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腿间传来一阵刺痛,娇眉紧蹙起来。
“王爷,轻点,奴家疼……”
“不是早已深谙了红尘春事,如何还能痛成这般?怕不是又要装。“
又继续往那粉径里挤进去一点深度。孔妙虽痛,却乖觉地将双腿支撑开,那香林浓郁,汩汩流出清泽的黏腻。
她满脸通红,觉得自己不要脸,在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情况下竟然还起了反应。
傅春聆见她身下已然湿了好一大片,丝毫不客气,对着她的雪臀拍了一巴掌,声音响亮。
“喜欢被本王扇巴掌,是吗?”
“嗯……”孔妙红着脸拖长了克制的尖叫。
那处滑腻泥泞,傅春聆手打了个转,再一抬手,满掌莹亮的花液,恶意揉在她的心口,涂了她满胸。
“啧,还没挨肏就流了这么多淫水,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小娼妓。”
“王爷,不要折磨奴家了,哈……奴家那里痒,您快进来磨一磨,求求您了……快肏肏奴家吧。”就当他是夸赞,孔妙低低哼着,眉眼间媚意横生。
“本王嫌脏,不想肏,怎么办?”
孔妙急切蹭着男人的下体,越蹭越是着急,身子就越是饥渴:“您那物事如今可想着奴家呢,不过弄一场乐事,何必如此无情,奴家就不信您不想……”
说着凑上来,伸玉腿就要跨在男人身上,一只手直往他大敞的襟领中探去。
傅春聆任由她攀在他的肩上,两只大掌将她的细腰掐出了一圈红印,清冷的双眸泛红,即便身下早已火烧火燎,还是按捺住了性子。
“才给你开过苞,这么快就勾引上别人,这些日子骚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肏过,他们有本王肏你肏的爽吗?”
污言秽语滔滔袭来,让人没有招架之力。
“……”
“他日日都来吗?一宿折腾你几次?”
他沉声笑起来,恨她恨得无法:“他很喜欢你是不是?听闻近日天天来看你。”
自然明白他口中的“他”是谁,孔妙一张俏脸上红红白白,目光躲闪。
“奴家的小穴除了王爷,从来没被别人碰过,不信王爷摸摸。”撒谎撒得脸不热心不跳,才不信他摸的出来。
那周身阴冷气息越发让她战战兢兢,微微抿了嘴,怯声道:“池公子……不举,每每来,都只是在门口转一转,从没有进来过。”
她假意哄着,这种隐秘之事,料想他也不会真的去求证。
想来他对自己也没放多少心思,不定就图个新鲜罢了,再来几次,估摸着也就差不多厌烦了,既然不放心思,那虚虚实实假假真真,又有什么关系。
因着两人的姿势,难得让他仰望自己,孔妙与他默然对视,纤长漂亮的眼睫不停颤着,汩汩的清泉又从蜜径里头蜿蜒淌出,弄湿了男人的衣服和被褥。
一瞬间孔妙的脸颊红透了。
该死啊,全然想不到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就抑制不住的春水涟涟。
这下可如何收场?她有些着恼,又要被他骂浪货了,心底里无端生出许多难受,她原就是个敏感的人啊,更何况眼前又是心仪之人。
破罐子破摔,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迷离媚笑着:“王爷是使了银子买奴家的贵客,今晚您想如何便如何,奴家都听您的吩咐。”
傅春聆自然也察觉到了那处的湿润,慵懒笑笑,音色低沉:“亲亲本王,亲舒服了一会儿就肏你。”
而还未等他说完,孔妙像条白蛇一般缠了过来,仿佛是十分急切,气喘吁吁用力亲吻吮吸。
她的吻并不美观,傅春聆被她亲得舌根发麻,轻轻蹙起眉尖,但并不反感,兴致更浓。
垂下眼帘微微张开了嘴,同时歪过头去,尽可能的让这场亲吻更加深入契合。
有了这个回应,孔妙立刻就把胆子放大了,将身体贴近男人,用湿漉漉的穴口摩擦着对方的胯下,那里很快便竖成了一柱擎天的模样。
受了这样的挑逗,傅春聆也有些气喘,咬牙切齿的笑起来:“妈的,这么骚啊!”
