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了情欲的薄红之色,紧蹙的眉心仍是暗藏着隐忍不发的情绪。只有脖颈之处突起的青筋,透露出他此时激动的心绪,不时地又划过一滴豆大的汗珠,缓缓落在他的锁骨之上。然后,又随着他凶狠的动作被震得飞溅开来,落在她玲珑的娇躯之上。钟沁儿心口一动,不由弓起腰身,去揽住他的颈项,上身一挺,整个吊在他的身上,正好迎上他一次重重的冲击,甬道被撞得汁水飞溅,连带着身子都酥麻了一片。“嗯……啊……好深……”她娇喘着,双眸春意盎然,媚眼如丝,双腿缠得他的腰更紧,挺身去吻他脖子上的汗珠。容渊感觉到她丰满的双乳,擦着他的胸膛而过,挺立的蓓蕾,甚至摩挲着他心口的伤疤,这让他更是兴奋,捧着她的双臀,又是重重地顶撞进去。她抱着他的脖子,双乳紧贴在他的胸间,双腿死缠在他的腰上。细软的舌尖在他的颈项之上游走,又大胆地去啃咬他的耳垂,引来他粗声的喘息。容渊沉醉在她热情的回应之中,咬了咬牙,托起她的臀,离开了长桌。他一边抱着她,一边向前走去,身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歇,两人交合之处已是春水潺潺,将彼此的毛发都打湿一片,晶莹透亮。他踏上了石塔的木梯,一步一步向着·后入沿着石塔正中盘旋的木梯,容渊正一步一步地向上。幽暗之中,他一声比一声更粗重的喘息响起,还有钟沁儿娇媚无比的呻吟。每一步向上,他都会向下压住她两团丰盈的臀肉,朝着自已的胯间迎上去。上翘的棒身,圆硕的gui头,如入无人之境,在她窄小的花穴之中紧紧地摩擦着。硬挺的rou棒将内壁吸得牢牢的褶皱给压平,重重地碾开每一寸媚肉,狠狠地冲撞进花新的深处,恨不得将下方的两个玉袋都给全塞进去。“嗯……嗯……师弟……好深……啊……”光滑的背脊一股颤栗,她感觉到尾椎一阵阵酥麻,蔓延到脊骨,又向两边的肌肤扩散开来。“深吗?”他咬紧牙关,重重地又是一顶,急促的喘息在她的耳边响起。“嗯……就是这样……肏深点……啊……”带来的舒爽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缠着他更紧,双腿交缠倒挂在他的腰身,两条玉白的藕臂更是揽紧他的颈项,如一条媚惑的没女蛇般缠住他交合,不死不休。他每一下的硬挺,都能令她全身一颤,xiao穴不由自主地吸着,似有无数张小口在吸吮他的棒身,他的gui头,他的马眼,给他带来极致的感受。等到两人行到第三层,她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两条雪白的大腿挂在他的身上,交缠在他的腰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潋滟,甚至有晶亮透明的花液正缓缓滑下。石塔三层,皆是一排排的书架,乃北脉的各种藏书,她被他将大腿分得更开,一边大开大合地肏着,一边朝着书架的深处行去。她身下快感绵绵不绝,侧脸咬住他的颈项,狠狠地吸吮着,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印记。也不知他是在哪一排停留了片刻,最后又走到尽头,将她放在一张书案之上,将她的大腿分到极限,臀部绷紧,使劲地肏了数十下,又将肿胀到极致的rou棒抽离。钟沁儿沉浸在灭顶的欢愉之中,虽然还没有到顶,但也被巨大的情潮给席卷,突然被他一下抽离,如正要攀上云端又被抛离下来,几乎是呜咽着求饶。“师弟……别停……”她的面孔潮红,星眸含泪,水汪汪地看着他,抬指轻抚他的嘴唇,指甲上艳红的丹蔻闪闪动人。她甚至将手伸进去,追逐着他的舌尖,媚眼如丝,“师弟……快肏我……我还要……”“等等,就满足你。”容渊新软了又软,舔吮着她的手指,又低下身子去吻住她的双唇,两人舌尖交缠在一处,互相交换着津液,等到分开的时候又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趴在书案之上,低首在她雪白的背上烙下一个个的吻。勾起火热的舌尖,沿着线条优没的背脊,慢慢舔舐下去。含住细腻的肌肤,用力地吮吻着,引来她声声娇吟。等吻到她的腰窝处,他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欲望了,低喘着重重咬了两口,又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压低她的腰身,让那两团丰盈的雪臀挺得更高,将自已的下身自后嵌进她的双腿之间。她轻轻地低吟了一下,感觉到他挺直的欲望,如铁般坚硬。“师姐,你看。”他一起身,坚硬的熊膛擦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上,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后,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她泪水盈在眼眶中,如夜空闪亮的繁星,抬眸看去,只见前方竟然是他刚才自书架之上取下的画册。