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世俗的习惯,我应该这么称呼您——妈妈?”
蛟龙舔掉了夕脸上的泪珠,分叉的舌头强硬地顶开她的唇齿,卷起她的舌尖强行拉拽了出来,逼着她做出最下贱淫荡的神态,再用尾尖卷着笔,在她面前的空白画卷上一笔一笔勾勒清冷美人脸上少有的骚浪。
描绘她头顶那对异于其他兄姐的形似鹿角的家伙时,蛟龙尖利的牙齿轻轻咬着根部咀嚼着摩擦,用夕曾经勾勒描摹了许久才最终满意的尖牙刮着她极度敏感的质地有些软的龙角,用刺耳的摩擦声和几乎直冲天灵盖的诡异快感调戏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口一口嚼碎夕的理智和意识。身下的天马好像极有眼力见,适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狠冲撞,两只前蹄踩在她娇小柔嫩的乳团上借力,肏肿了她的穴肉,也踩红了她的乳肉。在天马的巨型阳具从穴口一口气贯穿顶到子宫最深处时,高傲的岁兽颤栗痉挛着在蛟龙的缠绕里潮吹,蛟龙抓准了机会描下她翻起白眼的眸子,满意地咬了咬她的侧颈,说这是最美的一处细节。
但淫乱的素描还没完工。天马后撤着退出鸡巴,浓而多的滚烫马精喷了一身,接下来轮到她画这条蛟龙时随手添上的小物件。
那只白玉瓷瓶,敞口圆肚细脖子,一上来就找准了位置往她的后穴摸索。先是给自己裹了厚厚一层马精当做润滑,接着翻了个跟头,瓶底对准着她的后穴铆足了劲儿往里钻着,直撑得她喊疼喊救命喊着大哥哭个不停了,才把最粗的一点塞进了同样是初经人事的后穴口。塞进去一半之后小瓶子停了停,像是要给自己的造物主一点喘息的空间,可天马是蛟龙画出来的,只顺着自己主人的意思把鸡巴挺直了顶撞着瓶口,三两下把瓶子顶了进去,几乎被撑到半透明的淡粉色穴口迅速合拢咬紧瓶子细细的颈,任由直肠被撑得酸胀也死死固定住了这枚特殊的肛塞。完成了任务,天马甩了甩蹄子打了个响鼻,接着一股热尿灌进了薄如蝉翼的白玉瓷瓶,温度甚至液体的冲击力都隔着瓶子忠实反应到了夕的后穴内壁,屈辱恼怒和难言的快感侵犯着她的大脑。
夕咬了咬牙想把这该死的东西挤出去,可后穴刚用了用力,蛟龙的尖牙就咬穿了她比旁人大了一圈的乳头。鲜血染红了黑白色的化境,她疼得想要尖叫,想要逃离这种禁忌一样的诡异快感,利齿却勾着她的乳头让她动弹不得。尖牙一点点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舌尖的分叉顶端,细而有力的鲜红舌尖仿佛刺穿两边乳头一样,从咬出的乳孔穿过,这个姿势里蛟龙的眼恰好和夕的眸子对视,她从余光里看得到它的尾巴正握着笔雕琢她刚才潮吹时的模样。
直到那些本来挂在屋檐下的青铜小铃铛出现时,夕才相信蛟龙咬穿她的乳头不是单纯的施虐欲释放。她随手画的小铃铛形状没那么规整,和维多利亚那种圆润的金色铃铛倒有些相似,调皮的小家伙们争抢着乳头上还淌着血丝的穿孔,拼了命想把头顶细小的圆环穿进去,一阵厮打弄得夕因为疼痛高潮了三次,最后两位优胜者攀上了造物者的奶头,以胜利的姿态随着她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撞出清脆的声响。剩余的孩子们不满地在妈妈的肚皮上蹦跶着,心思活络的已经在母亲惊恐的目光里去蹭那枚充血许久的阴蒂。
蛟龙第一次从夕的眼里看到这般的恐惧,狰狞可怖的龙根又跳了几下硬了几分。只是它确实没打算这样彻底玩坏怀里的美人,所以只是赶走了没抢到位置的小铃铛们,又添了几笔画完了夕此时泛着粉色流着血丝还挂了铃铛的双乳,只是墨是黑色,在画卷上分不出是血,倒更像淌了乳水出来。
