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放手?。因为他在心疼黎尔。
昨晚是黎尔的第一次。
黎尔不知道是不是温知宴的第一次。
她两只耳垂都染了粉,想起昨夜的那些耳鬓厮磨与吟哦缠绵,黎尔依然?心跳加速。
黎尔切身体会?, 温知宴这个人对这种事真?的很强势, 能做到咄咄逼人又款款情深。
黎尔不堪负荷,却又为他沦陷其中?。
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照顾了黎尔的感受。
黎尔以为这种娴熟的周到肯定是身经百战才可以练就的。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街道上, 长街落雪,行人稀少。黎尔靠在温知宴的怀中?,胡思乱想着。
趁前面?开车的谢旻没留意,她小声试了几次,要温知宴放她下来,温知宴都不肯。
黎尔只能栖息在他怀里,羞涩又迷乱的暗自想着心事。
车快到西灵湾别墅,像是猜到她的心思,男人卷着舌头?,用他老家的口音,字正腔圆的告诉她,“我那儿只给尔尔看?,只为尔尔有感觉。”
他不说还好?,这么?认真?说出来,黎尔难堪死了,深怕谢旻听见。
她还坐在他的腿上,两人虽然?衣着整齐,但是她雪纺裙的几片裙摆散落在他的裤腿上,也觉得是撩拨彼此的心弦。
袅娜配禁欲,纯欲美人配浪荡公子。
“温知宴,你真?的……”黎尔小手?攥拳,轻轻敲了敲男人的肩膀,他这么?说的意思,昨晚也是他的第一次。
黎尔不信,他那么?会?。
可是他一直将黎尔抱在怀里,像宝贝什么?易碎物一样,爱惜着他,黎尔又有些信了。
“真?的什么??”温知宴把唇压低下来,对着黎尔的唇说话。
“真?的又色又坏。”黎尔训斥他。
“尔尔喜欢我坏吗?”他笑着问,黎尔能察觉到一大清早起来,他心情很好?,像是终于得偿所?愿了一般,扬唇笑了许多。
“……”黎尔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他上瘾的吻上。
谢旻还在前面?开车,他就噙住了黎尔的软唇,昨晚的那些记忆全部?袭来。
滚烫的,酥麻的,愉悦的,甚至是晕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