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着,吐露的舌尖都因为高潮的侵袭而收不回来了。身下的玉茎吐出一股一股白浊的液体,批水也一下子喷在虚影的脸上,深红色的肉花一翕一合,已经凸起的阴蒂在粉白的唇肉上压着,身下一片浓浓的甜腥的气息。
“老婆,该轮到你吃我了。”虚影舔干净唇边的批水,抬起因为而瘫下的腰,不顾还在因为高潮而颤抖的小屁股,直接就把龟头插进了小穴里。
虚影就是林霖,午夜未至,他幻化不出形体,用半透明的鬼身拖架起明涑时,活像一个被扒光的小男孩被淫鬼上了身。
那骨肉均亭,暂白纤细的腿因高潮而激出一层细汗,在月光的照耀下如雕塑般圣洁,却被林霖用力地扒开大腿,在托起时变成了放荡的字型,那不停翕合的肉花喧宾夺主,大开的双腿就像在迎接让它舒服的肉棒。
下半身离开了床面,只剩下肩部在床上抵着,浑圆的小屁股像布丁一样,肥润得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随着姿势而轻摇着,臀尖洇着粉红,却有暧昧的指印杂乱地覆盖在雪白之上。
林霖刚把龟头贴进一点,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吞入了,但这明显比舌头和手指大得多,贪吃的小嘴顿时被撑得绞动着肉壁直吸,哀媚吐出一小点可怜的淫液来。
“好胀…哈呃…”即使小批已经被不止从哪里来的野狗肉棒侵犯了,明涑依旧因为梦魇而难以醒来,而脱离大脑掌控的身体让他控制不住地说出色情的话。
林霖笑了一声,没把肉棒再继续往小批里捅,而是腾出一只手,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搓起阴蒂来,龟头也模拟着穿插在肉花上进出,玩弄起外阴上的敏感点。
“老婆好坏啊,”林霖俯下身,头埋在明涑精致的锁骨间啃弄着,粗糙的舌面稍微用力就能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擦出一片红,“知道老公是处男肉棒就吃这么紧,是不是欺负老公?”
他喘着粗气,又控制不住地把明涑脸上的汗液和爽出来的泪水舔干净,游曳的舌尖钻入明涑合不拢的唇齿中,在嘬弄小舌的间隙还重重地舔过上颚,激得明涑一阵颤抖,身下的小穴夹得更紧了。
见明涑的呼吸逐渐加快,双脚也不自觉地夹住了他的腰跨,林霖恶劣地移开揉阴蒂的手指,把明涑的双腿压得更开,几乎就要在床面压平,连插入的龟头都抽出,让不断分泌粘液的马眼对着小批被操出来的小口,翕合的肉花焦急地想把肉棒再度吞入,林霖却硬生生控制住了。
明涑也觉得这种即将高潮却不继续抚慰的感觉很煎熬,特别是以前的男人都太宠他了,不管舔批还是指奸,都让他到高潮为止才离开,哪里会有这种故意玩弄小批的坏狗。
“啊…里面好痒…进来……”为了快乐的小嘴焦急地呼唤着,想要高潮的小批正在穴内互挤肉壁,甚至一点一点靠近了龟头。
看着明涑自己抬起的窄腰,林霖愉悦地回答:“好的,现在就帮老婆破掉处女小批。”早就因为明涑淫荡的话而粗了一圈的肉棒直直地进入,肉红色的穴口被撑得像鸡巴套子,连绞挤的力气都没有,只懂得紧紧地吸附着肉棒。
那种一下子就挤开穴肉的爽感让林霖都忍不住咬紧牙关,控制住不射出来,被整根插入的明涑直接感觉有无数白光从眼前闪过,他吐着舌头摇晃着,口水沾湿了下巴,翻着白眼的样子像才一下就被爽得干烂了,大腿内侧都止不住地发颤,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却因为捅得太深而有了鸡巴的形状。
原本有着被撕裂的痛,却又被接下来撞到宫口的鸡巴分散注意力,那地方比穴内的肉壁还敏感,龟头在抽插时揉挤着那个小小的入口,爽得明涑甚至快有点过呼吸,全身泛红,因为高潮而夹紧的腿也脱力松开,躺在床上有股天旋地转的晕眩感。
所有敏感点被擦过的穴内已经高潮,但批水却被死死地堵在里面,无论明涑多么想排出来,那个臭鸡巴就疯狂地抽插着,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在子宫里敏感得不行,一点点抽动就会惹得明涑呻吟,带着鼻音的可爱声音简直就是集中冲刺的最好配菜。