“奴家都这样了,王爷还要继续做柳下惠吗?”
孔妙心里痒痒上来,双手热情地搓揉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纤腰摇曳生姿,女体动作间的美态尽收男人眼内,虽觉羞人,可那想要被填满的空虚感,驱使着她继续下去。
知道她骚浪,没想到如此露骨色情的勾引,傅春聆被勾得气息彻底乱了,紧咬着齿关,额角绷出克制的青筋,再难强抑,粗喘着,手掌紧抓着女人纤瘦的腰身,反客为主的往上狠狠一顶,毫无阻碍的凶悍撞入她湿润的阴户。
“啊……”孔妙疼得身子发颤,头埋在傅春聆的肩上,喘着疼痛的粗气。
这是她自己千求万求求来的,再疼也要忍着。咬了咬唇,有些等不及,身体卸力般的猛地坐下来,精准含住他的硕大阳物,直挺挺地吞下去。
紧致滑润的甬道夹得他瞬间有了射意,傅春聆轻哼一声,双手掐着孔妙的腰,开始凶猛地顶弄起来。
“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嗯,啊哈,王爷插的好深,奴家都流出好多水,不行了啊,要被肏死了……”
“小骚货,叫的太浪了,就知道你欠肏,早晚被人肏死。”
“王爷好坏,要死也要快活死,被王爷玩死,奴家也不亏了。”
“好啊,本王就这样在你身上打个洞,好不好?”男人下身奋力地肏干,直捣花心深处,肆无忌惮钻进她的体内,在柔软的肉体上翻山越岭,一次次将她带上情欲的颠峰。
孔妙早已迷乱昏聩,被情欲支配,那种感觉又渐渐向她奔赴而来。
秀发散乱飞舞之间,女子诱人的呻吟声,混着男人的轻喘,还有肉体相亲的啪啪撞击声响,当真诱人到了极点,言语之间更是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只将自己的心底话全都叫了出来。
“春郎,我爱你啊,好爱,我要被你干,心甘情愿被你干,一次次干,干到我死掉为止……啊,嗯嗯……好舒服……”
耳听她淫言浪语,傅春聆乐在其中,非常的满足,身心都愉悦的快要飘荡起来,心底叹着“真是够骚又够浪”,动作不停,恨不能让她销魂蚀骨的花穴一直含着他的龙根。
手掌扶住她的臀,一个挺腰又猛入了进去,连着肏了百十下。
孔妙被男人捣弄的娇吟不止,挺动腰身,在他胯间起起落落。
两人交接那里早已水泽弥漫,淅淅沥沥,有些弄湿了衣衫,有些飞溅到地上。
“快……嗯啊……疼啊,太快了……”
孔妙被他插得狠了,说话颤不成声,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心动魄的呻吟,上身不禁向上抬起。
“你下头这小嘴儿夹的死紧,本王倒是有心放你,可是它捉住不放呐。”
他每每动作,都要废十二万分之精神才能抽出复再插入,那套裹住他的密径潮热紧致,仿佛都要将他吸干,这哪里是求他放开的样子。
孔妙这会儿全部的神识都集中在脐下,看不见别的,却可见随着两人耸动挤出的花液溅的锦被上星星点点,视觉刺激着她,只觉得又快到了,抬着臀,在摇曳中颤动,而花穴内也紧紧地绞住了那根肉棒。
她高潮中的花穴紧得不像话,绞得傅春聆并不好受,隐忍得额角绷现青筋,全副心神都用来抗衡那份销魂蚀骨的绞缩带来的强烈想释放的欲望。
傅春聆重重喘息一声,忽然翻身一压,将孔妙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