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听听的。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收敛点。”
他笑,又低头啄了口她的唇瓣,完全没有示于外人时风光霁月的温润公子哥的样子。
宅院外细雨朦胧,屋子里二人紧紧相拥,梁燕生抱着她又腻歪了会儿,直到屋外响起敲门声,这才打破二人之间旖旎氛围。
“大哥,该用晚膳了。”
是梁仲文的声音。
“我知道了。”
他应道。
“夫人,你先去正堂,我一会儿就到。”
他说。
“怎么了吗?为何不一起去?”
虽说蒋玉梅跟梁万林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严苛,但要让她独自面对的话,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得有他陪着才行。
“嗯因为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胯间,粗硕一根将面料柔软的裤子撑出格外明显的棍状,若是他就以这么个形象去了正堂,铁定要闹出笑话来。
“那我就先去正堂了。”
秦如玉怕他又缠着自己用手给他疏解欲望,连忙推门离开,活像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逐,顷刻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梁燕生连连吐出几口浊气,独自待到胯间阳具疲软下去。
另一边,梁仲文与秦如玉一前一后地走在游廊里,两人默不作声地走着,在即将抵达正堂时,他忽然停下来。
“嘶”
秦如玉猝不及防地撞到他的背,鼻梁撞得痛极,逼出好几滴生理性眼泪来,“怎么了?”
梁仲文转身,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狭长的狐狸眼幽邃深沉,阴柔的面孔不复初识时的和善有礼,甚至有些状若癫狂,“如果你不想死,就快点离开他。”
“什什么?”
她表情痛苦,又一头雾水,手腕被他捏得快要断掉。
“这个镯子是阴”
“仲文。”
蒋玉梅的声音从极近的地方而来,梁仲文浑身一震,缓缓松开她的手腕,恢复平日的表情,转身向蒋玉梅弯腰颔首,“主母。”
“呆站那儿做什么?快去吃饭吧。”
蒋玉梅应该是没有听见、看到梁仲文刚才的行为和说的话,提了嘴晚膳后就走远了。
“是。”
她走后,梁仲文又深深地凝望秦如玉一眼,什么也没说,紧接着也快步远去。
什么啊奇奇怪怪的
秦如玉微恼地摩挲着被他捏红的手腕,不由得思考他刚刚说的话。
他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