“啊…啊!唔!不要戳那里……呜呜呃,又要来了…”
已经快要被被插入的高潮和触及陌生子宫的战栗快感晕过去的明涑的身体已经完全疲软了,他只能用还在呐呐的小嘴宣告自己高潮没多久,就又被操入高潮的事实。
在疯狂抽插的林霖感觉里面差点又紧得抽不出鸡巴,潮吹时喷出的淫液刺激得龟头震颤,林霖直接更加骑深了一点,很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锁住绵软的大腿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在穴肉都刺激得紧贴时射了,一股股的精液填满了痉挛的小穴,不射完就不肯抽出,还俯下身抱压住因为精液刺激而吹了的明涑,感受着他挺着腰颤抖的身体。
——“哐哐哐,宿舍里的同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半夜宿管巡楼,发现有奇怪的声音从窗户中的宿舍,顺势敲门提醒同学按时熄灯睡觉,极大的敲门声和说话声如同惊雷贯耳,吓明涑从梦魇中被惊醒。
他发现了,自己的批里好像有男人的肉棒在内射。
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捂在明涑的脸上,他早就已经在清醒时惊叫出声了,身上穿着的睡衣不翼而飞,乳头和小腹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液,甚至因为惊吓而惶恐地大口呼吸时,下腹的小穴把那根突兀的肉棒都吸了个遍。
但是眼前却看不见任何实物的人影,只能感觉有人紧紧地侧身围抱着自己,后背的肩胛骨抵着胸膛,却感受不到任何呼吸的震颤。
看不见…没有心跳…明涑在被侵犯这件事上已经受到严重的惊吓了,再结合任务故事背景里的唯一一个死者正是他的室友…
对于鬼半夜回魂的恐惧一下子就战胜了和陌生男人亲密的无错感,明涑正想直接靠突然起身来折断这个变态鬼的肉棒,再来一个大悲咒阿弥陀佛上帝阿门等等的中外结合驱鬼法术,势必在维护了清白的基础上保住自己的小命。
开玩笑,通关砖家,可不是跟这些npc闹着玩的。
只见明涑双眼一瞪,然后猛地起身…哎怎么起不来?
身体像已经脱力大脑掌控一样宕机了,明涑唯一能控制的器官就剩下自己的眼珠子,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是什么类型的猛鬼,恐怖如斯,还把法术点在这么淫荡的技能点上。明涑这回是真的想在被操的时候哭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奇怪的东西捅到下面,虽然确实一开始有点爽,但知道是鬼在服务自己…
那种迷幻舒适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冲散了,甚至连自己偷偷摸批都不如。
在不安全的地方打手冲和做爱,还不如直接把他剁了,一点都不快乐还要被坏东西在下面捅来捅去。
说不出话又感觉不到爽的明涑觉得这个淫鬼奸自己的时候和舂年糕没什么区别,累得流汗又兴奋得喘气,拿身下一直撞着屁股,撞得整个人一颤一颤的,身下的木板床都快尖叫了大半夜,最后这个鬼还可能因为家里人没给他烧套套而继续内射,白花花黏糊糊的东西就会因为太多而从小穴里溢出来…
晚饭吃太晚,现在被迫激烈运动之后有点饿了,明涑呆睁着双眼,思考这个鬼要做多久才能停,难道是要把鬼力都射完吗?
腿间的小批依旧很敏感,在被肉棒戳到内壁时还会乖乖地收紧吸舔,腹中被涨满的感觉也一直顶着子宫,酥酥麻麻的快感在全身上下慢慢地再次累积着,但那种冲破一切,要溢出来似的高潮却没了,只留下像是被按摩的爽感。
明涑彻底领悟了为什么那种片子里两位主角在做之前都要调情,还要煽情地抚摸彼此,一边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