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臀肉上,“你既然还喊我一声师父,为师为父,是我没教好你,也代替你父亲教训你一回!”
一番话说的陆同斐惶恐摇着头回头看他,让他羞辱得满脸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说若真的只把他当徒弟当儿子,天底下哪有搞到床上去的父子!
可他不敢,他颤抖着唇瓣被压在师父身下,他如今身子还在发育期,自然不比唐映雪那种成熟男人,被压在身下竟是无处可逃,他方才还在贪恋师父的怀抱,可此刻真被师父一手臂揽住腰圈在怀里肏只能像只母兽害怕得直抖,浑身上下都被唐映雪侵犯,像是要溺死在他的气息里。
“啪!”唐映雪一边生气抽着他的臀肉一边抓着他的一只手腕往后拖着拉扯过来,狠狠破开软烂的穴肉肏进深处,龟头碾过一处敏感凸起就看到他的好徒弟带着哭腔哀叫一声,浑身抖得跟筛子似得,小穴咬他死紧,痉挛缠上来吮吸他的肉棒,想必此处就是他的阳心了。
唐映雪微微眯起眼睛看向身下高高翘起臀部的徒弟,他下手重了些,那窄臀上就浮现出通红的巴掌印,臀缝间全是肏出来的骚水,湿漉漉一片,中间被插到烂熟发红的穴倒是比主人乖巧,含着他的阳根笨拙吮吃。
他将陆同斐翻身过来,几把又在屁股里碾了一圈,插得徒弟腿根直抖,唐映雪这才看到陆同斐遍布情欲的脸,脸颊耳朵烧红,瞳孔颤抖又含着水雾迷蒙看着他,双唇打开喘息着,还能看见藏在里面的舌尖,嘴角边流出的涎液流到脖颈,汗湿的几缕红发黏在脸颊,色情又艳丽。
倒是不知道一向活泼的徒弟还有这副沉醉于情欲的脆弱表情,屁股里的水像是流不完一样。与他平时朝气蓬勃的帅气面孔比起来真是淫荡又羞涩,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模样喉咙小声呜咽着,看见他又恐惧地瞳孔一缩,想来心里也是知道害怕的。
但唐映雪可不会再心疼他,一想到连陆同斐都对自己隐瞒欺骗利用,做出这种下作事情,他心里像是针扎一样痛,带着尖锐到要割破理智的怒火,只恨不能生啖他肉,想起自己对他不设防的信任被辜负他心里就一阵阵痛楚懊悔。
“师师父”陆同斐在他身下发抖开口想要解释,可又觉得自己确确实实下贱利用了唐映雪,如今惹得唐映雪这般滔天怒火也是活该,更令他罪孽深重的是陆同斐内心深处潜意识想着,就算重来他估计还是会选择这么做,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羞得他抬不起头来。
“闭嘴!别喊我师父!”
唐映雪一字一句语气冰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没有你这样肆意妄为,不知廉耻的徒弟!”
陆同斐瞬间面色惨白如雪,睁大眼睛看向他,哀求去扯唐映雪的衣裳,无助摇着头似乎是不想要再听到这般无情的话语,“求你了,别说了师父——”不然,不然我会——
唐映雪掰开他的手,挺腰刺入他穴里,插得穴肉汁水四溅,两人下体紧紧连在一起,唐映雪被情欲烧红了眼,耳边是徒弟的哭泣和哀求,好像那些一声声喊他师父的话语都飘远模糊了,他伸手掐住陆同斐的脖颈,唐映雪常年操纵千机匣,臂力自然远超常人,他单手掐着陆同斐仰起的脖颈,一手掐着他的腰疯狂撞击起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都想要利用他,背叛他,都只看见这副皮囊?
他原以为陆同斐会和别人不同,他以为陆同斐会有几分真心,可如今这一晚好像在嘲笑唐映雪的痴心妄想,嘲笑他多余的怜悯,嘲笑他只不过被陆同斐施舍了几分幼稚的情谊就放下一切防备任由对方趁虚而入。
他甚至有几分疯癫想着身下那个人不会是他的徒弟,不是那个会背他回家的徒弟,不是那个总是有几分烦人的徒弟,自从陆同斐那张嘴说出爱意之后一切都变了。
可那些不是陆同斐还会是谁呢?
