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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发情zw挖X(1 / 7)

02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人们向来都是宽容的。

夏烬的脾气不算好,但拜那张顶漂亮的脸所赐,他努力把对顾朝胥的容忍提升到了极限。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为了不见到顾朝胥,他宁愿最近少惹点事。

但事情的发展不是总能尽如人意。

就像现在——好不容易睡完了一整天的课,准备回家,谁料转了个弯就碰见了最不想遇见的一群人。

这条路不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真是脑抽了才往这边走。结果定睛一看,这两拨人还是在斗殴。

或者说,一拨人被一个人群殴。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站在包围中心但身姿潇洒游刃有余的,是他最不想看见的顾大社长。而虽然人多势众却落于下风的,竟然是他的小跟班们……

夏烬一时间悲从中来,心里油然而生一丝荒谬。

包围圈中的顾朝胥最先看见他,愣了下,就这一分神,差点被孟畅手里的棍子砸中。

夏烬皱了皱眉,一手拎着一个后领子,扯了两个离得最近的。

被拽着的先骂了句,回头看到是夏烬,吓得慌忙收手,立正站好,颤颤巍巍地喊了声:“夏哥!”

“夏哥!”其他人回头一看,也慌忙收手。

混乱霎时间停止,青青紫紫的五个人乖乖在墙角站成一排,低着脑袋不敢看他。倒是顾朝胥只是领口有点乱,身上没沾着半点灰尘,眼镜也规规矩矩的架在鼻梁上,连神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不出喜怒。

“五个人,”夏烬嗤了声,挨个在这群人脸上巡视一遍,“你们五个人打一个也好意思?”

孟畅站得远,伤的最轻,脸上划了两道口子,没敢和夏烬对视,偏偏被夏烬点了名字:“孟畅,怎么回事?”

孟畅不服气地嘟囔了句:“没怎么回事儿,就是看不惯他这b样。”

夏烬心说:巧了,我也看不惯,我都忍了,就你厉害。

本来夏烬应该站在孟畅这边说点什么的,但五打一全军覆没的战绩太丢脸人了,还是

孟畅自己挑的事,他也没脸说什么,摆了摆手,让孟畅趁着学生会长记名之前赶紧滚蛋。

顾朝胥没有对夏烬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有异议,至始至终神情淡漠,仿佛置身事外。

倒是孟畅这群人还不服气,被夏烬斜了眼,没敢磨蹭,嘴里嘟嘟囔囔地带着人走了。

拥挤的背街小巷里,就剩下夏烬和顾朝胥两个人。

夏烬想了好几个措辞,想让顾朝胥在考核本上放孟畅他们一把。他有人保,但也勉勉强强保全自己。孟畅他们再记两次就得退学了。

但夏烬还记得他俩结着仇,这话多少显得有点脸大。况且今天这事儿大概率也是因他而起,实在没有立场让顾朝胥法外开恩。

又总得说点什么,夏烬想了下,走之前还是替孟畅他们道了个歉:“抱歉啊,这回是我朋友做错了。你没伤到哪里吧?没受伤的话我就先走…”

“受伤了。”顾朝胥说。

“啊?”

顾朝胥挽起衣袖,手臂上还真伤了个口子,不深,但流了血。刚刚孟畅他们找事没带利器,但是这巷子以前是修理厂的后门,堆了挺多生锈的铁架子,可能刚刚打斗的过程中蹭到了。

这口子在夏烬身上是家常便饭。但出现在顾朝胥这种养尊处优,可能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的优等生手臂上,大概就是石破天惊头一遭。

夏烬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虽然顾朝胥说受伤了还是用那张臭屁的冷脸,也不知道心里是不是疼的打抽,只是不好意思在他这个问题学生这里落面子。

于是语气软下来说:“那你记得去医院看看。”

却没料到顾朝胥反问一句:“你不带我去?”

“我带你?”夏烬噎了一下,随即想起上次扭伤手,是被顾朝胥逼去了医务室的。

虽非他所愿,但出于礼貌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况且,人家好好学生受伤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夏烬只能任劳任怨地做起了善后,从墙角捞起顾朝胥的背包,做了个请的收拾:“行,请吧大少爷,带您去看医生。”

校医院已经关门了,夏烬轻车熟路地把人领去公立医院挂了号。

伤口很干净,不像是被铁锈划伤的,但在夏烬的强烈要求下,医生还是给开了针静脉注射的破伤风。

夏烬本意是给顾朝胥找点麻烦事儿做,毕竟在他心里,打点滴算是人生前三的不幸。

本以为多少能让顾朝胥多产生点负面情绪,结果人家乖乖跟在后面,没有对他的举动有任何异议,让看医生就看医生,让打针就打针,硕大一个人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听话得让夏烬心虚。

等无所事事的夏烬坐在顾朝胥对面玩手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还得坐在这里等顾朝胥两个小时,也不知道谁在折磨谁。

期间孟畅打了两个电话过来,先是为自作主张道歉,语气小心翼翼,问他还在生气吗。夏烬抬头看了眼右手扎着针,右臂还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顾朝胥,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笑着说:“当事人都没气,我气什么。”

说完就看顾朝胥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良久,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看书。

夏烬在和顾朝胥的相处中,已经憋屈习惯了,忍耐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孟畅没有,听到夏烬和顾朝胥在一块,气不打一处来,嚷嚷着要顾朝胥等着,他这就赶过来。、

夏烬也懒得劝,看了眼吊瓶,还剩个底,于是招呼护士来拔针。

“你不等你朋友来?”顾朝胥合上书,问他。

夏烬没想到顾朝胥能问出这种问题,哭笑不得地说:“大少爷,你不会以为我朋友来恭迎您出院的吧,他来找事儿的,我可不想今晚在派出所跟你们做笔录。”

这话倒是让顾朝胥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们团体,都很听你的话。”

夏烬笑出声:“不是吧顾大会长,你真以为我是黑社会吗?我只是带精力旺盛的高中生打打架,逃逃课,真不是什么犯罪头目。”

“是这样。”顾朝胥合上书,望向夏烬。

夏烬以为他要说什么,但又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目光长久地停在他的身上,眼里有一些他辨不明地东西。

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得僵硬起来。

夏烬心里又骂了句。他是真的烦透了顾朝胥的这幅做派,有话不好好说,真的打一架又没理由,一拳打在棉花上,浑身使不上劲。

夏烬实在是不想和顾朝胥再呼吸同一片空气。在医院门口就跟顾朝胥分道扬镳,哪怕他们应该会有很长一段同路。

大概是因为白天又被顾朝胥膈应到,晚上也做了个不痛快的梦。

像是陷进了柔软的半固体中,粘腻的触感拉扯缠绕着他肢体,却又托着他,让他不至于失去呼吸,陷入泥淖。

他使不上力,越是挣扎,被裹缠的越紧。

夏烬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还是深夜,景观灯把天色染成暖黄,夏烬对时间有些惶惶。身上全是汗液,梦中那种粘腻的感觉被带到了现实。

翻身下床,进浴室冲澡,脱下内裤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完全湿透了。

又来了。

夏烬无奈地闭上眼,把湿漉漉的内裤脱下,扔进脏衣篓里。

他是个男人。身材,样貌,基因无一不昭示着他是个男性。哪怕他比绝大多数男性多了个女性器官,他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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