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是不舒服的,但艾森并非常人,他搂着沈少言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喘,沈少言恼羞成怒似的,阴茎直直分开媚肉,直往他前列腺上插,青筋暴起的伞冠一下碾到那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手指同时狠狠拧住前穴那红的让人眼热的肉粒。
但这反倒是在奖励他一样,两口穴的快感都在上窜,后穴因为腺体的碾磨猛地抽搐颤抖起来,夹紧了里面抽插的硕硬性器,反倒像主动吞吃一般。
沈少言呼吸一沉,手指泄愤似的分开逼口往里插,按住g点重重地摇晃。
沈少言听到那骚浪的叫声,脸色更不好看了,头发从额前垂下,他重重地往里插,仿佛要把这口穴插烂。
艾森被干的浑身打着颤,脚趾都蜷了起来,前面旷着的屄被揉的流水,全部流到了底下的交合处,润滑剂一般,肠穴被插得发热,竟然也慢慢地分泌出淫水,阴茎在里面抽插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阴茎越插越深,阴囊都啪啪拍在饱满臀肉上,次次碾过那脆弱的淫心。艾森猛地攥紧手,胡乱去吻沈少言。腺体被粗大茎身不停碾过,他猛地抬起腰:“咿呀”叫出声,反而将穴更深地裹上去,沈少言的手压住艾森的腰,直上直下地干他的肠穴。
肉臀都被压的变形,快感不停地上窜,身前的阴茎磨蹭沈少言的腰腹,不断流出水来,艾森几乎有些喘上气,口齿不清地发出愉悦喘叫:“嗯嗯嗯…”翠绿的眼睛都要因为过分的快感掉出泪来。
沈少言在此刻左手向上虚扼住艾森的脖子,他注视着艾森的眼睛,轻声问:“你到底是来找我干嘛的。”
艾森的脸涨得通红,他此刻有些喘不过气,但他的笑容依然有着病态的愉悦:“想你了啊。”
沈少言冷下脸:“花言巧语。”用力地往里肏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肏开艾森的结肠,艾森的白眼猛地翻了上去,喉咙里发出几声长长的淫媚哀叫。
沈少言啪啪扇了几下那口屄,肥肿的馒头逼猛的喷出水来,睾丸也被带到,那根鸡巴像被榨精一样挤出白色的精水,带动两个穴疯狂地收紧。
他把性器从后面抽了出来,猛地贯回旷了已久的骚逼里,骚逼里的穴肉还在疯狂抽搐,但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痉挛的媚肉,戳按在穴心射出了精液。
晾了许久的女穴里含满了精,被操开的屁眼却空虚地抽搐着,翕张着流出点浑浊的淫水混合液,蜿蜒着流到了大腿根上。
艾森仍大张着腿,整个下身都淫乱得不行,但他依然悠然自得的样子。
情欲在他脸上还未消散,“我给你买了礼物,你不想看看吗?”
沈少言:“什么?”
