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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青 l 年下骨科 高烧 下药 翻白眼 C醒又C晕(4 / 6)

我抬起的动作滑下,露出骨感白净的腕骨,和一串寓意平安顺遂的红绳。

五指无力的向内蜷,有些洁癖的他把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

我把林知远的手举到空中,失去意识的人没办法控制属于自己的身体,林知远的左臂肌肉松弛无力,顺着我的节奏在空中左右摇摆,关节折出令我满意的柔软角度。

我把手一松,他的手臂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啪的砸到地上,不省人事。

这声音不大,但是我知道林知远还是摔疼了,无辜的指关节透出了怜悯的红色。

我不清楚林知远晕倒的原因,也许是身体不适还强撑着工作,毕竟这几天去他办公室的时候,十有八九都看到林知远趴在桌子上浅眠,四散在桌子上的白色不知名药片,和已经书架旁放凉的水杯。

我注意到林知远没有抹润唇膏的习惯,教学节奏快压力大的时候他经常会皱着眉盯着教案,不由自主的撕掉嘴唇上的死皮,上面渗了些血珠,晕染着妖艳般殷红的颜色。

是刚刚我的杰作。

可能是我不想再面对林知远惨白的唇色,拇指划过他软糯的唇瓣,沾着口水的血珠逐渐晕开,唇蜜一样。

林知远,我心心念念,暗恋多年遥不可及的人,此时此刻在我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可以感受到他平稳温热的呼吸。那个在讲台上闪闪发光,不知道是多少人爱慕的对象,正在我怀里翻着白眼。

我试探性的拍了拍林知远的脸颊,表情呆滞没有反应,脖子像是没有骨头似晃了晃,转了个小来回后往右歪倒,狠狠的撞到了桌板上面,眼镜不巧的被甩到了地上,粘了些灰。

无论我怎么摆弄林知远,他的身体都像是缺了骨架的棉花娃娃,我握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脑袋就以颈处为支点轻而易举的前后翻仰,锁骨与脖子连接处拉出一条长长的弧度,小巧的喉骨凸起,白皙紧致的皮肤毫不掩饰映入我的眼帘。

我咽了咽口水,那是林知远最脆弱且致命的部位。

手背的温度有些烫手,林知远发烧了,秀气的眉头轻皱着,唇色发白,牙关没有闭合,嘴巴半张着,一条微微的银丝堪堪的挂在双齿之间,而林知远眼皮也顺着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张开了一条小缝。

我的手指发烫,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像是小孩子终于拿到罐子里心心念念的水果糖,而我终于在机缘巧合下初次尝到了伊甸园的禁果。

以下犯上/4

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林知远,有些心烦意乱,我大可直接拎包走人,任他一个人衣冠不整的躺在教师办公室,或许过几个小时他就会慢慢醒来,但是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发现,也许是那个毫不作为的保安,或者第二天来上早课的同事们,他们可能会叫救护车,或者直接惊慌失措的报警也说不准。

毕竟无论是谁看到林知远这副样子都会吓一跳。

我的主人公倒是没有这些烦恼。林知远自顾自的睡着,保持着跟十分钟前一样的姿势,四肢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原本平整的衬衣被掀开了一个角,露出腰间的皮肤。

月光从半掩的窗帘透过来,全数落在林知远恬静的睡颜上,原本就白净的肤色衬的更加苍白,长长的睫毛投下扇形的阴影。

我把林知远从地上抓着他的胳膊拽起来,他的颈子像没有骨头一样往后仰,蜿蜒的青色的血管凸起,嘴巴和眼睛张开的缝隙更大了,眼白因为接触空气的时间过长,慢慢蓄起了一汪生理性泪水,眼角发红的可怜。

我一松手,林知远就狠狠的砸到地上,手臂被甩到一旁,身子晃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林老师?”

