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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就不能追你吗?”(1 / 2)

姜邈错愕地瞪大眼睛:“你……很缺钱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乔南寻愈发确定姜邈毫无边界感,面上镇定地解释:“缺啊,庭轩读书很花钱的,后面可能还得补课,我还要攒钱给他上大学……”

姜邈便不说话了,抱着膝盖倚在乔南寻身边:“啊……”

乔南寻以为他没话说了,他却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我还以为……你是在躲着我呢。”

要不是看见姜邈那副随意的神态,乔南寻几乎要怀疑对方心怀鬼胎且心知肚明,但还要继续装得不动声色:“是吗?我为什么要躲着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故意直视姜邈的眼睛:“……小屁孩。”

姜邈似乎一怔,继而也跟着牵起嘴角,但很快耷拉下去。

其实乔南寻还没开始找兼职,他骗姜邈的。

但的确动了再找份工作的心思,平常待在家里也只会和乔庭轩闹矛盾,不如多赚点钱。

但适合的岗位就那么多,乔南寻投了几家简历,慢慢等待消息。只是没想到,就在乔庭轩的腿好了不久,他突然收到一封入职邮件,却完全没有求职的印象,尤其工作报酬看起来相当诱惑,简直像一场赤裸裸的陷阱。

乔南寻思虑再三,见面试地点的确在公司,不像骗局,于是决定试一试。

面试过程出奇地顺利,面试官也没问他什么刁钻的问题,甚至在结束时直接询问他预期的薪资。乔南寻有些疑惑:他的确有些资历,但不像是这家公司会挑中的类型,于是保守地报了一个数字。

回家路上,恰好接到面试通过的消息,乔南寻觉得简直像一场梦。

于是买了好多菜,准备和乔庭轩庆祝自己换了份很好的新工作。谁知门开时依然走进来两道身影,乔庭轩和……姜邈。

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乔南寻微微皱眉:他不是让姜邈不要来了么?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乔庭轩顺口问道,又看见桌上丰盛的晚餐,挑了挑眉:“怎么,过节吗?”

“不是,”喜事当头,乔南寻没和姜邈计较,笑容满面地说,“那个……我换了份工作。”

“你被原来的公司开了?”

“不是!”乔庭轩怎么不想着他点好呢,“我自己换的,新公司给的几乎比以前多一倍呢,我看环境也挺不错的,如果继续发展的话可能还会更高……”

“哦,”乔庭轩难得多看了乔南寻几眼,“恭喜啊。”

姜邈也笑着附和:“恭喜乔叔叔。”

乔南寻终于没办法装作忽视他:“呃……姜邈,你今天怎么来了?”

“我不是来吃饭的,我们准备写完了作业去外面吃。”姜邈似乎还记得上次自己说的那些话。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骗他呢?乔南寻纠结着,还是决定不给乔庭轩同学留下“小气”的印象:“我……我本来要上班的,但今天太高兴了,就回家做了点菜,那个,正好你来了,就一起吃吧。”

“谢谢乔叔叔,”姜邈打量乔南寻的西装,“叔叔今天是去面试了吗?穿得好正式。”

乔南寻低头,略显局促地摸了摸领带:“呃……是。”这套衣服是他以前买的,平时不怎么穿,放在衣柜里,都浸了一股浓烈的樟脑味,而且有些小了,绷着他的肌肉。刚才太过兴奋,做饭时都没脱下来,但现在意识到自己看起来一定很滑稽。

于是面色通红地侧身解开纽扣,脱下,将外套抓在手里:“你们饿的话就……先吃饭吧。”他里面穿着衬衫,被皮带扎进腰里,勾出细瘦的腰线。姜邈的视线停留在那个地方许久,然后上移至乔南寻的前胸:白衬衫已经被汗晕透了,偏偏一根领带垂在胸前,徒添几分正经。

姜邈突然跨步走向洗手间:“那个……我去趟厕所。”

饭桌上,乔南寻给自己开了瓶酒,微微笑着,眼睛也明亮,终于在乔庭轩眼前有了点放松的活气。也是,以为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居然出现改善的缺口,想到新工作的工资,他在乔庭轩面前也有了底气。

姜邈倒一反常态地安静,只是眼睛时不时瞄向乔南寻的方向,但都被一心只有儿子的男人忽略了。

“我会努力赚钱的,你呢,也要努力读书,我们日子会越过越好的,对不对?”乔南寻笑意盈盈地,举起酒杯要碰乔庭轩的可乐,但被对方躲开了:“……你自己努力就行,别总拉上我。”

乔南寻讪讪收回手,往常他肯定要发脾气了,但几杯酒下肚,他的思绪都被麻痹得有些迟钝,只是将酒杯里的液体再次一饮而尽,咧嘴一笑:“……你和你爸真是一个样。”

饭桌上另外两人同时身体僵硬起来。

“倔,也不怎么搭理我,脾气差。”乔南寻点着指头数落,目光却落在墙上,仿佛在注视一个不存在的人,“你们长得像就算了,你脾气还随他,我有时候真觉得他一直在我身边,知道吗?就是你。”

乔庭轩脸色苍白,瞪着乔南寻:“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要是想把我丢给他,你可以直说。”

乔南寻明明在看乔庭轩,视线却是失焦的。许久,才闭上眼睛:“……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呼出的气息裹着酒味,“我……不想提他的。”

“你少喝那么多酒,最好别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乔庭轩把筷子拍在桌上,就愤愤地回房间了。他还一瘸一拐的,是上次扭伤的后遗症。

乔南寻吐出一口气,一动不动地凝望天花板。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时有人在晃他:“乔叔叔,你要去床上睡吗?”

是姜邈的声音,思绪很艰难地辨别出这个结果,此时他已经忘记要提防这个人,只惦记床上更软,便点了点头:“嗯。”

一条胳膊撑着他站起来,他打了一个趔趄,好在姜邈及时搀住他,他们一点一点朝乔南寻屋里挪。乔南寻只觉得自己走路都是飘的,仿佛踩在棉花上,他有些郁闷:自己酒量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明明以前跟着任云山时很能喝酒的,也许是因为戒酒很多年,所以退化了?

“乔叔叔,想喝水吗?要不要洗脸?”姜邈倒是挺贴心,还承担了本该由任云山承担的“职责”。乔南寻晕乎乎地想:他和任云山的初次就是在醉酒后发生的,那个人第二天抱着他,说会对他负责一辈子,结果根本不是这样。

“乔叔叔……”姜邈的声音飘来,“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乔南寻使劲摇晃脑袋:“不用了,你走吧!”

但姜邈没走,还坐在他床边的地上,深深地注视着他。

饶是喝醉了酒,乔南寻也皱起眉头:“看我干嘛?!”

“喝醉的乔叔叔好可爱,”姜邈也大胆起来,微笑着靠近他,“如果不是伤身体,真希望你天天都能喝酒啊。”

乔南寻迷迷糊糊的,只听清“喝酒”这个词:“……那你再给我倒一杯。”

姜邈一愣,旋即再次嗤笑。

“我不给你倒酒了,”他的声音很温和,给乔南寻带来阵阵困意,“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能不能说实话?”

“什么实话?”

“你为什么会和你前男朋友……分开啊?”

为什么要问这个呢?乔南寻觉出一丝不对劲,但心里刚好在想任云山,便笑了笑:“因为他把我甩了。”

本该是很伤心的事,过了这么多年,想来居然觉得格外好笑:“我和别人说的都是我把他甩了,但其实不是……是他把我甩了,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搞笑?”

姜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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