是这个会爬上他的床与他鱼水交欢,淫荡又下贱的人吗?
可身下突突跳动的阳物,不能自控一遍遍挺腰刺入肉穴的动作又像个巴掌扇在他脸上讥讽嘲笑地一声声质问:
他竟然会为这副模样的徒弟心动吗?
他有多么恨陆同斐的利用啊,唐映雪眼神逐渐沉下来如同漆黑死寂的深潭盯着满面欲色的陆同斐,手背绷紧露出青筋,力道加重,逐渐收紧,感受着掌心脆弱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脖颈下面埋藏的血管在他手心虚弱地跳动。
“呜——”陆同斐被他掐住脖颈呼吸困难,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砸在唐映雪的手背,他无力蹬了一下腿却被唐映雪一手拖回去肏,穴道里的骚点让唐映雪快插肿插烂了,快感一波波摧枯拉朽冲击他的大脑和意识,眼泪水模糊视线看不清身上唐映雪的神情。
师父大概恨死他了吧,恨得想要杀了他。
陆同斐意识不清迷迷糊糊想着,身子痉挛颤抖,强行被肏上高潮,彻底打开身体,他呼吸困难仰起脖子喘气,气息越来越微弱,脸上浮现出窒息的痛苦之色,好像把自己献祭给身上的男人一般。
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两个人身下撞击结合的水声,粘腻噼啪,肉刃撞击像是要把他肚子顶穿一样肏进来,陆同斐哽咽一声,在死亡逼近的窒息中瞬间攀上高潮,他眼泪口涎乱七八糟淌了满脸,半翻着白眼,双眼涣散着踢蹬几下,穴肉抽搐疯狂又吮又缠,屁股里喷出一股水流浇打在唐映雪龟头上,唐映雪肏红了眼手上力道失控几乎要把他掐死,整根阳物泡在温热淫水里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剧烈喘气,汗珠顺着高挺的鼻梁从鼻尖滚落下来说不出的性感,他眉峰紧蹙,喘叫一声紧紧怼在陆同斐穴道里,强而有力的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他屁股里,灌了陆同斐满满一肚子。
陆同斐已经被肏到意识模糊,两眼发黑,五颜六色的光点在眼前翻飞,嘴唇虚弱开合着,用气音微不可闻地对他说,“对不起师父”
脖颈间的手瞬间松开了,陆同斐意识还没回笼,陡然得以呼吸大口喘气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嗯“
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骇人的指印,陆同斐哭的满脸是泪,干涸的泪渍上又流过滚烫的泪水,好不凄惨狼狈,他捂着自己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咳嗽,穴肉连带着跟呼吸一样收缩咬合,陆同斐被灌了一肚子白精,全被唐映雪的几把堵在里面。
唐映雪却动作粗暴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一样把他拖着抱在怀中,让陆同斐背对着他,两手托着他的屁股起伏抽插,陆同斐双腿烂泥一样酸软无力,全身上下的着力点只能坐在他几把上,师父的沉默一言不发让他心里没底忐忑不安,想要扭头去看又被唐映雪将他屁股摁在肉棒上的动作打断,“啊啊——不要顶了——我不要了呜!啊!师父!我不要了!”
陆同斐惊叫崩溃想要掰开他的手臂,可却被唐映雪禁锢着动弹不得,唐映雪几乎是把他的穴当个器物在用,丝毫不顾及他的感觉粗暴地上下抽插着,陆同斐被顶的腰部酸软无力,险些连坐都坐不起来,可唐映雪托着他的臀肉大力往自己阳物上按。
“不别这么对我,师父,啊——!”
陆同斐一上一下颠簸着,好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他才刚刚高潮完,肿胀的穴肉却又被毫不留情撕裂破开,直直插入最深处,陆同斐感官过载到极致快要爆炸,穴道里的那块软肉正是敏感到碰都碰不得却被来回抽插顶撞鞭挞。
他穴口被磨的糜烂发红,每每抽插紧紧吸附在肉棒上的穴肉被翻出又插回去,红肿得像是一朵肉花,陆同斐口齿不清哭着去拉开他的手,唐映雪却纹丝不动,听着自己徒弟语无伦次说着“对不起师父”,说着胡话“肚子要被顶穿了”,听陆同斐声声告饶哭叫“会被插坏掉的!”。
你看,他的徒弟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