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都知道,他以为他权愈是谁,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是掌握命运的神明吗?
姜秦跪在地上,满眼担忧“主人,愈哥会不会想不开啊”
“如果你现在跳下去,愈哥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会吗?”
姜秦站起身,往外面走去,周良拉住他“你干什么”
“主人不是说,我要是跳下去,愈哥就没事吗,这里窗户都被封上了,去天台,十四楼,不会疼,很快的”
“你疯了,我说什么你都信”
“愈哥信你”他就信。而且愈哥那样子,真的好像快要死了。
周良都有些佩服,权愈这种人,怎么还有人喜欢他喜欢到这种程度的。
权愈躺在空旷的草地上,茶香四溢抚慰着他紧绷的神经,平缓的呼吸像是进入了沉睡。
突然,阴影笼罩,权愈睁开眼睛,仰视着他,太阳与周良重叠,看起来是那么温暖。
权愈展开笑容,想起身,被周良踩了回去。
周良躺在他旁边,柔软的草地,蔚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久违的茶香蔓延,还真是会享受。
“这么确定我会过来”
“不确定的,只是想着如果主人连折磨我都不愿了,那大概是真完了”
“我要真不愿呢”
权愈侧过身“按我以前的脾气,我该是会把您关起来,没日没夜的用贱狗饥渴难耐的骚穴强奸您的大几把”
周良坐起身,点了根烟,这一刻,他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二流子屌丝男,权愈是真的一点都不想装了。
“以前?”
“现在的我,不想惹主人厌弃,只好辛苦主人,怎么处置您不听话的狗”
“姜秦喜欢你”
权愈顿了一下,喃喃到“我知道的,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他在主人身边?”
“权愈,你真让我恶心”周良厌恶的说道。
权愈跪坐着,“主人,您不也是吗?明明知道这些,放任姜秦插入……”
声音渐渐消失,权愈低下头“对不起……主人”
“手”
权愈伸出手,周良看着他手腕上那道丑陋的疤痕,夹着烟头,狠狠的按了上去。
皮肤灼烧的痛感,让权愈忍不住打着牙颤,强忍着冲动,生生的受了下来。
周良扔掉烟头,掐住他的手腕“什么疤不是疤,这样也挺好看,愈哥说,是吧”
权愈说的对,他也是,所以,就让俩个恶心的人互相折磨下去好了。
还没养好的伤被生生的按出了血,权愈疼的眼眶都泛红了,反而笑道“主人赏的,比原先的好看”
因为这个烟头,反而有点像划破时空而坠落的陨石。
周良拿起草堆上的荆条,带着刺,有把手,一看就是准备好的,除了权愈还有谁能干这事。
“脱了”
片刻,权愈便赤裸着身子跪着。
“手撑地上,屁股撅着,脚背着地,腿伸直”周良冷冷的指点着。
权愈脚背摩擦着草地,身体呈v字型,这个姿势很难,更累。
周良拿着荆条,“啪!”荆条狠狠的砸在屁股往下的腿根上,最嫩的一块地方。
周良不由分说的又抽了几下,“嗯”权愈忍不住呜咽,这种嫩肉,前几下,往往是最痛苦的。
周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非常有规律的一下又一下,没有数目,漫无目的,很快,权愈的腿根就泛出血点。
这时候,是最难熬的,权愈满头大汗的撑着身体,脚背已经不堪重负,抻直的双腿直打颤。
“啪啪啪……”周良却不知道停歇,只盯着那一块嫩肉打,势必要把他抽烂为止。
“主人……嗯啊,求您,别打了,求您……我受不住”权愈哭喊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域十分明显。
周良没有听他的呼喊,从有节奏的缓慢抽打变的快速狠戾。
权愈都觉得那块肉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腿也难以抻直,微微弯曲,双手抖的厉害,哭腔变的凄惨。
如果权愈可以扭头,一定可以看见,腿根的那块肉已经血肉模糊,荆条被染的通红,茶香被血腥之气覆盖。
可能权愈知道求饶没用,只能无力的呻吟,直到周良扔下荆条,权愈膝盖砸在地上,脚背被磨破了皮,四肢如触电般麻木发软。
没穿衣服,也能看见皮肤毛孔浸透出的汗渍。
“车祸是你做的吗?”周良冰冷的问。
“不是”权愈毅然的答,权沉刚刚上位,他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他只是让杨立传播个消息,根本不知道李起会被卷进去。
他只要这个答案,就够了,他不是不讲道理,只有在算计他的事上,让他真的很生气外。周欣,米宝,李起,都不是权愈亲手做的,也不是他下的命令,他只是冷漠,旁观。
于理,他不该怪权愈,于情,他心里很难过去。
他很难在去温柔的对待权愈。
周良扣着晶莹剔透的穴口“贱不贱,这样也能发骚”
“嗯……主人一碰,贱货就……痒的不行”权愈没有浪费任何能勾引周良的机会。
周良折下附近茶的枝茎,插进权愈的穴里。
权愈的运气比较好,这种茶叶的枝茎细软光滑,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小凸起,但是这点小凸起只会让权愈越爽。
多余的叶子被周良摘下,一株一株的枝茎往里插,枝茎上的凸起磨蹭着内壁,权愈上半身趴在地上,重心只能放在膝盖,努力保持着屁股高高撅起。
草地扎在胸前,刺激的权愈忍不住用草磨蹭着胸口,细软的草扎着乳首上磨蹭,腿间的几把也忍不住昂起了头。
周良玩成好自己的作品,鞋尖往他腿间踹了一脚“贱狗,骚什么”
“嗯哈……主人……贱狗,痒”
周良走到他面前,拽起他头发,“屁股撅着,有多高撅多高”
权愈腰往下压,头往上昂,顶着屁股,这个姿势有点难以呼吸。
周良掏出手机,相机里的权愈真是贱死了,穴里插着一束茶叶,在太阳的照射下有些反光,权愈眼神迷离,饥渴的像只想要时时刻刻交配的母狗。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周良眯着眼,“啪!”凌厉的掌风抽在权愈的脸上。
权愈脸上很快多出了明显的掌印,因长久保持的姿势,难以呼吸,导致脸色憋的通红,脖颈上的青筋也越发明显。
更贱了……
“咔嚓!”周良拍了张照片,踩着权愈的头又欣赏了一遍,别说,权愈这身材这脸,看起来还挺有艺术感。
毫不犹豫的把他设成屏保。
运动鞋的齿轮微微用力,权愈的头被狠狠踩进草里,都能闻见带着泥土的青草香。
他听见脑袋顶上高高在上的声音。
“愈哥,遇见都是你一手操控的,想必你也做好了一辈子当条狗的准备吧”
他卑微如泥回。
“是的,是周良一辈子的狗”
所有的精心谋划,也抵不过一颗怦然跳动的心。
…………
得到了权愈的消息,权沉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面对来人的敬酒,也抿了两口。
“你今天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吧”
赵伽靠在车前,财政部还没有人敢喂他酒,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敬而远之,毕竟纪检驻财政部组长,还是挺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