估计摔疼了,我注意到林知远呼吸节奏比刚刚快了些,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脑袋顺着惯力偏向了我这边。

“醒醒啊,起床了。”

我捏着他的下巴摇了摇,试着叫醒他。事实证明这是无用功,林知远除了嘴巴张得更大了些,没有任何苏醒的意思,眼睛半开半合,表情呆呆的。

我试着把林知远从办公位移出去,让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但是我一个人根本扶不起来他一个成年男性。林知远两只胳膊像面条一样挂着在我肩上,两条腿歪斜在地上,西装裤沾了些灰,膝盖弯曲,脚腕不听使唤的弯折着,他穿着矮脚白色船袜,露出因为摩擦变得泛红的关节。

我扶着林知远的腰,想要把他扶起来,但是失去意识的人不太听话。

感觉到姿势有些吃力,我有些烦躁,索性放手,任他柔软的身躯砸到办公室地毯上,身子弹了个来回,头部偏到右边,一条手臂搭在小腹上。

我换了个姿势,双手揽过林知远的腋下,发力把他抱起来,他的头部就着重力低垂,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毛茸茸的发丝和凸起的颈关节。

我下意识颠了一下软在怀里的身子,林知远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晃动,脑袋被我颠的仰了起来,小巧的喉结凸起,嘴巴因为惯力半张着,嘴唇发白,上下牙齿之间连着几根银丝,眼皮也慢慢露出一条小缝,露出半个瞳孔。

“咳···”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也许是喉骨压迫气管让林知远呼吸不太通畅,他有些喘不过气,胸腔里传出气音,原本静止的瞳孔不自觉开始上下翻动。

我看着林知远的睫毛颤了颤,闷哼了一声,瞳孔颤颤悠悠的往下落,又向慢慢眼顶翻去,他挣扎的翻了几个来回白眼,虚软的身子颤了颤,眼球才慢慢归位。

林知远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我就着这个姿势,双手发力把他往办公室沙发上移动,林知远的身子顺着我的力量全数两只胳膊软垂着,脑袋软软的被甩到我的肩部,颈部向后仰着,手指无力的坠下。

温尔斯岛附近驻扎的海鸟种群已经掌握了人类的套路,有船等同于有饭吃的理论根深蒂固在属于鸟类的小脑瓜子里。

“有没有空过来喝一杯?仅限今日上线的啤酒!”克莱尔用他的大嗓门子盖住了酒吧嘈杂的人声。

“看来今天的酒确实不错,平常日你的酒吧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通话被施明空点开了免提,船舱的隔音效果不错,但还是很难不被站在甲板上一个个圆滚滚的小脑袋吸引注意力,有些胆子大的甚至用喙去叨玻璃,也许下次应该带几个窗帘类似的遮挡物,他想。

“不过今天不行,我在研究所这边,除非你愿意报销我来回的飞机票。”

“你又去岛上了吗,预备待几天?我给你偷偷藏两杯。”

“等等!你现在在船上吗??”还没等施明空回答克莱尔忽然提高分贝,他骂了一句,“我就知道那些烦人的傻鸟叫声不是我喝多了出现的幻觉!我就说我什么时候酒量变得这么差了。”

“那你好好享受那些性感的数据带来的快乐吧,我要接着跟我的啤酒共度余生了。”

“嗯,祝你们百年好合。小心酒精中毒。”

施明空挂断了电话。

海水失去了阳光照射的温度变得冰凉,一路从顺着倾斜的坡度流向施明空脚边,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这并不好闻。

“好像惹上麻烦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躺着地板上的人类,从伤口里涌出来的血液已经把他半边身子染红。

废弃的工业鱼线死死的缠绕在小人鱼靠近尾部的位置,大部分已经被海水浸泡的发炎,一两处较为暴露的伤口甚至隐约可以看见些许白色的骨头。

“刚刚海底地震的时候你为什么会救我?”

施明空单膝下跪查看小人鱼的状态,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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