的手。

摸过的肌肤有点刺刺的。

他不知道看哪里,很是无措,只得把湿漉漉的视线继续放到她脸上。

怎么这么可怜呀?

看得姜离那种想捉弄人,想欺负他的心思真的止都止不住。

她带着他的手,往胸口的乳儿蹭过去,可来福的手就跟僵住了似的,一动不动,眼神也飘到了不知道哪里,整个人都空了。

这才哪到哪?

她压着来福继续往后退,直到靠到了玉石砌的台阶。

姜离坐了上去,整个胸脯都露到了外面。

她一手拽住来福的头发,一手掐着来福的下巴。

来福的头仰着,逼得望向她。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本宫做吗?连取悦本宫都做不到,要你有何用?”

姜离的眼里满是恶意,她甩开双手,一动不动。

小太监生涩的用掌心摩擦她的乳尖,五指像揉馒头似的开始揉捏,继而又无措地望向姜离。

尽管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眼神还是很澄澈,没有一丝怨意和不满。

姜离凝视着来福脸上被自己掐出来的印子,伸手用拇指揉了揉,朝上面呼了口气,和那双她之前曾想挖掉的眼睛对视。

她放低了声音,用哄人的语气,说了句:“听话,舔一舔,含一含。”

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更大了,像林间的小鹿。

姜离看着来福的耳朵变得通红,看着他低头移到她的胸脯前,微微停顿一下,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张开嘴含了上去。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呀?一下子从湿漉漉的落魄小狗变成会羞会撒娇的狸猫。

舌头也很灵敏,会绕着圈轻刮着乳尖,试探性用牙齿咬,小口小口含,轻轻舔弄,大口大口吮吸乳肉。

甚至无师自通,知晓不冷落另外一边,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着,会用粗糙的大手伺候另一边。揉胸的力气也不再那么克制,一点点加大,罩着乳儿用力往里挤,揉捏着,把玩着,像玩弄面团似的搓扁揉圆。

这具身子也很敏感,只是雪乳被这么玩了几下,花心就一股瘙痒,她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难耐,一下子就湿了。

真是欠操。

姜离扭动着身躯,感觉到甚是饥渴。

她盯着胸前黑发的脑袋,像摸小狗似的摸着小太监的头,作为奖励。

原来被人伺候真的挺舒服的。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想被贯穿。

姜离拿起来福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像舔男子那玩意似的,津津地吃着他的中指。

中指在她嘴里搅来搅去,她柔软的唇含着,舌头灵巧地动来动去。

察觉到来福又僵住了,姜离吐出一句“本宫不叫停不准停”,继续弄了下去。

她闭着眼,想象着嘴里的是冒着热气的大肉棒。

又粗又长。

她吸着上面的青筋,像吃果冻似的,肉棒跳动一下更大了。

姜离扭着身子,好痒,好想被贯穿,被狠狠操,操得叫不出声来。

上辈子光知道张腿接客,在那些大腹便便没怎么硬过的客人面前假装被干的好爽,实际上她从来没感觉到这种男女之事有什么爽的。

个个都死去活来,交合的时候狰狞得像不知羞耻的野兽。

她将手插在来福的头发里,把他的头用力往胸上按。

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

下面小穴的骚水流得更多了,她实在是痒得不行,闭着眼脑子里的画面全是大肉棒,她操起嘴里吃了许久沾满了她口水的这玩意,往底下花心按去。

她像叫春一样呻吟,陶醉得不行,异物入侵被填满的感觉好爽。

来福感觉自己好似在做一个荒诞的幻梦,梦里全是闪烁的星星,是他这自小入宫廷,身有残缺的卑贱之人想都不想敢的梦。

刚及笄不久的小公主,多矜贵的人儿啊,姜国最尊贵的血脉,即貌美又似栀子般清丽。

他平日都不敢抬头看。

怎么敢做这种梦?

吃了公主的乳还不够,还梦到自己的手指居然在插公主的穴呢?

手指所插之处,是紧致又潮湿软腻的花瓣,绞着他吸附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一寸寸往里深入,仿佛本能似的揉捏起了小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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