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耳边传来沉闷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靠近,规律而稳定,却在楼梯口戛然而止。
…他发现了什么?明涑似有所感地看向床铺,那里有些杂乱,因为懒惰的主人平时是不会自己叠被子的,起床便把被子堆成一团。
而放在他身侧,那条睡觉一定要盖着抱着的小毯巾不见了。
糟糕,出来的时候顺手就抱在身上,不会是刚才走太急,掉在走廊了吧…
可是明涑又不敢开门去捡他心爱的小毯巾,万一安德烈是杀手呢?如果被他发现自己是小屋里最好欺负的人,大概率活不过第一晚。
可怜的小毯巾温暖又柔软,沾满了明涑身上的香气,像公主遗落的宝物,吸引着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尽情遐想。
德利安心中满是燥郁,这场大雪让货物的顺利到达变得不稳定,甚至会出现许多差错,但这是到达斐勒最快的线路,如果没有这诡异的风雪。
一阵香气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索,即使是出身香料世家的少爷,也难以用花物类比出这份香气带给人的感受。
似是一股暖香,但是又有些虚无缥缈,用力去嗅探时悄然无踪,却又在一恍神时扑到鼻尖。
德利安没忘记自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某种小型的动物,谨慎地靠近,在陌生人类的到来时慌忙跑开。
他放缓了脚步,恨不得像狗一样四处趴闻,终于在拐角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一张小毯巾。
刚刚还在嫌弃地面灰尘而踩了主人家地毯的青年丝毫不在那张小毯巾已经落了灰,一下子从地面上捞起,躲在无人的角落,把毯巾重重地压在脸上吸闻。
那张毯巾本来就薄得不行,明涑把它抱在怀里睡觉时都会很小心地压在胸口和腿间,脸贴在上面,磨蹭着睡觉,现在却被一个高大的青年覆在脸上呼吸,高挺的鼻梁看着要把它捅破了。
粗重的气息一下一下从角落里传来,等毯巾微微从德利安脸上拿起时,他因为氧气短缺而面色潮红,像渴求主人怜爱的性奴。
德利安确实感觉有股奇妙的冲动在身体里游走,下半身都微微支愣起来,想找到香气的主人,再狠狠地灌满他。
楼下柯林和奥兰简单的交流快结束了,德利安只能脚步匆匆地从拐角处走出,在走廊处挑选房间。
却和长时间没听到脚步声,出来探路的明涑撞了个正着。
德利安一下子就确定了毯巾的主人是谁,那个躲在门后,小小一只的亚裔少年,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走廊,他的皮肤白得发亮,透露着让他魂牵梦绕的香。
手上的毯巾还未归还给主人,德利安就已经开始大张旗鼓地开始炫耀起自己的羽毛,故意露出宝石的袖口和金丝绣线,甚至还憋气挺起了胸肌。
但是下半身也在微微挺立了,德利安心感不妙,正想张口解释时,看了他一眼的小亚裔就被吓得一缩头,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像痴汉一样快要俯贴在门上的德利安:……
他长得得这么不堪入目吗?
