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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谁家“保安”培训一年起啊吃不消真的吃不消啊(1 / 6)

踹了好一会,发现厄洛斯没声了的军雌们收回脚,低头查看这个腿抽筋的倒霉蛋究竟怎么样了。同样也听见了厄洛斯惨叫的其他“柴堆”军雌互相搀扶着慢慢站了起来,开始活动腿脚,以免自己成为倒霉蛋二号。

而厄洛斯,沐浴在大家同情的眼光下,却是像个雕塑一样静止不动了。他的眼睛看似麻木,却不时有一两点亮光,那是没能控制好不慎泄露出的羞愤。

觉察到厄洛斯麻木的表象下是怎样的情绪。

颇有大哥自觉的杰克蹲下身安慰道:“别太在意了,不就是抽筋吗,晚上回去用热水泡泡,明天就好了。”

其他军雌也附和了几句,但被安慰的厄洛斯并没有感觉好受了一些,无法面对这社死的一幕的他,需要一个虫静静。杰克他们却会错了意,害怕厄洛斯心理出现问题的“校友”军雌们默默的留了下来,依旧用那种满是的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想要逃避现实的厄洛斯只能把眼睛闭上,气若游丝的说:“大哥你们走吧,会有虫子来接我的。”

杰克轻叹一口气,换了个借口,“我知道,我知道,但我也想见见凯恩,我自从回到首都星上,就没见过那家伙了。”

其他虫子也复述了这句,好似他们和凯恩情深似海,今天非得见上一面。

厄洛斯茫然的睁开眼,看了看几个表情变化不大的“校友”,感觉刚升衔就被踢回首都星的自己好像错过了很多事情。

开着悬浮车的凯恩姗姗来迟。他刚从悬浮车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打趣厄洛斯,立马就有一只手朝他拍了过来。

常年战斗的军雌下意识的撤身,本能地反击,朝袭击自己的虫子踢了一记腿鞭。但看清是谁后,凯恩赶忙把腿收了回来,强制卸力害得他险些关节脱臼。

“好家伙,原来是你啊,老排长!”

同在一起工作的过往叫这些军雌无比熟悉对方,很快凯恩就叫出了在场每个虫子的名字。但明显这一堆军雌高估了自己认“校友”的热情,只在一开始热络问好了一阵,很快他们又陷入没天可谈、无话可聊的尴尬境地了。

这边规律到诡异的阵阵笑声和沉默时偶尔响起的一两声咳嗽,让呲牙咧嘴的在一旁按摩好小腿肌肉的厄洛斯,忍不住想帮助他们打破这尴尬的僵局。

他想了想,用手肘捅了捅凯恩的后背问道:“这些都是你的键政好友吗?”

“不,不全是。有些是我曾经服役的军团中的战友。”

一身黑的军雌将手向杰克那抬了抬笑着说:“杰克上校是我的前辈,甚至曾经管教过我呢,就在我刚入伍时。”

刚入伍时?

厄洛斯反应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哦!是不是你在凯末尔将军手下服役的那时候?”

“是的。”

厄洛斯了解的点点头。

提到凯末尔将军,另几位军雌也像找到了突破口般,试图挑起话头,想要引出那一场将凯末尔将军载入史册的战役。

可这时,厄洛斯的一声轻笑,吸引了所有军雌的注意。

凯恩福至心灵的偏头看了一下厄洛斯,见到对方脸上那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快乐笑容后,脑中警铃大作的他还是迟了一步,手没能及时捂住厄洛斯的嘴。

被记忆逗笑的厄洛斯在军雌们的围观下,有点怀念的追忆道:“笑死,凯恩我记得你说凯末尔将军的军团有屁股接弹的传统是吧。”

