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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春药发情/我哥把我摸S了(1 / 2)

顾旸打开浴室的恒温系统,把沈不虞扒光了,丢进浴缸里,加满水。

沈不虞被折腾着挪了个窝,眼皮都不见抬一下,迷糊得跟死过去一样。

而与萎靡的精神天差地别,他双腿间的性器高高勃起,蓄势待发。

顾旸晃晃沈不虞的脑袋。

没反应。

又摆弄牵线木偶似的,把沈不虞的五指姑娘送到叽叽边。

依旧没反应。

他“啧”一声,撸起袖子,蹲下来,把手伸进水里,用宽大的手掌包住沈不虞纤细的手指,连同弟弟秀气的阴茎一起拢住。

“嗯——”

沈不虞闭着眼睛,密密麻麻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生理性的发出一声长吟。

浴室的水雾渐渐聚拢起来,水汽氤氲,把沈不虞白皙流畅的四肢模糊得暧昧不已。

他红着脖子低喘,紧闭的眼尾染上嫣红色,像陷在情欲里无法自拔的水妖。

也不知道是浴室温度太高,还是沈不虞生的实在漂亮,顾旸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手里上下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虎口频频摩擦过性器微张的铃口。

“嗯哼……”

沈不虞的小腹颤抖地抽搐一下,小腿绷直,因为快感来袭而蜷紧脚丫。

他回国这些天,不是呆在家里就是被老爷子弄去公司,好不容易今天去了趟千色,又被顾旸的事烦得只想借酒浇愁,女孩的手都没拉上。

这些各种各样的原因一耽搁,他竟一个多月没没找过人了,身体饥渴得不行。

催情药更是在干柴烈火里火上浇油。

沈不虞躺在盛满水的浴缸里,随着性器上轻重缓急的动作,身体下意识地扭动,水面被他搅动出一圈又一圈波澜,水波荡漾。

顾旸的视线落在沈不虞微启的粉嫩红唇,着魔一样,再也移不开。

打死他也想不到,有一天竟堕落到帮亲弟弟自慰。

更堕落的是,他摸着摸着,竟还把自己也摸出了反应。

顾旸心情复杂地低头看,被沈不虞溅出来的水打湿的睡裤下,那团鼓囊的凸起明显又突兀。

一定是太久没发泄的原因,见到个漂亮男的就敬礼,硬的莫名其妙。

沈不虞烧迷糊了,神志不清,只觉得有一把火身体里横冲直撞,亟欲找个出口发泄。

现在握着他性器抚慰的大手,触感与女人滑嫩的纤纤素手大相径庭。

这只手是火热的,是粗粝的,摩擦过皮肉时会带来阵阵战栗,甚至时不时用的劲大了,还会把他那里捏疼。

可在这细细的疼痛之下,又带着隐秘的不可言说的别样快感。

沈不虞“哼哼”的喘着粗气,被摸的很舒服,飞出九霄云外的神识也回笼了一些。

他浓密的眼睫毛颤了颤,满面潮红的缓缓睁开眼睛,想看看控制着他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的人。

一片飘渺的水雾里,顾旸那张冷峻凌厉的脸清晰映上他的视网膜,沈不虞满脑子的细胞像被烙铁烫到一样齐声尖叫。

顾旸对上沈不虞迷离的眼睛,心尖一颤,手下蓦地加重力道,用力一攥。

“唔……哼——”

沈不虞在双重刺激下,小腹狠狠一抖,双腿间那根被包围在一大一小两只手掌里的没用玩意儿直接就射了。

精液把沈不虞和顾旸的手弄得一塌糊涂。

顾旸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白浊,居然还有功夫调戏沈不虞。

“这么浓,攒了很久啊?”

沈不虞心理素质跟身高一样,没他哥高,他生生被吓醒了。

草!

还有比他哥给他自慰更恐怖的事情吗?

顾旸是不是要把他变成太监,好一绝后患!

顾旸看着沈不虞虚脱地瘫在浴缸边气喘吁吁,使劲踩他的痛点。

“挺快的啊,还不到十分钟吧,真肾虚了?”

沈不虞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咬碎了一口牙,才险险控制住没咬死顾旸。

狗东西!

太丢脸了,实在太丢脸了!

这么丢脸的事偏偏让顾旸撞上,怎么他平时威风凛凛一夜八次的时候就没被看到。

“松手!”

狗东西还摸着他呢!

顾旸挑眉,乜了一眼沈不虞下面。

“你确定,够了?”

沈不虞呼吸一窒。

不活了,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叽叽刚发泄了一回,他妈的又硬了!

有个屁好硬的!

“喝个酒还能被下药,你也是能耐。”

“闭嘴,别在他妈冷嘲热讽我!用不着你管。”

“噢,是吗,不用我管,那刚才是谁在我手里爽的不行?”

顾旸说完,还手贱地弹了弹沈不虞再次硬邦邦的小叽叽,看笑话一样。

“自己能行了吗?要不要哥再帮你一次。”

沈不虞恼羞成怒,“妈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顾旸不放心沈不虞一个病号自己呆浴室,沈不虞费尽口舌都没成功把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赶出去,只能当着顾旸的面打手枪。

顶着顾旸如有实质的注视,沈不虞胡乱抚摸一通,却总是差一点,怎么都射不出来。

他蛮横地瞪一眼顾旸,“你出去!你在这儿我射不出来。”

顾旸愉悦一笑,不退反进,当着沈不虞的面,明目张胆握住他的小弟弟,颇有技巧地一撸。

“哼啊——”

沈不虞瞪圆了眼,猝不及防又射了。

草!

简直有毛病!

之后一个小时里,沈不虞一边骂街一边被撸,被他哥辣手催花地摸射几回。

悸动的情欲终于消退下去。

他腿软腰还疼,手指动弹一下都费劲。

顾旸干脆扯了一条大浴巾包住他,把蔫巴巴的沈不虞扛出了浴室。

宋和很有职业操守地守在房间里,等着沈不虞出来。

他给沈不虞扎针的时候,顾旸拿了个超静音吹风机在旁边,面无表情给沈不虞吹头发。

宋和把药水瓶子挂好,还笑眯眯地欣慰一叹。

“看到小少爷还是活蹦乱跳的,我就放心了。”

沈不虞两边脑仁嗡嗡的疼,一半是发烧的缘故,一半是被顾旸气的,看也不看宋和。

“呵呵。那还真是有劳你惦记。”

沈不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睡着了,只记得“滴滴答答”烦人的滴液声和他哥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因为沈不虞要发汗,顾旸把他像蚕宝宝一样严严实实裹进被子里,自己则在卧室的沙发将就了一晚。

他怕沈不虞睡不安分,也不敢深睡,时不时还睁眼看他有没有踢被子。

才睡了三个小时,天蒙蒙亮,顾旸的生物钟把他叫醒了。

沈不虞生来就是大少爷命,别说发烧了,就是划破个手指头,也能因为心情不好而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顾旸却是劳碌鬼的命格,哪怕天上下刀子,也要准时准点去上班,为顾氏燃烧自己。

沈不虞被他哥换衣服的声音弄醒了一会儿。

顾旸走过去摸摸他的头,“接着睡吧,我上班去。有事喊宋和,他在楼下客房。”

沈不虞顶着一眼睛眼屎,迷糊地看到他哥宽敞的肩膀和蓄势待发的肌肉,闻言又昏睡成了猪崽子。

顾旸好笑地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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