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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人和蛇也会有生殖隔离吗?(1 / 3)

吕冬生乖乖闭嘴,并且懂事的张开腿。

他知道顾吝心思缜密,说难听点就是敏感多疑,连直觉也精准的可怕。这种人一旦起了疑心,绝不会轻易打消猜忌。

这次是暂时敷衍了过去,但顾吝也不是好糊弄的,往后再要追究,该编个什么理由才说得通?

吕冬生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浆糊,左右想不出来,决定还是往后稍稍,有事等做完了再说,不能耽误了这会儿。

他迎合着顾吝的抽插,很快便把这事彻底抛诸脑后。

高高翘起的性器戳在顾吝下腹,顶端断断续续吐出的腺液如数涂在他紧绷的腹肌上。吕冬生虚虚夹着他的腰,大腿在半空中可怜地打着颤,腿心的小穴被捣的发麻,水流得一塌糊涂。

他因为呼吸困难抻直了颈子,依旧没能在顾吝手底下讨得多少空气。于强烈的窒息感中,吕冬生失声尖叫,秀气的阴茎抵在顾吝身上,随着他的顶弄不受制地抖了抖。

“顾吝,我想,呃……我想射。”

“没让你憋着。”

吕冬生浑身止不住地颤栗,精关一松,射精的同时阴穴深处涌出汩汩黏液。他被刺激得狠了,竟是在射精的同时被操的潮吹了,降堵在穴道里的阴茎浇了个满头。

他眼里的泪光在沉闷的夜色里闪烁着,随着顾吝的又一次深入,那点亮光随之开始扑闪,晃得人目眩神迷。

吕冬生被捅得哆哆嗦嗦直发抖,异物入侵的不适感早就被快感所取代,他感觉自己被顾吝完全撑开,肚子里酸涨难忍,有种被贯穿的错觉。

妈的,好爽,好舒服。

吕冬生狠狠闭了下眼睛,再睁眼时,那一滴泪从眼中滚了下来,顺着下巴滴到顾吝手背上。

顾吝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因为这人连眼泪都是冰的。不像眼泪,倒像是夏天冰饮杯壁上的水珠。

“你又哭了?”

什么叫他又哭了,这怪谁,这不都是被他操的吗?

“你管我!”被顾吝压在头顶的两只手终于挣开桎梏,吕冬生一把扯下脖颈上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他胡乱抹了把眼泪,二话不说踹了顾吝一脚,“你这个……这个死直男!”

顾吝将不老实的某人按住,俯下身,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眶。扑面而来的热气叫吕冬生下意识闭上眼,睫毛乱颤间扫过他的唇瓣。

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顾吝只是在舔他眼窝里的眼泪。

吕冬生被顾吝箍在怀里,双目紧闭,于是其它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恍惚间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顾吝竟然……竟然在吃他的眼泪!

“你、你……”

他一向无欲无求,鲜少表露出对某样东西的渴望,更别说这样强烈的执着,隐隐抱有对什么的期待。

仿佛身处绝境的亡命徒突然有了一线希望,让他萌生出一种决心,于是连动作都如饮鸩止渴般孤注一掷。

他舌尖的温度烫得吕冬生心惊,瞳珠在眼皮底下不安地颤动,以至于他来不及细想这个举动的含义,便被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贴上来的嘴唇触感柔软,温热,微微濡湿,与顾吝一概表现出来的冷硬不同。双唇之中呵出来的热气轻轻扑在他眼睑上,居然体现出一丝别样的温情来。

可惜这阵耳鬓厮磨的暧昧只是假象。什么似水柔情,什么调弄风月,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耽溺其中。

顾吝冷不防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一下叫人倒尽了胃口。

“咸的。”

他被日的要死要活,怎么这人还能在做爱的时候自持冷静,语气平淡,跟个没事人一样。

“不是咸的难道还是甜的吗?你真当我是深海小美人鱼,玛丽苏公主,眼泪掉下来就变珍珠,高兴的时候是甜的不高兴的时候是苦的……啊,别磨……”

顾吝用膝盖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用力向前一顶,性器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吕冬生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声音一下变了调,死死抓住顾吝的胳膊,指尖恨不得抠进他手臂里。

耳边的喘气声变得更为急促,身下人的胸腔也在剧烈起伏。他太瘦了,整个人都是薄薄的,弓起身子时凸起的肋骨抱着都嫌硌人。

“你很湿。”顾吝说。

吕冬生艰难地喘了口气。

他确实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脸上挂着眼泪,胸前后背都在发热,蒙着一层薄汗。

和顾吝交合的地方更不必说,穴肉不受控制地抽动,各种体液一塌糊涂的混合在一起,顺着臀缝流了下去,整个小屁股都沾的湿淋淋的。

无法忽略的水声几乎要盖过他的喘息声。

“就这么舒服吗。”顾吝指尖轻轻敲打着他颈侧,“你每次都会弄脏我的床单。”

吕冬生发现他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奇妙的占有欲,无论是书,衣服,还是床单。简直像对待什么奇珍异宝的藏品,完全不允许旁人染指。

“我五行水多行不行。”

他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皮肤底下透出来的那股体香也越发浓郁,在这间门窗紧闭的小房间里浓郁得化结不开。

顾吝微微皱眉,说:“太香了。”

“你想要什么味道?潮湿腐烂玫瑰,性感苦涩烟草,还是夏日橘子汽水。”吕冬生继续跟他拌嘴,一股脑把主角常见的体香报菜名一样报了出来,“你怎么不去找个熏香机抱着睡呢。”

顾吝没有要接话的意思,吕冬生见状伸手攀上他紧绷的背脊,从下抱住了他,接着仰起头泄愤似的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这一口咬的毫不留情,他很快吃到了一嘴血腥味,顾吝却仿佛没觉得疼,动作丝毫不曾停顿。

他这喜欢咬人的毛病一时改不了,总想咬掉点什么,不然就牙痒。

吕冬生有点抱歉,仰起脸凑近他,鼻尖在他颈窝蹭了蹭,像小动物讨好人,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那被他咬出来的牙印。

很奇怪,他边吻那圈伤口边想。

其实吕冬生不喜欢男人,准确来说是不喜欢打桩机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男人。

一个海棠的主角受恐男,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可是他发现自己讨厌不起来顾吝,甚至还想要跟他亲近,更亲近一点。顾吝和他以往遇到的男人都不一样,一点都不油腻,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不会像变态一样馋他身子,相反对他毫无兴趣。

他越是冷漠,越是不在意,吕冬生就越是要破他的戒。

拜托,他隐忍克制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色诶。

反正都是攻略,那为何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对象。

“不做了,好累。”吕冬生节名都看不懂的线性代数,走得相当决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到令人发指的背影。

又是这样,他一来他就走。顾吝宁可大清早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看他的数学物理哲学书,也不愿意陪他在床上多躺一会,好像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气就会中毒似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顾吝从来不玩冷暴力,他有事都是直接拒绝,把话摆在明面上说,包括跟他拉开距离。

亏他努力了这么久,本来关系就没多亲近,这下好,努力努力白努力。

吕冬生在床上默默翻了个身,不免有些怅然,但很快他又暗自庆幸起来。

幸好只是攻略,幸好他不是真的有多喜欢顾吝。

吕冬生倒头又睡了个回笼觉,成功错过了闹钟,好在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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