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拿着凶器说闯就闯?我这可是有财神爷护着的。”妓院的老妈子疯狂地围住了王大忠一伙质问道。“呸!快说!你们这是不是绑架过一名叫荣棠的姑娘,老老实实把她交出来,我们是官府的!”王大忠怒气填膺地提起了老鸨。“哟!这位爷,这年头谁都敢冒充官府的,这里的姑娘都是咱们真金白银买来的,想赎人,拿钱来!”老鸨气势汹汹地歪着脸道。“说!荣棠在哪,不然嘣了你!”王大忠顿时怒火万丈,一下子从身上掏出手枪,死死地顶在老鸨的太阳穴上。“诸位爷息怒,是有一个叫荣棠的姑娘,是贵骈公子的人送来的,就在丽园里,还没接客!”老鸨吓得尖叫不止,一个劲儿求饶道。“柳子、吴胖子,你们在这控制着场子,我和老杨进去救人!”王大忠一腔热血,捞着一个龟奴带路,冲进了醉仙楼的里院。“荣棠姑娘!你在哪?”王大忠仗着一身的力气,在里院一阵冲砸,看到一个小楼,就上了去,一脚踹开房门,里面有姑娘的呻吟之声,王大忠几步冲了进去,终于在梳妆台下点上蜡烛,映出了一张苍白无力的瓜子脸,和两只幽怨的秋波。“荣棠姑娘,你没事吧!”王大忠顾不了许多,迅速从荣棠的口中取出手帕,并小心帮荣棠解了绳索,但见灯光下,王大忠的手上血迹斑斑。“荣棠姑娘他们打你了?“王大忠紧握着荣棠的双手。“没事,因为反抗激烈,被老鸨打了一顿,不过不碍事,王大哥,你们怎么来了,前几日,那个贵骈硬逼我给开源煤矿张大人陪酒,听他们说,早就知道你们要来天津,准备找人报复你们,所以我就悄悄给你们通风报信,王大哥,他们是一伙的,千万要小心!”荣棠面无血色,但是仍旧急切地说道。“大哥,不好了,妓院外面围满了家丁,高喊着是贵骈的手下,我们被包围了。”这时,吴胖子带着三伢子慌慌张张地冲进来报信。“三伢子,抱着你姐,我们杀出去!”王大忠二话没说,眉头一挑立即抄起手枪,带着杨用霖冲了出去。“妈的!王大忠、杨用霖咱们又见面了,你们好大的色胆,竟然敢来醉仙楼抢姑娘!”阁楼之下,响起阵醉仙楼抢姑娘!“阁楼之下,响起阵阵怪笑,王大忠鄙夷地死盯着楼下炫舞扬威的人马,大骂道:“贵骈小儿,你只会欺负女子,算个什么东西!还敢造谣说咱们北洋水师造反,好色,我呸!你个王八羔子!”贵骈骑着高头大马,被王大忠骂得恼羞成怒,大声命令左右:“拿下北洋水师的反贼,本公子重重有赏!“一时间,只听阵阵大吼,贵骈家的家丁一哄而上,形势十分危急。“怎么办?老大?“吴胖子和三伢子望着王大忠面面相觑。”别怕,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老杨,你带人吸引注意力,我去拿下贵骈小儿!“王大忠谈笑自若,一个箭步,从楼上瞬间跳下,脚将猝不及防的贵骈踹下战马,然后一举手枪,顶住了他的脑门心。“小子!想要命就叫你的人滚开!”王大忠喘着粗气,高声威吓道。“快!快闪开!“贵骈吓得面无人色,连连乱喊。杨用霖举着腰刀镇定自若地带着吴胖子、柳子、三伢子、荣棠一干人大大方方走出了包围圈。王大忠望着同僚的背影,狠狠地抽了脚下贵骈一个耳光,大骂道:“你个畜生!丁军门那么一个好人,又是你的长辈,你竟然伙同败类在背地诋毁他老人家的名节,还好色贪财,我呸!我们大清,就是不缺你这种害民贼,告诉你,下次还敢制造我们北洋水师的流言,老子就剁了你!”说罢一个纵身,飞上战马,扬长而去。“王大忠!你等着!老子要你好看!”贵骈捂着脸大声喝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