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我老?婆给我系,怎么,昨晚温太太没有自己动?,现在来给老?公?系个领带都不愿意?”
“……”黎尔喉头凝噎。
“来不来?不来我马上在港璃达三城工作群里晒结婚证。”男人故意恶作剧的胁迫道。
性?感苏声透过听筒传来,黎尔套在高跟鞋里十根脚趾为他酥麻得往下使?劲抠地。
“温少,我马上就来。你等着?。”黎尔笑得很甜,声音很娇,内心却想暴躁得想快点到晚上,她要去他身边,再咬他一身的吻痕。
放浪之事
酒店门口泊了一辆显贵的米白色加长幻影, 挂着达尔贝达的当地车牌照。
谢旻守在车门边,见黎尔鬼鬼祟祟的来到,他体贴的立刻为她开门。
“温太?太?。温少在车上等您。”谢旻知道昨夜他们夫妻在第九十层有海景view的顶层套房缠绵了整夜。
今早温知宴大摇大摆的带着他修长脖子?上被?黎尔咬出的吻痕去会?议室开会?。
其实早上坐电梯下来的时?候, 谢旻曾经提醒过老板,注意仪容。
秘书周丽珊当时?也说要为他即刻找来遮瑕膏,然而温知?宴示意他们不必大惊小怪。
谢旻记得当时?老板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个?人,是该被?我摆到台面上了。”
现在这个?该被?摆到台面上的人猫着腰, 掩住脸, 像做贼一样闪进了加长版幻影的真皮后座, 被?迫听话的来给温知?宴系领带。
手?工缝制的真皮座椅上, 男人眉眼冷俊, 叉开一双修长得过分的长腿,松垮了劲腰, 在懒散的坐着。
修身西装裤管微微掠起,露出一对?冷白的脚踝。
黎尔见到后, 顿时?明了为何他要坐加长幻影。
因?为人家温少的腿太?长了,不坐加长的车, 他这双腿就憋屈的伸展不开去。
欣赏完美男的长腿, 黎尔扯唇,用伺候贵宾的笑容招呼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玉叶金柯,被?众星拱月的矜贵男人:“温少,我来了。非常高兴为您服务。”
黎尔说完, 捡起他一早放在身边的领带, 想着快点帮他系完就完事。
她探身,将那条深蓝的真丝暗纹花格领带往温知?宴的长颈上一套, 准备将它草率的拉结。
以为就这么简单交差完,温知?宴找她的这茬就算过去了。
岂料温知?宴够手?,将她捞抱到他身上,打开她莹白的玉腿,让她大胆的骑跨在他的腰间。
黎尔的脸蛋立刻生出两团嫩红,温知?宴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不要把系领带也搞得这么色情。
车上只有他们夫妻倆,门窗都紧紧关着,暖气清凉的开着,真皮座椅发出一股淡淡的膻味,还有男人身上发出的琥珀跟烟草夹杂的沉香,糅合出一种?放纵的奢靡氛围。
他炙热的呼吸迎着黎尔的面孔喷洒,熏得黎尔上头的脑胀。
“温知?宴,你想干什么?”被?温知?宴揽腰紧扣住的黎尔眼睫发烫,避着他直勾勾使来的露骨眼神。
昨晚是不够满足他吗,为什么还要用系领带的由?头把她叫到车上来。
这车现在就停在酒店的正门口,一颗高大的椰枣树下,悬挂着当地车牌的米白加长幻影别样的惹眼。
酒店的员工都知?道那是投资人的车。
要是有人路过,很?容易透过车窗看见他们这样在车上姿势暧昧的抱着。
被?黎尔嗔怒的质问,“让我太?太?帮我系领带。”温知?宴还是这么回答,“都结婚那么久了,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
他懒痞说话的调子?里忽然有点儿哀怨,好像在抱怨黎尔婚后一直对?他不好。
确实是不好,她从来没有为他系过领带。
可是那也得算算,他一开始是如何把他自己交代到黎尔身边的。
相亲的时?候,他说,因?为他跟合作伙伴做生意的需要,他需要一个?已婚身份。
现在,真相是,黎尔根本不知?道温知?宴一直暗中怀揣的盛大预谋。
他的确是有目的,黎尔正在费劲思索他到底是馋她这个?人,还是馋她这个?人的身子?。
“温知?宴,别玩我。”黎尔葱白的手?指拽住男人脖子?上挂着的领带,紧张的开始帮他系着。
她微微动作的手?指渐渐有些发颤,软软的蜜桃臀坐在他精壮的窄腰间。
这座北非城市炎热干燥,今天他们彼此身上传的布料都很?薄。
黎尔贴着他而坐的皮肤能清楚的感到他西装裤下绷紧的热度。
那些体验让她浑身毛孔发痒的为他的男性魅力一一张开。
“玩?”温知?宴性感的瘦突喉结滚动,扬声问了这个?字,尔后,他薄唇边划过一抹恣肆的笑。
“那现在我就来好好玩玩我太?太?。”
勾着几分坏的磁声坠落在黎尔耳畔,她的短摆连衣裙裙摆被?卷起。
有甜腻的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挥发,尔后,是一些暧昧黏稠的搓抚声。
“温知?宴……”黎尔难耐的咬唇,万万没想到他叫她下来,是为了这个?。
男人粗粝的指腹不停的滑过。
谢旻就站在车门边,他们夫妻在车上,黎尔不知?道谢旻有没有发现他们在做什么,她快要羞死了。
海风刮过窗外的椰枣树,发出沙沙的风声,然而被?男人使坏紧抱在怀里的黎尔完全听不见,发烫的耳边只回旋着温知?宴痞坏的笑。
他贴她耳朵,在这种?时?刻要求她:“继续为老公系领带,乖尔尔,专心点。”
他没为难她不是吗,她的一双柔荑还是闲着的,能自由?活动,不必只用来使劲的拽他的衬衫领口。
“真的是叫你来为老公系领带的。”温知?宴低哑宣告。
他模样懒拽又放松,表现得叫她来就是为了帮他系领带,他可没有什么变态的爱好,要用他的男式领带捆她或绑她。
“呜嗯……”黎尔咬唇,细弱喉头颤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想用手?里的那根领带直接勒死他算了。
可是温知?宴行的是放浪之事,借的却是温柔之名。
现在的黎尔确实需要这样的帮忙。
不然温知?宴往后一周都别想碰她。
药终于上完了。
温知?宴在真皮车座上随便找了块刺绣了他名字的丝帕,擦干净手?指,捏住黎尔酥软的细腰,将她往他身上拉。
她周身无力得快要从他修长的西装裤腿上滑下去了。
过程中,黎尔一直咬唇,嫩唇上都被?咬出小巧的牙印来。
温知?宴的深蓝暗纹格领带松散挂在白衬衫领口,黎尔生气,不想给他真正的系好。
大混蛋适才在会?议室里故意说的那些话,让她成为被?同事们热议的话柄。
从今天起,无数双眼睛会?盯着她。
现在他还把她叫到车上来欺负她。
太?恶劣了,温知?宴到底是什么样的老公,敢这样对?自己的老婆。
“温知?宴,你太?坏了,太?坏了。”黎尔眼尾泛红,眼眶里流转着潮湿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挥拳捶温知?宴的胸口,越捶打,越发现衬衫布料下男人的胸肌寸寸紧绷,硬得发烫。
原来,不止是她有了感觉。
“早上跑那么快,不叫你来我车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