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人事的裴浱昭哪容她分心,趁她怔愣又抱着蜜臀用力撞击抽送,次次碾开花褶戳入深处,激得她眼眶发红。
“嗯、轻一些……”肉柱凶猛打进花房让快感重新续上,玉瑶愉快的鼻音轻哼,又怕被电话里的人听到。
愤怒的经纪人哪知道,自家艺人此刻以一种类似狗趴的姿势被压在方向盘上,身体还被粗大的肉物抽插着。
摇摇欲坠的娇躯卡在高潮边缘,花穴紧绷着期待下一次进入,身后的动作却刻意放缓下来慢慢研磨,让饥渴的花心急得不停吐淫水。
该死的裴浱昭,就知道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逼得人快发疯,玉瑶用眼神杀了她一万次,又忍不住抬臀去蹭身后的欲根。
裴浱昭顶进深处停住,凑去她耳畔轻声道:“是不是被人听着更兴奋了,嗯?不如下次当着你魏妈的面挨肏怎么样?”
被欲望冲刷的脑子不由自主跟着对方的话想象那副画面,再联想到让人看见自己淫浪的模样,紧张得小穴跟着抽了一下。
玉瑶瞪了她一眼,沉下声以只有俩人能听到的音量警告:“你敢。”
本该极有气势的警告,在内壁紧紧含咬对方阳具的此时变得像是欲拒还迎。
“你看我敢不敢。”裴浱昭笑时出现的虎牙莫名可爱,手上却将通话中的手机往后一撇。
那头的魏如婉顿了顿,电话里只有窸窣的细微声响,不见玉瑶出声回应,气怒转为焦急:“喂?玉瑶你没事吧?你在哪,人还好吗?”
阴魂不散的经纪人的声音让玉瑶心惊胆战,鬼知道裴浱昭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她往后瞄了一眼,手机被裴浱昭丢在后座。
玉瑶想回身夺回手机关掉,逼仄的空间却迫使她一扭动就往后压,粗硕的肉刃顺势让花甬吞吃殆尽,进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劈开。
她动作一顿,皱眉闷哼,体内抽送的速度却突然加快,肉柱频频推入,深猛得捣出几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嗯哈……”
丝微响动又让电话传出几声急切的呼唤:“喂,喂,玉瑶你在吗?”
玉瑶心头猛的一跳。
“魏妈,我、我在忙……”
随着她僵了身子深呼吸,甬道也一缩一缩的更加紧致,插在底部的圆壮冠头被紧紧箍住用力挤压,整根肉茎瞬时硬成烙铁,胀得要爆炸。
射出来、射出来。
裴浱昭额际布满细密汗珠,满脑子只有射精的欲望,按着翘臀野蛮地大抽大干。
得到玉瑶回应的魏如婉似乎不再焦急,转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而玉瑶已是自顾不暇。
私处被密集的攻击着,花心要被戳烂了,小穴不停溢出汁水,玉瑶眼眶蓄满了水雾,拽来裴浱昭的手背咬着堵嘴,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落。
两具肉体啪啪啪撞击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涌驰骋,女人涨红了脸几度缺氧,在肉刃又一次捅开细小宫口时,积蓄已久的酥麻在花心炸开,脑中绽放股股烟花。
一汩淫水喷出,迎着伞状的顶端当头浇下,裴浱昭身体一抖,死死挤入宫口射出滚烫热液,玉瑶哼哼着无力反抗,尚在痉挛发颤的花心被射得又到了一回。
连续让人折腾好几次,她累了,不想动了,埋在滑嫩幽谷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喷射着,裴浱昭掰过她的脸,啃咬红润唇瓣。
“你还没回答我,爽不爽,满不满意。”裴浱昭情欲饱足的嗓音微微粗嘎,几分性感。
“爽……”玉瑶双眼迷离,反咬她的唇,“满意。”
裴浱昭不仅器大活好,耐力也堪称一绝,每回做爱都酣畅淋漓将她榨得一干二净,比跑马拉松还费劲,这让平日不爱健身的女明星找到了保持身材的绝佳办法。
要是真分手,玉瑶想想也是有点不舍,毕竟恐怕再难找到性能力这么优越的。
炽热唇瓣交缠吸吮,玉瑶认真回吻,脑中一边盘算着她们还剩下多少日子。
难得情浓意蜜的时刻,裴浱昭想不到心上人正考虑甩掉她换一个,只知道受万人追捧的女明星,此时身体里塞满了她的东西。
她们如此亲密,合二为一。
思及此,裴浱昭唇红耳热,半软的肉具再度膨胀,玉瑶感受到体内明显的变化,睁圆了眼惊呼:“裴浱昭,你是种马吗……!”
