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操坏了一样。
像一具温热的尸体一样,无论谢虔岸再怎么操干摆弄他,回应谢虔岸的只有那副软烂不堪的躯体罢了。
那天深夜,谢虔岸从上头接到任务,“猎物在长禄街俱乐部”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边起身赶去。
到了地点才看见先前来人已经被他的小猎物反杀了,他低下身抵上那几个废物的动脉,还在跳动,没下的了死手。
有些不稳的气息从楼道深处传来,谢虔岸抬眼看过去,那踉踉跄跄的人影倏地停住了,接着转身靠在墙上好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抵在上面,身子微塌,他看见青年的手指颤颤巍巍的抚上领口处,粗乱的扯开丝绸领带,然后身子便弯的更厉害,大口喘息着,脑袋时不时晃一下。
被先前故意注射的麻醉药剂起了作用,那些人粗暴的钳住苏涳的锥骨把他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脖颈的动脉,接着就是数不尽涌进的安眠药水缓缓的淌进血管,慢慢的占据控制苏涳身体的掌控权力,那时苏涳的耳边只有嗡嗡响的蝉鸣声,逐渐消失的丝缕神识,和那些高高在上掌控者抚摸自己身体的嫌恶动作和轻佻的语气。
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记不清自己怎么跑出来的,眼前一会明一会暗,头晕眼花,无尽的墨雾从四周漫了过来,好像暗处的怪物已经迫不及待要把那虚弱青年的神识一口吞下似的。
即便知道他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没有力气迈出那一步,越来越强烈睡意和失去意识边缘带来的酥麻快感一下一下挑逗敲拨着苏涳脆弱的神经,搞得西装裤下的性器已经慢慢的抬起了头。
“怪不得一个个抢着来这任务,真是名不虚传。”
他说着,手指迫不及待的往下解开苏涳腰间的黑色皮带,另只手理所当然把那副发软的身子揽进怀里。
两人刚一贴近苏涳的身子就猝不及防的软塌了下来,两腿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下坠,脚踝向内弯曲凌乱的抵在地上晃着,上身也软软的依偎在谢虔岸胸膛上。
“滚···嗯···你这个····混···蛋·····”他低声喃喃的说着,声音很小,舌头已经不太利索所以话语间伴着些甜腻的水声,颈部向后仰着好像在邀请着谢虔岸过来尽情享用自己这幅软烂的身子。
“我还能更混蛋一点,想不想试试?”
苏涳已经没了大半意识,剩下的内些也是强弩之末,没有能力去反应谢虔岸说了什么,只能任由失去意识带来愉悦的快感冲昏自己的脑仁,下意识的张开嘴发出声水色淫靡的娇喘声,耐看的墨绿色瞳孔也不由自主,颤颤巍巍的向上翻去露出大半个眼白。
“苏涳,你天生就是挨操的命。”话语刚落就粗暴的把人儿裤口拉开,手指向内扒开内裤寻觅着那根性器,却摸到湿漉漉的白浊,谢虔岸倒是不惊喜没有太惊喜,没有在乎缓缓的撸动了几下,毫无意外的又射了出来。
“嗯啊···”苏涳身子倏地轻微抽搐了一下,刚刚泄了力的手臂也软软的拍打着谢虔岸,指尖攀上他不停运动的手掌却被那人无情的挡开,再度垂在身边前后晃了几下。
“滚···嗯哈····”
抗拒声中还带着些呻吟声,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昏醒之间带来的性欲快感,爽的好像到了云间一般,下一秒又坠入温水之中,居然有些莫名的依恋之情。
“嗯啊····别···晕·····求··不···求···”
