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
方归宁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主卧大门,然后整个人都愣住。
“怎么样?”付宇穹带着温度从后面贴上方归宁,“喜欢这风格吗?”
方归宁看着完全变了样的调教室,愣了好一会儿:“我靠”
“本来想把两个房子打通的,可这是主承重墙,连开个窗都不行。”付宇穹把弄了一半的刑架推开,露出墙上多出来的一道铁门:“没办法,我只能把这边打通,正好弄个吃喝拉撒都不耽误的禁闭室。”
铁门是黑色的,看起来就很沉重。不像现在大多数笼子用的密码锁,这铁门用的是三道简单的横杠插锁。门从外面锁上后,里面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打开的。
方归宁默了默,有点心虚的嘀咕:“你这是打算在这长住了?”
付宇穹勾唇:“我喜欢捆绑,束缚,囚禁这一类的调教。”
方归宁没理付宇穹的话茬,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从墙上摘下来一根短鞭,坐在沙发上:“你是不是该跪了?”
付宇穹挑眉:“因为我拷了你一夜?”
方归宁不屑:“愿赌服输,我还没这么小气。”
付宇穹勾唇:“那下次,我们赌狗笼子怎么样?”
方归宁看了付宇穹一眼,嗤笑道:“我不管你什么脾气,但是,真别挑战我的耐心。”
付宇穹一愣,他看了看方归宁,走过去跪下:“我做了什么挑战你耐心的事,让你过来兴师问罪的。”
方归宁翘起二郎腿:“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付宇穹揣测了一下,无奈道:“从你刚刚进门的反应,我只能猜测,你是怀疑我出轨了。”
方归宁手里的短鞭敲了敲手心:“这点,我倒是不怎么担心的。”
“真的?”
“你心里明白,”方归宁起身,走到付宇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以前我不管,可从今往后,你若碰了别人,那便永远失去了让我跪你的可能。”
付宇穹眸子微沉,他看着方归宁手里的短鞭,只觉得这人这话别扭的可爱,不由勾唇:“知道了。”
方归宁嗤笑一声,绕到付宇穹身后,用短鞭敲了敲付宇穹的肩膀,这是他习惯的示意:“跪好。”
付宇穹虽然觉得这场调教来的莫名其妙,但也不矫情,他顺着方归宁的意思把肩背打开,是准备接受鞭打的肢体语言。
方归宁眸子沉了沉,他用鞭稍描摹着付宇穹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喃喃:“我还真有点怀念你被迫做性奴那阵子。”
付宇穹看着面前的地面,淡笑:“才晾你一天,就发情了?”
方归宁嗤笑一声,“你知道我调教的时候什么样。”他声音微顿,鞭稍向下,挑开紧身裤的裤腰,把鞭子往下塞了塞,“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受得住,可以继续作死。”
付宇穹默了默,无奈道:“主人,我下周就入职了。您要想把我打趴下,怎么也等我过了第一个月,混熟了再说吧?”
方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