夕低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哭了,哭到甚至没注意蛟龙给自己松了绑,哭得后穴紧夹着瓷瓶子、阴蒂蹭着蛟龙的鳞片一阵阵放着电,哭得胸前铃铛响个不停,可蛟龙只是把她慢慢放下到地上,让天马用尿冲洗了她身上其他的液体,包括眼泪和鲜血。夕抬头,蛟龙的利爪从画卷里掐着脖子拽出来一位和她九分相像的美人重重摔在她面前,这只美人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就急忙转过身去爬向蛟龙,痴醉地舔着吸着吞吐它硬到发紫的龙根,伸手往下抠挖红艳的肉穴,再用尾尖卷着瓶口抽送这枚沾上淫水和肠液的肛塞。夕愣愣地瞧着,明白了那一分不相似不是在眉眼也不是在骨肉,在那份她未曾目睹过出现于自己身上的淫乱,在天生的骚浪放荡,在于她被撑开小穴都会尖叫着挣扎,而面前的美人正主动打开两条腿,把满是凸起青筋的龙根往自己的穴肉里用力塞,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和更深的渴望。
夕觉得恶心,挣扎着想逃离,转身却撞上天马硕大粗长的鸡巴。胸前的铃铛和后穴的瓷瓶同时开始作乱,她的造物最清楚她各处的弱点。夕被毫无悬念地压在天马身下,前蹄踩在她的肩膀上冲她喷着响鼻,巨大的阳具连还没弯曲后腿时都能垂到她小腹上。
蛟龙把沾着画中美人晶莹淫水的鸡巴顶到她的脸上摩擦,让龙精一股股洒满她的脸,强行插进她的嘴里做着深喉开口:
“夕,一笔一画创造我的造物主,我的母亲,”
夕的脸被鸡巴撑得变形,眼泪一颗颗掉下。
“我会把你变成那只母狗的样子,我很有耐心看你最后的姿态。”
天马的阳具开始撑开她的小穴,她痉挛着双腿想逃离窒息。
“我爱你,妈妈。变成骚货陪我玩,好不好。”
夕想摇头,可咽喉被龟头固定住压根动不了。
“答应我,我白天就放你出去,你还能见到重岳。”
“不答应我,我就让这只母狗去勾引他,让他来画里看我和你做爱。”
阳具撑开了宫颈,一支狼毫抚上她的阴蒂。
“妈妈,回答我。”
天马重重撞了下子宫,夕抽搐着失禁高潮,昏过去之前放松了咽喉把龟头吞下,放任蛟龙泄出第二股精液。
*敲彩蛋看宗师对夕宝的欲念
“博士!瞧瞧我新铸的剑!”
艳红的手指握着样式古朴的长剑递到你面前,你瞧着年抹着头上的汗冲你摇晃剑身,笑盈盈接过来在手里掂量。
“像是柄好剑,就是重了些……”
“博士身子没那么结实,于武人来讲这剑不算重,若是给大哥用,两根手指都舞得虎虎生风呢!”
“两根手指……hhh”
回想着重岳清晨在训练室附近的杂物间,搂着你的腰用两指奸到你淫水四溢,嘴角挂了意味不明的笑。
“那除去重量不谈,倒没什么别的不好,就是这剑柄抓着难受,疙疙瘩瘩的,怎么想的,要把你大哥的手指……都磨出茧子来吗hhh”
“博士这就少了见识了,真正的神兵大都不是握在手里的,以气运剑,方是大道上乘嘛……”
“博士?博士,怎么发呆了——”
“年,脖子上的印子是夕咬的吗?”
这时把重岳搬出来似乎意外的好用。年好像怎么也不愿让那一夜的糊涂被大哥知晓,于是你环上她的腰、低头咬住她脖子上亲热的痕迹时,她僵着身子硬是没敢挣扎,只握紧了长剑努力不让自己喘气。
可毕竟鲜少接触这些事,在这方面还算是个孩子,她怎么都不能和你这样的老手对垒。舌尖顺着侧颈一路到达耳垂时,你就如愿尝到了辣椒少有人见识过的甜美呻吟。
“我还以为是今天为了来见我特意换了旗袍,看来衣服上昨晚已经沾了小夕的味道了吧?”
“我吃醋了哦hhh”
她的旗袍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你也懒得管是不是夕一时耍脾气把她的内衣藏了起来,从善如流地隔着布料揉捏轻刮渐渐凸起的乳头,膝盖挺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