“再来一次。”她咬着她的耳朵,缓缓挺胯捣入捣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泽泽往外溅。
“……”是亿次吧?
被俩人久久忽视的魏如婉终于反应过来听见了什么,隔着屏幕都老脸一红,飞速掐断通话。
如果家里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一个久病缠身的母亲,你打小活在债台高筑的噩梦中,你会否怨恨?
如果你自中学时靠打零工一点一滴攒下来学费,一路埋头苦学终于拿到心仪大学的offer,满心期待着自己成为大学生,而此时父亲酒驾撞人,他锒铛入狱不止,还留下一屁股债给孤儿寡母,你又会怎么做?
所以啊,当裴浱昭初见她问起“你为什么想当明星”时,玉瑶坦言:“为了钱。”
她从小不缺追求者,却也不享受被人崇拜追捧,破败的家境使人无心囿于这些吃不饱穿不暖不切实际的奶头乐。
尤其家中有个不合格的父亲,屁本事没有,最是会赌博酗酒惹事生非,玉瑶有无数次恶毒地想,那老头早死早好,活着便是拖家累口的祸害。玉瑶会抗拒所谓伴侣的亲密关系,也是从大多数女性不幸的婚姻缩影中得来。
男人,垃圾。
相比情情爱爱,她需要的是来钱多又快的工作,好填补家里的窟窿。
像裴浱昭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大概永远体会不了半夜被债主拿菜刀劈门的恐惧。为了躲债主,她和妈妈甚至钻进过垃圾场和下水道。
辍学那年的玉瑶二十岁不到,身无所长,碰运气的去影视城晃荡,没成想即刻接到一个有镜头的丫鬟角色。
她一无才二无财三无后台,深知自己唯一过人之处便是这副漂亮皮囊,初次试水就接到戏使她大为振奋,更下定决心要闯荡娱乐圈,成为红极一时的明星。
志气虽宏大,但那时的她没有门路,只会举着写了自己身高三围的牌子在各大剧组间游荡,像件货物一样等人挑。
也许傻人有傻福,她用这种笨且有效的方式接到不少戏,有露脸的,有不露脸,有有台词的,有没台词的,比那些寅吃卯粮的资深龙套好很多,至少她从几乎无收入的一百八十线很快混成不愁饭吃的一百三十线。
从完全的门外汉到路人甲,一个多月的进步已是神速。但仅仅于此还是不够,家中母亲两次打来电话。
一次要她按时吃饭,一次要她注意休息。
她也会回她:别不舍得花钱,你闺女现在能挣钱,将来啊还会挣更多钱,带你上饭店吃大肉喝大酒。
母女俩互相叮嘱,彼此鼓励,一起憧憬着美好未来,连飘雪的冬夜也觉暖和。
但最后一次的通话挂断后,玉瑶难以支撑的跪软在地,朦胧泪眼里浮现了母亲伶仃一人的画面。
即使母亲极力捂着声筒遮掩,她还是听到电话里头的空洞的回音。
那是暗无天日的下水道,恶臭潮湿。
她能想象得到,冰天雪地,妈妈一个人仓惶逃出家门后钻进里面,身体本就不好,也许还来不及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大衣。
寒霜片片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