他又戳了戳凯恩,想让好友再解释一番这个的由来。

可在场气氛已经不是沉默那样简单了。

被凯恩叫出名字,还呆过一个军团的杰克脸上出现一瞬的空白。其他几个不清楚详情的军雌一脸严肃,可眼睛却默默的瞥向了杰克的屁股。

之前汉森上将在点名时,送给杰克的“修饰语”是“屁股长酒窝”。这个“修饰语”有许多种解释方式,有的虫子猜测可能是杰克的臀部肌肉过于扎实,所以有凹陷沟壑。有的虫子猜测是上将把杰克的腰窝看错了位置。可经刚才厄洛斯的话的点醒,好像那一句“修饰语”又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释。

诡异的沉默后,杰克机械的笑笑,语气淡淡的说:“今日时间也晚了,不如我们等后面再叙吧。厄洛斯的腿要紧。”

好了这下也不用绞尽脑汁找话头了。

天直接被厄洛斯聊死了。

不知为何突然就被点名的厄洛斯,迷茫的眨眨眼睛,正想说自己不打紧,凯恩的手就过来捂了他的嘴。

害得前辈社死的凯恩,语气饱含歉意的接下杰克的话,简单和军雌们告别后,赶忙扯着厄洛斯向自己悬浮车的方向过去。到了车上,一直压着情绪的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对着厄洛斯,他可没客气,直接叮叮叮三下又把厄洛斯的脑门敲出一个包来。

这下本就腿疼的厄洛斯脑袋也开始疼了。

首都星不存在昼夜的变化,所以即使到了标准时的晚上,整个星球也到处都是亮堂的。

厄洛斯被凯恩送到宿舍时已经到了标准时晚上八点,心累身体也累的他,简单热了几个罐头,和凯恩一起吃过后,就躺回床上睡了。

的雌虫带到了厄洛斯旁边,他们支起了白板还自带了凳子。

那名院士从怀里掏出特质的教棍,用尖端戳了戳厄洛斯的脸,十分激动的说:“同学们注意看哈,这就是银杏果过敏的典型症状,连续扩散的面部鳞屑红斑哈,可以看见这扩散的速度非常快!等会这位军雌休克了,我再给你们演示如何对这种过敏休克患者进行及时的抢救哈。”

鼻子堵到得张嘴呼吸的厄洛斯只来得及悲愤的看那个院士一眼,很快一阵寒意从四肢涌向心脏,他眼前一黑,直接晕死了过去。

把过敏体质军雌安排到充满过敏原的地方工作,显然是汉森上将的失职!不过奇怪的是,和厄洛斯一起在皇家医学院执勤的五十多个军雌都有大大小小的毛病,这些毛病在前线很常见,但在首都星却是十分罕见,所以当他们来到指定的位置站好岗时,就已经有院士带着自己的学生在暗中观察,商量着哪几个军雌教具归自己了。

不过这种一虫二用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军雌们的好处,至少院士在汉森那里打的包票是给军雌们包看包治好,绝对有疗效。

而的雌虫握着一个针筒进来了,对着厄洛斯的屁股就是一扎。

“嗷!”

瞬间清醒的军雌终于能配合医生的工作了。

院士抽出针头已经弯曲的针筒,语重心长的教育“萝卜丁医生”道:“施托姆,这种已经脱离危险但意识稍有不清楚的患者,是可以使用疼痛刺激让他快速醒来的。”

“好的,老师。”

名字为施托姆的小雌虫看了看病床上单手捂着屁股蛋,身弓如虾米的军雌,不放心的追问了句,“但万一患者不理解这个操作,准备医闹,还是物理医闹呢?”

“这个不用担心。”院士伸手捞进自己的白大褂,掏出学院配备的特质电击麻醉枪来,“他身随强,我的枪也未尝不快。”

说完,就朝着床上的厄洛斯开了一枪,两颗电击针飞出,直接让想开口表达自己是个不会医闹的好患者的厄洛斯趴窝了。

鼾声几乎立即响起,可见他“睡”得有多香。

屁股挨了一针一枪的厄洛斯又睡了一个大觉,他还做了个梦,梦见了小时候的事。

作为雄父不详的军雌遗孤,厄洛斯是前线军雌在打扫战场时,从战地里清出来的一颗虫蛋。

军雌们按流程把他和其他虫蛋一起送到了统一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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