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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珩意识因为疼痛变得模糊,声音也因为痛苦嚎叫变得嘶哑,双手脱力的垂了下去。祁清席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抱住他的腿弯,想带他赶紧离开又怕动作太大牵扯到他的伤口。
“你这样,他们”宋如珩声音很哑,也很轻。
“放心。”
祁清席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让他放心。
汽车后座空间不够大,为了不碰到背部只能侧身坐着。
宋如珩已经戴了固定器,披着祁清席的外套坐在诊室的椅子上,医生手里拿着刚拍的片子,默默说了句:“什么铁丝网能给人砸成这样?”
医生放下手里的片子,然后一边在电脑上操作着什么,一边对着两个人交代了一下病情和注意事项。
“医生,能开点止痛药吗?”宋如珩丝毫不敢有什么太大动作。
医生迟疑的抬头看了一眼宋如珩,然后点了点头。
“你跟患者是什么关系?”医生抬头看着祁清席。
“我是他哥哥。”
“受伤期间注意饮食,多关心患者,心理挺脆弱的别再造成创伤了,毕竟这伤的看着这么吓人。”
祁清席都觉得医生的话有些奇怪,怎么能看出来他心理脆弱的?但祁清席还说摆出了哥哥的样子,连连答应。
回到家,祁清席随口问了句:“你受过心理创伤?”
“听人说起过,我已经没有印象了。”
祁清席点了点头,不再发表意见。
宋如珩神情恹恹,“谢谢你。”
祁清席挑眉,似乎等着他接着说什么。
宋如珩看着对方,继续说道:“不过林琮那么步步紧逼,你真的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吗?”
“祁家有自己的规矩。”
“我可以替你承担!本来就是,我的错”最后几个字声音有些小,他内心很犹豫,被人造谣怎么能是他的错?
“被造谣不是你的错,但是没有足够敏锐的洞察力去躲避伤害,这对任何手握权力的人都是致命缺点。”看着对方眼神更暗了几分,祁清席想着也不能只打压就接着说,“我作为决策者,做出的决策让林琮不满,后果自然是我自己承担。”
没想到宋如珩眼神更暗了。
“不用自责了,惹到林琮的后果我自然是考虑过的,祁家那边也没什么大事。”祁清席转头看他,突然一笑,又开口道:“你要补偿我吗?”
宋如珩偏头,不置可否。
时间推至夜晚,屋内没有开灯,半开半合的窗帘阻挡不了倾泻的月光。
宋如珩除了背后缠着的绷带其余地方一丝不挂跪在房屋正中央,双手拷在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的铁链上,高高举过头顶。眼罩剥夺了他的视力。
祁清席那冷冰冰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该称呼我为什么?”
“主人。”他这次回答的很利落,不再像先前那样不情不愿,这也确实令对方有些意外。
“你的身份。”
“您的奴隶。”
祁清席摘下了他的眼罩,用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两人目光相会。
“此时此刻起,在我面前,你只有一个身份”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又一字一顿的开口,“我的奴隶。”
“是,主人。”宋如珩并没有忘记那份规矩。
“不愧是学霸,记性很好。”祁清席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那你也一定记得,你曾经在异端填写的资料吧?”
宋如珩看着变戏法一样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纸张,有点出神。
“我记得的,主人。”宋如珩表情很疑惑,“你您是怎么”
其实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祁清席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肯定了他的猜想。
“放心,异端保证资料不会外传。”
但是我可是异端的老板,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但他肯定对方能读懂他的意思。祁清席不得不肯定的是,和聪明的人交谈就是会让人很舒服。
“不过我不打算遵守你的喜好和禁忌,你的身体,我说了算。”祁清席将那张纸对折到无法再折下去,然后绕到了他的身后。
一个坚硬且有棱有角的东西进入了他后穴,算不上尖锐但也足以将他甬道内的嫩肉硌得生疼,哪怕已经提前做好了洗净和润滑,疼痛也丝毫不减。他双手握拳,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是,主人,您说了算。”宋如珩声音带上了一点哽咽。
一个月的相处多多少少让他有了些许奴性,这样粗暴的对待和侵略性的话语竟然激起了他的性欲,他的性器不知不觉见翘起了头。
他下意识想要往前两步,但上方的手铐直接给他拽了回来。祁清席往里塞纸的手一顿,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别乱动。”随即祁清席往前贴了一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你自愿的,可别叫苦了。”
宋如珩木讷的点点头,“但愿你能开心,清席。”
拍屁股这个动作再来一万次他也会觉得害羞,此刻更是觉得脸颊烧的慌,不过他不易脸红,只是染了一点点薄粉。
完全塞进去后,宋如珩的后穴被撑开一个小口,他总下意识想要收缩穴口,但坚硬的直角总会再度刺痛那敏感的部位。
“放轻松,不然难受的可不是我。”祁清席安慰小狗一样揉了揉宋如珩的脑袋。
“谢谢,主人。”宋如珩犹豫了两下,还是选择尽力放松臀肉。
身后的人站起了身,有很杂乱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宋如珩低垂着头,并没有回头看,反正早晚都能看到。
不久,祁清席就走过来一手揽住宋如珩的妖,另一只手依次解开两个手铐,然后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一手遮着宋如珩的眼睛,又环着他的肩,慢慢推着他往前走。
待他放下手,宋如珩眼前是连接着屋子两头一根麻绳,上面在每隔不远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
麻绳并不是平的,他的一端较低,到另一端是缓缓的升高了高度。
宋如珩有点发怵,但怎么也不想表现出来。
祁清席指了指最低的那端,“去吧。”
即使脚步仿佛有千斤重,但还是照着对方的命令走了过去。走近才发现,绳子的两边都铺着有一定宽度和厚度的海绵垫,以免摔伤。
他刚跨上去的时候,麻绳轻轻勒着下体的肌肤,一种奇妙的痛感和快感涌上心头。
一步步往前走,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娇嫩的隐私部位,传来算不上很强烈但没有丝毫间断的痛处。
他想站在原地休息一下,或者减缓一下速度,但祁清席先他一步开口:“你停顿一下,我就把终点拉高一厘米。五分钟内没有走完,就该受罚了。”
顺着祁清席的目光看去,是一个放在角落里的沙漏,上端的沙子穿过中间一个极细的小孔落下。这让他瞬间有了紧迫感,立马放弃了脑海中偷懒的想法。
走到,祁清席应该是没有拆开过。
内容不多,宋如珩很快就读完了。面上挂着笑,从头到尾表情几乎没有丝毫改变。
“我看完了,主人。”他双手举起信封,递给了祁清席。
祁清席接过信封后把他放到了略高的地方,以免沾到水。
“你不看看吗,主人?”宋如珩看向祁清席眼神比以往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内容是什么?”祁清席说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