苏涳胡乱的说着什么,毫无语序可言,两眼早已没有了焦距,快活的翻了上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月牙。人儿上半身软软的向后仰着,衣服早已变得凌乱不堪,从衣缝里面可以看见清瘦的胸膛和那两朵若隐若现的小花蕾。
与此同时苏涳脸上也泛起了抹潮红,小嘴也长得大大的可以轻松的看见里面水嘟嘟的嫩舌,润润的小舌轻轻的划过唇齿或者就这么躺在口间小窝的涎水,是不是发出淫色的水声。
谢虔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手从苏涳裤子里拿出来,刻意没有抹掉手上的精液。
然后冷不防的撒开手,任苏涳没有支撑的身子咚的一下撞到地上,接着用手把苏涳穿着的西装裤扒下来,最后使劲一拖两条白腿就甩了出来,胡乱的砸在地下,而后粗暴的把苏涳的内裤扯了下去,露出那根干净无毛的性器。
接着好不爱惜抓着苏涳两个无力的手腕把身子一下拉起来,然后伸手搂住那人腰部,几乎是瞬间苏涳上半身就跟没有骨头似的往后栽去。
他的腰很软,几乎形成了一个拱桥的形状,衣衫也被刚刚的缠绵变得不整。
谢虔岸感受着青年胸口微乎其微的起伏,沾着精液的指尖慢慢向上轻轻的抚摸着苏涳肚子上的软肉,胸膛,脖颈,接着攀上那副红润的唇瓣,手指不由自主的搅了进去,只可惜溺在昏沉之中的苏涳没有能力反应。
两根手指灵巧的夹着苏涳那个软烂的小舌,嫩的像果冻一样,谢虔岸指间发力试着揪了几下,夹杂着白浊的嫩舌就这么堪堪的挂在了唇边没有力气再收回去。
苏涳柔软的脖颈无力的后仰着,紧致的肌肤被拉扯着,灵巧的喉骨凸了出来,脖颈上青绿色的血管蜿蜒可见,脆弱的好似吹弹可破。
谢虔岸低身深深嗅了一下苏涳那副躯体,他带着某种花香,其间又掺杂着丝丝甜美的血腥味。
谢虔岸明白,每当闻到那熟悉勾人的香气就说明俱乐部又要来新猎物了,或者被圈内人统一成为依顺方。那类人只配被拥有他们的掌控者所尽情支配,肆意玩弄,没有自主意识的权利。
每天迎接他们的就是数不尽的可以使人丧失神识的安眠药剂和主人肆意妄为的操干。
苏涳就是那个被相中的人,家境平庸,父母双亡,是一个即便某天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发现的猎物。
在内部人员确定生命体征无碍的情况下,苏涳就这么不分日夜昏睡了许久,一大原因是因为药物作用,那晚在谢虔岸一番痴狂般的性||||||爱运动之后苏涳基本上就已经是深度昏迷了,那副场景过了许久谢虔岸都仍然回味无穷。
苏涳一丝不||||挂且布满齿痕的玉体就这么半挂在床上,而本人早就没有了丝毫意识,尽情享受着药物带来的迷醉快感。
苏涳两条白腿已极大的幅度敞开着,一只脚卡在床沿与木板的夹缝里面才使得身子不再往下坠,另条腿贴着床边白嫩的自腿根处出向外翻着,小腿向下坠着,脚趾则轻轻的点着地毯。
根据俱乐部的信息苏涳自幼练舞,身子比例高挑有着极佳的柔韧基础,更何况苏涳这些天几乎天天都沉浸在**的淫||||欲狂欢之中不知自我,软烂不堪的身子几乎都被谢虔岸草||||透了,身体更是仿佛被抽了骨头,柔软到了极致。
上半身从腰间中部开始弯折自下,纤瘦的胸膛挺了出来,粉嫩却沾着透明涎水的乳|||||||||头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起伏。纤巧的手腕骨向内弯折着,可怜的十指因为主人没有丝毫自我意识而向内微蜷着,指尖还沾染不知道属于谁的白|||||||||浊。
苏涳长得是在是魅人,清醒或者迷惘昏沉是都是个勾人的妖精,或许有什么混血基因,他的眼瞳是墨绿色的,只可惜谢虔岸现在欣赏不到,其实他试过,用指尖撑开苏涳松软的眼皮,但是直到顶头都只能看到些许墨色的月牙,估计是药物给的太猛了,或者性|||||爱和窒息导致的。
满脸都是被人操||||||||||||烂的表情,高||||||||潮是脸上的红雾还没有褪去,苏涳现在还是向下挂在床上,脑门前面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