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言醒来时,脸色有点难看,近几年,他需要服用药物入睡,他醒来前还在梦魇。
过了好几秒,他的意识和五感才缓缓与现实连接,这一下他怀疑自己还在梦魇中。
他低头就看见一颗毛茸茸的金色脑袋拱在他的裆部,隔着布料蹭弄,把醒来就敏感的性器蹭得发热。
“艾森。”
艾森听到阴恻恻的声音从上面响起,他抬起头,露出个笑。
过了一晚他居然还乖乖地让那手铐拷在他手上,只用牙齿去解沈少言的裤子。
他无师自通地,就在沈少言醒来的时间里,用牙齿和唇舌把沈少言的裤子扯了下来。
那根淡色的性器“啪”地一声从裤子里弹了出来,因为晨间的原因和刚刚的蹭弄彻底勃起了,耸立着,从铃口滴出一点液体。
艾森低下头,用高挺地鼻尖嗅闻鸡巴,蹭弄一样,他抬起头,用戏谑一般的语气:“你硬得好快。”
沈少言的呼吸沉了下,掐住艾森的下颌抬起:“你干什么。”
艾森的脸被沈少言强硬掰上来,脸都被掐得变形,艾森那双绿色的眼睛盈满笑意:“沈执行官肯收留我,我当然要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
沈少言冷冷地盯着艾森那双还带着笑意的眼睛,有些阴晴不定的样子。
过了几秒,他放开了艾森的下颌:“继续。”
艾森有些得意似的笑了下,他的脸虽然被那一下掐得发痛,但某根神经却在兴奋地跳动。
他低头,用舌头舔舐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头绕着硕大的龟头打转。浅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上极为敏感的马眼,把那滴欲掉不掉的液体卷进嘴。
沈少言脸色沉沉地看着艾森的脸,他小口小口的舔着马眼,再到整个青筋暴起的茎身,把性器舔得湿漉漉的。然后用柔软的脸颊蹭弄,挑衅地抬眼望向沈少言。阴茎把那块皮肤都蹭的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阴茎流出的水。
艾森看到沈少言的那张漂亮的脸逐渐泛上欲色,才干回正事,他慢吞吞地伸出浅色的舌头,搭在性器上,柔软的触感简直像在隔靴搔痒。
沈少言被这快感弄得有些不耐,握住艾森的后颈:“不会舔别舔了。”
艾森这才慢吞吞地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那性器太过硕大,把他的脸都撑得变形。
他舔舐着茎身上鼓起的青筋,故意舔出黏糊糊的声响,感受到性器在他的口中愈发涨大,刮到敏感的上颚,戳得整个喉口都在发痒。
沈少言看着艾森那张因为吃鸡巴而变形的色情的脸,此刻艾森嘴里含着肉刃,还游刃有余似的,笑眯眯地抬起眼。沈少言面无表情地看着艾森:“好好舔。”
他按着艾森的脑袋往里按了按,艾森几乎被这一下呛住了,鸡巴一下又吞进了三分之一,硕硬的冠头一下顶到敏感的喉口。
沈少言被这下快感激得直冲颅顶,嘴里的软肉高热地吸吮着灼烫的性器,几乎要把精液都吸绞出来。
“唔…”艾森被性器插了满嘴,腺液在喉咙里发出味道。他开始还有些不适应,过了一会儿才慢慢习惯了嘴里肉茎的感觉,开始主动前后摇动脑袋套弄硕大的阴茎。
嘴里的软肉像穴一样,吸得人腰眼发酸。
随着沈少言一声低喘,性器在高热的嘴里跳动,他闭了闭眼,忍不住挺腰往软热的穴里插,白浊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几乎要把艾森呛到。
他努力地把还在嘴里的吞咽下去,然后他掀起眼皮,把溢到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
他像是回味一般:“你好大,射得也太多了。”
沈少言射完之后把裤子拉好冷酷无情地起身。
艾森还跪着,他似真似假,黏糊糊地抱怨:“你怎么这么拔屌无情。”
