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风走后,周良嗦了口面,“愈哥什么时候学会摔筷子了”
“您真喜欢他?”权愈不答反问。
“小风挺好的”有规矩有礼貌,人也真诚,虽然歪了点,但是不妨碍。
“我不同意”权愈站起身,把空碗放桌上,俯视着他。
周良不紧不慢喝了口汤“我又不跟你结婚过日子,需要你同意?”
“您喜欢他哪,我也可以”
周良放下碗筷,打了个隔“首先,愈哥永远都学不会他那样规矩。其次,我喜欢谁,想要谁,用不着一条狗同意”
“我一个还不够吗?我是没那么规矩,但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我只忠于您一人”权愈撑在他面前,眼眶微红。
周良手指在他胸前划圈“愈哥也是男人,难道不知道男人永远不嫌多吗?你可以试着找别人,就看我同意不同意”
“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权愈鼻头一酸,一滴眼泪砸在周良手背上。
“人是会变的,愈哥以前也不是这样,而且我现在什么样子不都是愈哥养出来的吗?”周良嫌弃的把眼泪往他身上擦,把渣男展现的淋漓尽致。
“周良,别逼我”权愈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周良喜欢善良的人,他也一直想做个善良的人。
“愈哥要对我动手吗?就像欣欣那样,只不过是你们随口两句话,就能把她逼上绝路。甚至还要榨干她最后的用处,到头来,你们毫发无损,全身而退。拿她的死作为谈资。”
周良说的很慢,没有情绪,没有大吵大闹,而是叙述件在平常不过的事。
“您还在怪我?周欣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是她自己作……”周良的眼神逐渐冰凉,让权愈完全说不出后面的话。
“是啊,她自己作出来的。是她自己去的北山,是她自己上了你的车,是我打了你,是项炫之警告了许莉,是许莉不放过她,是陆云阔让她脱衣服,是我叫她别让我失望,是她自己跳楼,这跟你权愈有什么关系啊?”
周良踢了脚桌子“说起来,还得谢谢你呢,先是救了我,然后又帮了周欣,你权愈是我们的大恩人啊!”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话,我们回去说好不好”他们的动静闹太大了,虽然已经没什么人了,但是几个侍者还在。
周良甩开他的手,往回走,进了417,“砰!”就把门给锁上。
权愈开了几下都打不开,他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闹成这样。
赵晚风听见动静打开了门,就跟权愈撞了个正着,权愈阴沉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吵了一架,走了?”行舟撑着脑袋躺沙发上。
“是,借了您的车,连夜下山了”
没去茶庄,“小风呢?”
“小风先生敲了周先生的门,周先生没开,就回房了”
“让小风这几天消停点,别往周良身边凑,权愈可不是个善良的主”行舟挥了挥手,这几天呆在这尽为了这些破事,看来得招人了,要不从隔壁借两个?
…………
“愈哥,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吗?”白华奎穿着睡衣,硬生生的被权愈从床上拽起来,还不好生气。
“让你在京都那边传个消息”
“什么消息,要传多大?让您大晚上亲自过来”白华奎哀怨的看着他。
“不用多大,但必须要传进赵老爷子耳朵里。”
“这有点麻烦,赵老爷子是什么人,不是什么事都能传进去的,而且赵家都是世代家仆,死忠,没事谁敢瞎传”白华奎有点犯难,他手还真伸不了那么长,那可是京都。
“那就传大一点,不用你去办,让杨立出面,总不能光占便宜不办事”权愈摸了摸脖子上的银环,就让他这么几天吧。
周良这辈子只能是他的。
“你去睡吧,我借宿一晚”白华奎这有专门为他备的房间,这倒不用操心什么。
…………
隔天一早,权愈先是敲了408的门,赵晚风打开门,还是懵的。
“赵先生,能不能请您帮个忙?”
赵晚风还没反应过来,看着权愈温和的笑容,点了点。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走。
又敲响了417的门,没人开。权愈手搭在门把手上,大拇指一摁,门就开了,这房间本来就是他买下来的,他想进来,比周良还容易。
周良还在睡觉,烟灰缸里的烟头被堆的满满当当,房间里味道冲鼻。
权愈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
周良翻了个身,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能进来为什么昨晚不进”
权愈跪在床边“对不起,主人”
周良踩在地毯上,越过他去了卫生间,什么也没有他洗漱重要。
从厕所出来,权愈还跪在那不动,周良拿了包烟,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权愈爬过去,举起双手,周良也不客气,直接把烟灰抖了进去。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有意见,不该那么说话,您怎么罚都行,求您原谅我”
“愈哥哪错了?”
“您想收谁,我都没有意见”权愈低着头,手有些抖,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怕的。
“你可以有意见”
“主人,我真的错了,只要您原谅我,我可以……做小”
“做什么小?”周良脑袋有些懵,他生气的点完全不是这个好吧。
权愈握紧烟灰,拳头着地,伏下身,嘴唇和赵晚风的脚背一触即发,这是个臣服的姿态。
赵晚风原本睡眼朦胧半梦半醒的状态,立马被吓精神,“你,你干什么!”
周良也惊呆了,这又是玩哪一套。
“主人,我可以位于赵先生之下,主人别不要我”
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他了?周良扫了赵晚风一眼。
赵晚风“噗通”也跪了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没关系啊。
周良叹了扣气,揉了揉脑袋“来,脱了”
权愈没有犹豫,反正赵晚风又不是没看过。
周良翻出鞭子,把银色鳞鞭扔到赵晚风面前“抽他”
赵晚风哆哆嗦嗦的“我,我不会使鞭子啊”
“有手吗?”
“有,吧”赵晚风抬了抬手,不太确定能不能这么回答。
“手和抽他,选一个?”周良光脚踩在赵晚风的手背,笑道。
“我选他”赵晚风怂的很快,他真受不了这种气场啊。
赵晚风拿起鞭子,权愈跪的端正,没有丝毫害怕和不愿。
赵晚风闭眼,鞭子软绵绵的甩了上去,要不是权愈白,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周良勾了勾手“你来”
赵晚风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周良夺过鞭子,“啪!”
鞭子划破空气,凌厉的仿佛雷鸣,“啊……”赵晚风捂着手臂跪了下来,身体匍匐在地上颤抖,长袖都被鞭子勾破,血液浸透袖子,裤子一片湿润,他射了。
“态度端正点,不然下一鞭抽哪就不知道了”周良看着权愈神情自若“啪!”反手就是一鞭。
“嗯……”权愈头更低了,贴在两边的手动了动,一滴水隐入地毯。
赵晚风下身一紧,拿起鞭子抖着腿站了起来。这鞭子真重啊,明明前几天周良还一窍不通,现在就到这种程度,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他这种的,就该是天生挨鞭子的命。
赵晚风抽了俩鞭,比刚刚重了些,权愈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