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包庇罪要判多久你知道吗?”郑任拦住周良。
“我没什么文化,不知道你们这什么罪那什么罪,我只是实话实说”周良推开他,继续向前。
权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第一时间,就拨打了周良的电话,打了三遍,没人接,也没挂。
一直听着音乐在耳边响起,权愈不停的打,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电话,周良终于不耐烦的接了。
“有事?”
“我能去见您吗?”
“愈哥能不能来见我,还要我同意吗?”周良讽刺道。
“我怕您不想见我”
“知道就好,权愈,我们完了,别打了”
最不想听到的话,还是听到了,手机从手中脱落,权愈觉得此刻难以呼吸,手脚发软,眼泪不知何时滑落,原来……。
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他没办法在欺骗自己了,他也会害怕失去哥哥以外的人,他也会克制自我,怕惹来那人的彻底厌恶。这是报应吧,对他冷漠无情,自大虚假的报应。
“愈哥……”姜秦来接权愈,他可能猜到了愈哥为什么这么伤心,愈哥的泪珠就像滴进他的心里,那颗鲜红的心脏也为此泛起涟漪。
权愈推开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银环,银环咔一声解开,没错,连这个,他都是骗周良的。
上面有他的指纹,根本不需要暴力解除。
权愈把银环递给姜秦“把这个,交给权愈,告诉他,我在起始地……”
“不论生死,皆不反抗,至此过后,皆无戏言”
周良摩擦着银环,轻笑出声,他是恨权愈,恨他成为周欣死的导火索,恨他玩弄自己的人生,恨他谎话连篇,恨他自以为是……很多,很多。
连他不想让他死,他都知道,他以为他权愈是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是掌握命运的神明吗?
姜秦跪在地上,满眼担忧“主人,愈哥会不会想不开啊”
“如果你现在跳下去,愈哥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会吗?”
姜秦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周良拉住他“你干什么”
“主人不是说,我要是跳下去,愈哥就没事吗,这里窗户都被封上了,去天台,十四楼,不会疼,很快的”
“你疯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愈哥信你”他就信。而且愈哥那样子,真的好像快要死了。
周良都有些佩服,权愈这种人,怎么还有人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的。
权愈躺在空旷的草地上,茶香四溢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平缓的呼吸像是进入了沉睡。
突然,阴影笼罩,权愈睁开眼睛,仰视着他,太阳与周良重叠,看起来是那么温暖。
权愈展开笑容,想起身,被周良踩了回去。
周良躺在他旁边,柔软的草地,蔚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久违的茶香蔓延,还真是会享受。
“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不确定的,只是想着如果主人连折磨我都不愿了,那大概是真完了”
“我要真不愿呢”
权愈侧过身“按我以前的脾气,我该是会把您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用贱狗饥渴难耐的骚穴强奸您的大几把”
周良坐起身,点了根烟,这一刻,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二流子屌丝男,权愈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装了。
“以前?”
“现在的我,不想惹主人厌弃,只好辛苦主人,怎么处置您不听话的狗”
“姜秦喜欢你”
权愈顿了一下,喃喃到“我知道的,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他在主人身边?”
“权愈,你真让我恶心”周良厌恶的说道。
权愈跪坐着,“主人,您不也是吗?明明知道这些,放任姜秦插入……”
声音渐渐消失,权愈低下头“对不起……主人”
“手”
权愈伸出手,周良看着他手腕上那道丑陋的疤痕,夹着烟头,狠狠的按了上去。
皮肤灼烧的痛感,让权愈忍不住打着牙颤,强忍着冲动,生生的受了下来。
周良扔掉烟头,掐住他的手腕“什么疤不是疤,这样也挺好看,愈哥说,是吧”
权愈说的对,他也是,所以,就让俩个恶心的人互相折磨下去好了。
还没养好的伤被生生的按出了血,权愈疼的眼眶都泛红了,反而笑道“主人赏的,比原先的好看”
因为这个烟头,反而有点像划破时空而坠落的陨石。
周良拿起草堆上的荆条,带着刺,有把手,一看就是准备好的,除了权愈还有谁能干这事。
“脱了”
片刻,权愈便赤裸着身子跪着。
“手撑地上,屁股撅着,脚背着地,腿伸直”周良冷冷的指点着。
权愈脚背摩擦着草地,身体呈v字型,这个姿势很难,更累。
周良拿着荆条,“啪!”荆条狠狠的砸在屁股往下的腿根上,最嫩的一块地方。
周良不由分说的又抽了几下,“嗯”权愈忍不住呜咽,这种嫩肉,前几下,往往是最痛苦的。
周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非常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没有数目,漫无目的,很快,权愈的腿根就泛出血点。
这时候,是最难熬的,权愈满头大汗的撑着身体,脚背已经不堪重负,抻直的双腿直打颤。
“啪啪啪……”周良却不知道停歇,只盯着那一块嫩肉打,势必要把他抽烂为止。
“主人……嗯啊,求您,别打了,求您……我受不住”权愈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域十分明显。
周良没有听他的呼喊,从有节奏的缓慢抽打变的快速狠戾。
权愈都觉得那块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腿也难以抻直,微微弯曲,双手抖的厉害,哭腔变的凄惨。
如果权愈可以扭头,一定可以看见,腿根的那块肉已经血肉模糊,荆条被染的通红,茶香被血腥之气覆盖。
可能权愈知道求饶没用,只能无力的呻吟,直到周良扔下荆条,权愈膝盖砸在地上,脚背被磨破了皮,四肢如触电般麻木发软。
没穿衣服,也能看见皮肤毛孔浸透出的汗渍。
“车祸是你做的吗?”周良冰冷的问。
“不是”权愈毅然的答,权沉刚刚上位,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他只是让杨立传播个消息,根本不知道李起会被卷进去。
他只要这个答案,就够了,他不是不讲道理,只有在算计他的事上,让他真的很生气外。周欣,米宝,李起,都不是权愈亲手做的,也不是他下的命令,他只是冷漠,旁观。
于理,他不该怪权愈,于情,他心里很难过去。
他很难在去温柔的对待权愈。
周良扣着晶莹剔透的穴口“贱不贱,这样也能发骚”
“嗯……主人一碰,贱货就……痒的不行”权愈没有浪费任何能勾引周良的机会。
周良折下附近茶的枝茎,插进权愈的穴里。
权愈的运气比较好,这种茶叶的枝茎细软光滑,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小凸起,但是这点小凸起只会让权愈越爽。
多余的叶子被周良摘下,一株一株的枝茎往里插,枝茎上的凸起磨蹭着内壁,权愈上半身趴在地上,重心只能放在膝盖,努力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
草地扎在胸前,刺激的权愈忍不住用草磨蹭着胸口,细软的草扎着乳首上磨蹭,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