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股占有欲的操纵下,黎尔被男人由浅入深的吻弄得?晕眩。
即使知?道这里的门被反锁了,黎尔还是觉得?夫妻俩在这里就开?始痴缠,太过刺激,她的心跳乱得?没有章法了。
将她的唇彩吻净,温知?宴呼吸微乱,闷着喉咙问黎尔:“如果十六岁我们就认识,当时的尔尔会让我这样亲尔尔吗?”
黎尔脸红,不知?道如何作答,她讲了一段十六岁的经?历,温知?宴怎么就问她这种?问题。
十六岁时候的温知?宴听说长得?酷帅,光芒四?射,可是黎尔竟然一次都没有遇到?过,为?什么呢。
如果十六岁的时候,黎尔遇到?温知?宴,会为?她动心吗?
黎尔心尖颤抖的假设。
”嗯?”温知?宴托住黎尔的下巴,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黎尔无法作答,想了想,才柔声说,“肯定?不会啊,十六岁不准早恋。”
“是吗?”
温知?宴笑了,所以十六岁的时候他没有去拐带她学坏,也?是明智之举。
然而,现在是时候了。因为?她是温知?宴的太太了。
“可是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温知?宴不再为?难她,继续压下巴吻上来。
黎尔坐在台桌上,他站在黎尔面前,跟黎尔忘情的接吻。
唇舌嬉戏之间,男人那股索取的气?焰旺盛,好像黎尔欠他很多一样。
咣咣两声,枫木球杆掉落到?地上。
在北城这几日,因为?要跟亲戚迎来送往,黎尔很劳累,温知?宴体贴的一直没碰她。
今晚除夕夜,温知?宴带黎尔到?这个戏园来,听黎尔讲了一段年少往事,他好像忍不住了,想要碰黎尔得?不行。
瘦突的手在黎尔纤薄的后背游走。
忽然,后背两根带子?松懈的感觉让黎尔双颊烧了起来。
“温知?宴,别在这儿……”黎尔睁开?被他绵吻的唇,小声恳求。
“门锁了。”
温知?宴沉声回应,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再度吻下来。
被他灼烫的呼吸喷洒,强烈的燥热感淹没了黎尔。
男人的手适才制过冰酒,拿过枫木球杆,现在拿来触碰黎尔,粗励的指腹从她敏感的锁骨掠过。
黎尔即使咬唇,也?止不住娇声为?他喊出来。
他再次哑嗓问黎尔,“尔尔如果那个时候认识我,会不会对?我乖?嗯?”
空气?升温,房间里暖气?融融。
黎尔沉浸在又?湿又?热的煎熬里,无法多去想男人问她这个问题的意义。
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她绷紧的天?鹅颈开?始,一路技巧性的捻弄。
黎尔绵软的哼声喊他住手:“温知?宴……”
暗恋回声
可是温知宴还是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唇手?并用,放浪形骸到了极点。
“呜嗯……”弄得黎尔舒服得为他发出柔媚的叹息。
感到温知宴的手在愈发放肆的卷起她的裙摆,黎尔抗拒的喊停。
温知宴不肯, “想?要?尔尔。”他坏坏的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
“你别在这里,起码别在台球桌上……”黎尔偏头躲。
“偏要?呢?”温知宴逗含羞得如同深陷进一个温柔泥沼的人,此?刻的她明知会为他沉沦,却还是抵制不住为他失控。
“就想?这样要?尔尔。”温知宴用舌尖一下下的舔黎尔已经?闭不住的唇缝,压低嗓音诱引。
黎尔变得彻底的迷醉, 柔若无骨的双臂瘫软, 环上男人的后颈。
“尔尔好乖。”温知宴满意的夸道, 他喜欢这样的黎尔, 只?为他一个人乖。
他将她莹白的细腿环上他的西裤裤腰。
黎尔细喉咙滚动, 泣泣的,欲拒还迎般, 任男人动作。
在形势不段要?升级这刻,门外响起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是宋禹跟周淮舟,专门跑来找温知宴, 因为他们发现他带着黎尔关起门来打台球了。
很?明显, 他们在里面绝对不是在打台球。
有生之年来了,温知宴居然也有这种来了兴致,要?对女?人居心叵测着带坏她的一天。
“温知宴,你把尔尔带去哪里了?”
“阿宴,关着门在里面搞什么?呢, 玩斯诺克不叫我们, 你什么?意思,你是真的想?打斯诺克吗?”
两个男人混不吝的声音传来, 得不到回?应,开始使劲扭门把了。
悬空双腿坐在台球桌上的黎尔被吓得缩做一团,钻进温知宴怀里。“宋禹他们来了,你别弄我了。”她慌乱的说。
温知宴把唇贴她烫得像发烧的耳朵,哄她道:“都结婚了,是合法的,还怕什么?。”
“说好不对外说的。”黎尔喃喃抱怨。
“那什么?时候说?”温知宴压低声音问。
黎尔心里以为最好不要?有说的这一天。
“再等等。”口头上,她这么?搪塞骄傲得从来不接受被人搪塞的男人。
“温知宴,开不开门,不开老子们撞进来了。”
“对,撞进来看看温知宴的有生之年。”
外面周淮舟跟宋禹高?声闹着,说要?撞门了,他们猜到温知宴跟他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一定关着门在里面干坏事。
那个禁欲冷清的温知宴居然也会有这一天,绝对是那种传说中的有生之年。
不管门外那俩人多闹腾,温知宴不慌不乱,还不恼。
“尔尔,我一生只?结一次婚。”用两指托住黎尔的下巴,让她与他四?目相对,磊落的对视下,温知宴告诉她。
言辞间?,他的手?从黎尔纤薄的后背挪开,先帮她把内衣扣好,再帮黎尔把樱色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系进扣洞里。
慢条斯理的帮被他弄乱的黎尔整理好仪表后,温知宴告诉慌乱的黎尔:“至于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结婚,你可以仔细想?想?,哪天如果想?到了原因,你再来决定我们的这场婚姻持续的时间?。”
温知宴将黎尔的雪纺衬衫下摆塞到她的裙腰,查漏补缺,认真的将黎尔整理好,抱她从台球桌上下来,才去接应门口那两个故意瞎闹的男人。
“你们想?干什么??”温知宴问,一脸愠怒,眼神冰冷。
“找你去放烟花啊,都照你说的准备好了。”宋禹笑,眼睛往黎尔身上瞄。
“快跟尔尔出来辞旧岁。”周淮舟说。
温知宴点头,“知道了。”
台球桌后,黎尔背对着三个男人而站,深怕他们看出来她有半点不妥。
温知宴理解她的所思所想?,很?快就把宋禹跟周淮舟赶走了,“你们先给我滚,不要?吓着尔尔。”
“尔尔怎么?能被吓着,就算被吓着,也是被你吓着。”宋禹妄断。
“尔尔,你刚才是不是被温知宴吓着了?”周淮舟故作关心的喊黎尔。
两人笑闹着喊黎尔,黎尔没敢回?首,怕她一转身,他们就发现她适才的确在这张台球桌上跟温知宴忘情的亲热。
温知宴很?快把这两个好友掀走,回?到黎尔身边来,伸手?摸了摸她还在兀自发烫的脸蛋,嘲笑她:“我们有证的,你怕什么?。”
黎尔抬手?打了他一下。“都怪你,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