“那你不也喜欢的紧?”沈少言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艾森意识到沈少言是在看自己勃起的性器,更兴奋了,翠绿的眼睛闪过一缕光芒,他膝行了两步,蹭到沈少言腿边,抬起头,悄声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他的衣服已经敞开了,不知是故作勾引还是刚刚激烈的动作无意造成的,露出大半饱满的胸肌和浅色的奶尖。艾森注意到沈少言的视线已经转到这处,还笑着倾身,微微并起手臂,让那双乳肉显得丰硕点。
本来小小圆圆的浅粉色乳晕在注视下逐渐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个小尖。
沈少言终于动了,他那白皙如玉的手捏上了艾森左边的乳尖,那双手早已在养尊处优中见不到昔日的样子,艾森那浅粉色的乳尖被拉长变形。
皮肉被扯动明明是应该有些疼的,但艾森还是一脸兴致勃勃,眼睛亮闪闪的,像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狮子一样,他低喘一声:“漂亮吗?”他挺了挺胸,问沈少言。
沈少言没回答他,松开了那柔韧的乳尖,那浅色的乳粒弹了回去,变成深红色,圆嘟嘟一个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
沈少言低头,抬起一只脚,脚分开了裤子,隔着裤子踩上了艾森勃起的性器。
艾森猛地“嘶”地喘出声,白皙的肤色浮上一抹病态的潮红。他不但没觉得被踩鸡巴多么屈辱,鸡巴反而翘得更高,他像真正的狗一样,倾身用柔软的胸肌隔着裤子蹭沈少言的腿,磨的小小的乳尖挺立,泛出瘙痒的感觉。
他被踩得发爽,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像发情的狗一样拱腰,他不满沈少言只是隔着裤子踩,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乞求一般看着沈少言。
沈少言看懂了他眼神里赤裸裸的欲望,他脸上依然很冷淡,仿佛并没有被这幅活色生香的景象勾起欲望。他随意地踩了两下,赤裸劲瘦的脚沿着裤子的缝隙滑进去,肉贴肉踩到勃肿的硕硬性器,艾森被他脚上冰凉的温度激得一颤,刚刚隔着布料还没那么明显,这么冷热交织几乎让他头皮都炸开了。
他仰起头,翡翠似的绿眼睛都被这一下爽得水润起来,朦朦胧胧的,眯得像狐狸一样,他发出几声喘息,笑眯眯地说:“好爽…你的脚好软。”
沈少言脸色一冷,想把自己的脚从裤子里抽出,艾森敏锐地感受到了,狡黠地一笑抱住了沈少言的腿,握着沈少言的小腿,自己用沈少言的脚去抚慰勃发的龟头。
马眼磨蹭着柔软的脚心,溢出滑腻的液体,艾森低喘着,自顾自地磨着鸡巴。
沈少言冷冷地挣开艾森的手,脚向下滑动,划过勃发的柱身,脚趾踩到柱身下方的卵蛋,细细碾磨。
艾森的呻吟拔高了点,他的呼吸急促,眼神逐渐迷离,精囊被踩着,时轻时重,简直像被吊在杆上,脚趾时不时擦过敏感的冠头。鸡巴高高地翘着,铃口兴奋地甩出几股骚水。
在一次重重碾压下,艾森大脑一片空白,胯骨猛地向前挺,鸡巴抽搐着喷出精,全部撒在沈少言的脚背上。
一整天沈少言的脸都是黑的,整个气压都很低。大家路过他的办公室时都尽量放轻了脚步。
沈少言回到家,抬头就看见,艾森跪在地上,金灿灿的头发被梳顺,赤裸着身体,他咬着链子的一端——那个手铐早已不翼而飞,此刻这根链子正套在脖子的项圈上。沿着他修长的身躯往下,一根毛茸茸的尾巴从饱满圆润臀间伸了出来。
他看到沈少言回来,爬了过来,咬着链子一端的嘴轻轻地蹭着沈少言那略略绷起青筋的手。
“你在干什么?”沈少言听到自己理智一寸寸碎裂的声音。
他的脸依然是冷淡的,他还穿着西装,肤白胜雪,冷冷地俯视人更显得不近人情。
艾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