待奥兰上楼时,德利安已经进入明涑旁边的房间了,柯林住在德利安的另一边,他并不知晓这里还有位不敢见人的小房客。
玛雅和塔姆跟在柯林的身后,这对夫妇看起来也想住在一起,但狭窄的床让他们不得不分开,紧贴着西利亚一侧的房间。
跟在奥兰身后蹦蹦跳跳的小少爷看见正在收拾东西的柯林,吵着要和伙伴一起住在那侧剩下的房间里,被马夫杰克拒绝了。
杰克把他们分开,一人住在柯林旁边,一人住在塔姆的旁边。靠近楼梯的房间会更寒冷不说,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闯入,这些少年人可难以反抗。
木制的屋子隔音很差,即使奥兰已经关死了房门,还是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微小杂音传来,混杂着模模糊糊的人声。
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明涑探出了一点小脑袋,疑惑的眼神无声地询问着那些客人是谁。
奥兰却没有多说,反而伸出了手想摸摸他的脸,却忘记了手掌因为外出而变得寒冷,探出的手指又收回,欲盖弥彰地把明涑的被子牵上了一点。
“睡吧,明天就能知道了。”
重新填上柴的壁炉烧得火旺,回温的室内让人昏昏欲睡,明涑再也顶不住睡意的侵蚀,合上了困倦的眼皮。
他白天的冷风吹多了,晚上有些小感冒,睡得很沉。
悄悄去洗漱的奥兰借着壁炉凌乱的光回到床铺,脱得只剩下贴身的衣物,像缓慢爬行的巨蟒,安静地进入到明涑的被窝里。
陡然灌入的冷风让明涑不安地嘟囔了几句,单薄的背靠上了热源时才安定下来。
这是奥兰最喜欢的时候,家里的柴不够了,明涑就会贴到他的身边,蹭着取暖。
奥兰心甘情愿地拥抱着他,过高的体温让他不太依赖保暖的被子,夜晚时就能让某个怕冷的小家伙不知不觉地就被困在里面。
甚至,奥兰还因为一些不经意的碰撞知晓了明涑的秘密。
他悄悄伸出了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明涑光滑的大腿上游走着,轻轻碰一下就会陷出一点,软得能吸住人的手掌。
因为外裤太磨人,明涑晚上会脱下长裤,腿上就只剩下一条类似灯笼裤的薄底裤,偏偏因为绸面的布料太少,在收腿的地方过于宽大,即使是奥兰,用手指轻轻一挑,就能摸到又湿又热的腿根。
那个秘密还是明涑不小心让奥兰发现的,白天时奥兰因为太忙,没有准备好明涑要吃的小零食,晚上奥兰再回来道歉时,明涑故意把腿伸到奥兰的小腹上压着。
奥兰想抱抱他,只得伸手把他的腿掰开,刚刚伸进一只手臂就被肉肉的大腿夹住,明涑还使了劲不让他拔出来。
粗壮的手臂上青筋狰狞,常年做劳力的奥兰轻轻松松就能把手拿出,但被大片的温软的腿肉困住时,奥兰只能红着脸,愣愣地盯着明涑,还要侧过身挡住支起的帐篷。
看见自己刚学的擒拿真的有用,明涑得意地更加使劲,还用力地往上坐了下去。
却未曾想,奥兰手上有一块突出的骨头很硬,还一下子咯进了穴口…
意外传来的酥麻感一下子就让明涑的腰塌下去,又痛又痒的感觉卷土重来,让明涑想起上个世界被npc玩弄小穴时淫荡又羞耻的样子。
意识到嘴里不由自主地娇吟了一声,羞得冒汗的明涑立马把腿松开,整个人像小动物一样躲到被子里,不论奥兰怎么哄都不出来。
对这档事一知半解的奥兰还真的以为在玩闹时不小心让明涑受伤了,心中有些焦急,待明涑自己睡下了,就偷偷点着蜡烛,仔细检查明涑的腿根。
哪曾想明涑的短裤太过于宽大,才掀起一点,两片泛着粉红的肉唇就出现在他眼前,小批像一条淡红的细线似的,又小又紧。
这样潮湿又隐蔽的地方让奥兰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他喘着粗气,来回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把端着的蜡烛打翻。
颤抖的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探入,这次他看见了那根小小的玉茎,原本应该长着囊袋的地方又白又小,会阴之后就是那条泛着香气的肉缝,奥兰只要再多看几眼,控制不住的津液就会“不小心”滴到上面。
他的指节有些粗大,只能轻抬着手,用指腹在外阴的肉唇上来回摩挲,即使是这样,指面上有些粗糙的茧也磨得明涑夹紧了双腿,吐着舌头哼哼。
见明涑不难受,奥兰手指微微一动,没入了更深处的地方,那里很窄,像一个饥饿的小嘴,牵着他的手指吮吸,一张一合地吸引他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