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放松。
那种从小到大都在折磨着他的警惕,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角落,连外头下起大雨也没有听见。
海面呼啸的风声略过游艇的窗边,敲得玻璃直响。
他终于在快得闪出残影的抽插里回过一身神,停顿一瞬,深入且粗重地操进那一堆穴肉扎根微堵的地方,从小腹的热流过电般奔涌,精液哗啦啦地喷射进对方的身体。
烫得那副白里泛红的身躯剧烈颤抖,绷紧身体从前段射出稀疏的精水,他还没完,在里面小幅度但用力地又顶操了几下,接着射出第二股又浓又急的精液。
喘息间,低头看见好似被操坏一样翻着瞳孔流泪的人,忍不住凑过去用亲吻安慰了片刻,低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