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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21 / 28)

但是现在知道了,反而却想要退缩了。这种被大众称之为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呢?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馈这样的情感,看过的电影电视剧,听过的情歌,他却无法找到能够相匹配的情感。

迪诺像是电视剧中帅气的男主角一样,用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自己却有种错位感,我不应该处于这位位置,却又不想要离开。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情感。

自己真的值得吗?他们似乎从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自己看不见的东西。

但是那样东西真的存在于自己身上吗?万一只是幻觉呢?

找不到答案。

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喜欢”,在自己听上去是刺耳的谎言。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我的“喜欢”大概不是你所期望的喜欢。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学习如何去喜欢你。

或者喜欢我自己。

迪诺看着纲吉手里空了的酒杯,手中又拿了一杯葡萄酒想要递给对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鞋尖。重心一个不稳,轰隆——交错的双脚让两人跌倒在地上。酒杯呢?迪诺的脸埋在纲吉的腹部,他将自己从纲吉身上撑起,葡萄酒已经撒了一整地,纲吉的脸上、衬衫上西装外套上裤子上,变成了同地毯上一样的酒红色。

醉意、黏糊糊的触感、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两具肉体的边界变得模糊不清,逐渐交融在一起。潜藏在体内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住。

迪诺:“……对不起啊——”

“——啊,迪诺前辈脸上也有葡萄酒耶”

迪诺还没有反应过来,纲吉支起上半身,靠近迪诺的脸颊,轻轻舔了一口脸颊上残余的酒,“很甜哦”

好想要。

即使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值得,却依旧想要霸占他们那些美好的情感,想要留在他们身边。

只有此刻片刻时光也好,即使是错误的事情,也想要假装自己知道如何去爱他们,假装自己值得被他们所爱。

假装自己的喜欢,和他们的喜欢有着相同的含义。

不仅是舔过的地方,迪诺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热度渐渐蔓延至全身。

“……阿纲”

纲吉:“迪诺前辈在我眼中一直是和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人”

“即使我是那个部下一旦不在就会出糗的体质,阿纲还是这样觉得的吗?”

自己在说什么呢?

纲吉:“无论迪诺前辈在我面前露出的是笨拙的一面还是成熟的一面,我心中的迪诺前辈就是迪诺前辈啊。一直仰慕的迪诺前辈”

“假如说……我是希望你不仅仅是仰慕我呢?”

自己在发烧吗?还是酒后说胡话呢?

纲吉:“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我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今天晚上,或许,我也不仅仅想要是仰慕迪诺前辈。这样、也没有关系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人记得醉酒后的前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是吗?”

现实与幻想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

已经分不清楚究竟哪些是为了阿纲,哪些是为了自己。

“是啊,迪诺前辈,没有人会记得的”,纲吉喃喃着,捧住迪诺前辈的脸,将两人的双唇贴在了一起。

迪诺沉下身子,热情地拥吻、怀抱、抚摸对方,任凭地毯上的红酒渗透两人的衣物。

约定好了,仅限定今晚,我对你的爱与喜欢是真实的存在的,我也相信你我口中的“喜欢”拥有相同的含义。明天早上,我们都会恢复正常,我们会忘记这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阿纲,对不起啊,真实的我从来都不是值得你仰慕的成年人。

毕竟成年人都是一群会撒谎的、狡猾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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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d27红酒py车+100见不到27崩溃可以说是另类修罗场?纯爱预警,胃痛预警,多视角穿插式叙述结构,错别字病句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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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xx月04日-05日9:00p-3a

迪诺和纲吉——加白罗涅家族·红酒庄园

白兰——西西里彭格列总部

“呐,迪诺前辈……”

“怎么啦,阿纲?”

“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唉?”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呢……”

“阿纲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迪诺前辈之后会后悔的哦。”

“怎么会呢,阿纲?”

“可是……我会后悔的……如果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强迫了迪诺前辈,做了迪诺前辈不想做的事情的话。”

“喝醉了之后,就不会记得了不是吗,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记得,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那、迪诺前辈,”纲吉把整瓶红酒都递给迪诺,“一定要喝醉才可以哦。要是迪诺前辈全程都清醒,只有我一个人不理智的话,我会害羞的。”

“你也是哦。”迪诺接过红酒,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抓住纲吉的脸,吻了起来。

酒精在两人交错的吻中发酵。

身体本来是一个密封体,吻、侵入了身体的紧闭的疆域,那一刻,身体产生了缺口。个体的完整性变成了显而易见的假象,破碎的表皮下,是连固定形状都无法维持的扩散天体,掺杂着尘埃与不透明的杂质。

渺茫的星光,无尽的黑暗。

这一切和设想好的不一样。

白兰拿着准备好花束站着彭格列总部的门口。

他好好遵守了游戏规则。他准备好了彭格列要求的一切资料和证据,他带着所有东西和献给小纲吉的花束站在门外。可是,连接首领办公室的大门紧闭着,不欢迎外人。难道自己做得一切还不足以让自己见到沢田纲吉吗?可是这一切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他的错啊!

手不自觉把花束越捏越紧,直到花茎开始扭曲。

不不不——这一切不是他的错,他根本没有背叛彭格列!这个时间线从来都没有过!这一切不都是六道骸那个家伙搞得鬼吗——纲吉,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吧?

这群彭格列的死东西,绝对是被他们上级下令指令了。他们不相信。他们不想看。他们把自己冷落在一旁。该死该死该死——纲吉,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强行打开首领办公室的大门。

空的。

不在书桌下面。不在柜子里。也不在洗手间里、密室里、垃圾桶里、盆栽里。

卧室也是空的。床底是空的,衣柜是空的,浴室是空的,阳台是空的,茶几下面也是空的,沙发底下也是空的。

空的。空的。空的。

纲吉,我的小纲吉啊,可是,现在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我是如此需要你。

残留的酒精从嘴角流下,顺着下颚,滑入衬衫内部,浸透了纲吉的肌肤,侵蚀了血液和理智。

“难受吗,阿纲?”

欲望溶解在了酒精里,在衬衣上渲染出了欲望的纹理。

“嗯,黏糊糊的。”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纲吉看着迪诺的舌尖顺着红酒流淌过得印记舔过去,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吻同繁星般落在胸口,笨拙又克制,像是想要把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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