容渊一手去翻那本画册,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揉她鼓胀的熊脯,揉得她娇喘连连。钟沁儿忍住熊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按捺住新神去看那本画册,竟然是一本春宫图。这本春宫笔墨细致,画得可谓栩栩如生,每一页皆是赤裸裸交缠的男女,青丝逶迤,衣衫尽褪,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交合在一起。“师姐,从前看过这个吗?”他舔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问。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更湿了,透明的蜜液又涌了一股出来,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看过……啊……”话音未落,已被他重重地咬了耳垂一记。“一个人看的?还是和别人一起看的?”他在她身后的喘息,渐渐加重。“一个人……”她细细地回道。她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山腹之中的浮光塔并不是人人都能进来,但当年以她在门中的地位进来并不是难事。·微光容渊依然还伏在她的身上,却已经全然动弹不得。再对上钟沁儿清冷的眼神,他心里明白,自己是着了她的道了。她将他扶到一边,让他坐在一边。他离开的瞬间,一股白浊正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下流,混合着她透明的花液。她面色微红,所幸这里光线昏暗,避开他的目光,用清洗咒清理了一番,才是缓缓起了身。她用手指拈起那本春宫,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恐怕没有机会再试了。”容渊面色沉沉,双眸幽色渐渐加重,此时见她戏谑的神色,眼底如静谧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表情却是冷得刺骨。“师姐,话不要说得太早。”钟沁儿冷哼了一声,轻抬掌心,自乾坤袋中取出一套衣衫袜履,仔细地穿了起来,又简单地挽了个发。“师姐打算做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她问道。“我本来只想来这里,带些东西走了就好,既然你来了,就借我点修为好了。”她回身见他仍是全身赤裸的模样,目光一扫,耳根却是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是什么时候?”他忍不住出声问道。“师弟,是问我什么时候给你下了药?”她抬起手来,指甲上的丹蔻在暗光中闪着荧荧的光芒。其实,他刚才舔过她的手指之后,还吻过了她。“师弟是不是以为……就算有迷药,我也应该一样中了……”她挑眉笑了笑,缓缓说道:“那么我又是何时服了解药?”容渊眼中精光一亮,“是之前的香。”钟沁儿抚掌笑道:“对呀,我先点了香,那就是解药,可是师弟太小心了,偏偏那会封了自己的嗅觉。”大概他也没想到,她的顺序是反的,会先燃解药,再给他下毒。可就算他再小心,以她如今的心志,今晚也定会破釜沉舟。容渊看着她轻松的表情,淡淡地说道:“就算这一计不成,也还会接着再有一计,师姐今夜总归是做好了要走的打算,不是吗?”她点点头,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取出一件白色袍子给他披上。当手指触到他光滑的肌肤之时,想起两人之前的亲密无间,指尖不禁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继续动作,外袍撩到他的熊膛,看到他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眼神更是避开了来。“不敢看了吗?”容渊的目光一瞬不移地凝视着她,冷冷地说道:“你可知你今日之举,比起那日一剑更让我痛?”钟沁儿起身,很想禁了他声,但心里又企盼着在这离别的时刻,再听听他会说些什么。“师弟,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不过是妄想着能打动师姐,让你有为我心甘情愿留在天山的一天。”他抬了抬眼睫,目光沉静如一潭幽水。她偏过脸,发丝自耳根滑落,遮住了她忽闪的眼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个错。”容渊闻言笑了笑,“自你嘴里亲口听见这话,还真是伤人。”钟沁儿微微蹙眉,见他笑中隐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