艾森拿出来,像炫耀一样在沈少言面前晃:“我昨天说的,我怕你没时间买,还特地买的呢。”
手里俨然是个金环和一个窄小的金笼子。
如果是往常沈少言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但一谈起昨晚,他就轻而易举地回想起艾森所说出的那些淫言浪语。
“怎么?不想做人,想做狗?”沈少言冷声问。
艾森笑得浪荡,像菟丝子一样搂上去:“做你沈执行官的狗也是极好的。”
沈少言捏着那肿大的阴蒂,那肉已经肿得要命,被沈少言捏住艾森还发出轻轻的“嘶”声。
屄口流出浊液,沈少言捏住那籽芯,毫无怜悯地揪长,金环针尖对准蒂尖,穿刺过去。
“嗯…”肉蒂是多么敏感的部位,金环一下穿过,骚浪的阴蒂尖猛地沁出血来。艾森显然也不是不疼,他挺起腰,把阴蒂往沈少言手里送,示弱般软声叫:“有点疼…”
沈少言不客气地拍了把肥沃阴唇,冷声:“自己选的,忍着点。”
他低头就看见那金色的环挂在蒂尖上,此刻阴蒂还肿得很,金色和红色相称,越显得淫靡奢侈。
上面那根鸡巴射过,已经软了,那根鸡巴是正常尺寸,沈少言握住那根阴茎,艾森的从鼻腔里发出声喘息,红色的阴茎又有涨大的趋势。
沈少言取过阴茎笼,两半合一,猛地扣紧,上面还有个锁,沈少言锁紧,把那个小小的钥匙握到自己手心。
这样阴茎一涨大就会发疼,甚至排泄都无法自主控制。
沈少言看着着淫媚景象,心里奇异地平静了些,掴了下艾森的那因为疼痛还在起伏的胸膛,肉豆都被这一下扇得立起来,圆圆的浅色乳晕也显得很色情。
他随意地拨弄一下那挺起的肉粒:“我看你这里也可以穿上两个,搞条金链子和下面的连在一起。”
艾森被这一下摸得呼吸都深重了,他翠绿的眼里闪过兴奋的光,他由衷地赞美:“哇哦,那一定很漂亮,你一拉链子我就可以高潮了。”
沈少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脸“小狗是怎么说话的。”
艾森愣了一下:“汪。”
“还有,小狗是不穿衣服的,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穿衣服了。”沈少言站起身。
沈少言的秘书给沈少言送一份文件,他到了门口,才想起给沈少言打电话。
还没打完,他就看到门打开了,一条赤裸的胳膊伸了出来:“给我吧。”
秘书愣住了,还没时间反应就被拿走了。
“怎么了?”沈少言打开门,出现在门口,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对秘书点点头示意了下。
秘书下楼的时候心里惊涛骇浪,他下了楼,迅速低头发信息。
关上门的沈少言摸了摸艾森的金发:“真是只乖小狗。”
还没到晚上,费伦老爷子就打通讯来了。
费伦老爷子跟他东扯西扯了一堆,沈少言仗着对方看不见,在通讯的另一头冷笑着,食指慢慢撬开艾森的嘴,像清点自己的财产一样慢慢地抚摸过尖锐的牙齿。
沈少言漫不经心地想:艾森真像条狼,伪装成狗摇尾乞怜。
“你最近有对象了?”老爷子终于扯到了重点。
“当然没有。”沈少言依然含着笑,手指的手指压到了艾森的舌根,慢慢地碾压。
他能感受到艾森嘴里因为含着异物而轻微干呕,窟紧了手指根部。
“我给你安排了相亲,你明天就去。”费伦老爷子命令他,说实话他也不太关注沈少言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既然这样回答,就说明那人份量在沈少言心里不重。到了这个位置,自己喜不喜欢不重要,强强联合巩固地位才重要。
要是他知道,另一头沈少言在亵玩的是他的孙子,他肯定会呕血。
“好。”沈少言语调里还含着笑,但脸上并无笑意。
艾森听到通讯里的话,眼神深了一瞬,他像只乖顺的狗一样,含紧了沈少言的手指,眼里却闪过狼一般的光。
隔日。
对面坐的是布伦家的小姐凯瑟琳,她一头棕色的头发披在肩上,优雅而贵气。
这是间西餐厅,非常安静。两人没怎么说话,刀叉割开食物发出轻微的声音。
沈少言时不时瞟一眼终端,但是终端却一反常态地安静。
或许是对方也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凯瑟琳·布伦放下刀叉,有些优雅的擦了擦嘴。
“我知道你。”她突然开口,撩了下长发。
沈少言笑了一下,放下了刀叉:“大概联盟现在没什么人不认识我吧。”
凯瑟琳摇了摇食指,意味深长地一笑:“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听艾森说起过你。”
沈少言的呼吸停顿了一秒,指尖不自觉抽动了一下。
“我们算的上青梅竹马。”凯瑟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