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经迟钝的迟炀并不想说什么“你是谁”的废话,而是直截了当的运用平日里的防身动作,速度凌厉的以肘击的方式向后迅速击打。
身后的人似乎没料到迟炀看起来已经喝醉的样子还有反抗能力,一声惬意的磁性轻笑落在迟炀耳边,随后在迟炀企图转身屈膝攻击对方小腹时被对方骤然抓住大腿,继而强硬的扯向一边。
从远处望去,就像是迟炀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勾引人一般将修长有力的右腿挂在对方的腰侧。
“艹!”迟炀蹙起眉头低声咒骂,半眯的眼睛在刺目晃眼的灯光下,却也只能看清对方面具之下勾起的嘴唇。
“乖宝,”男人手掌禁锢在迟炀后腰,似是安慰般拍了拍有些受惊的人,同时故作委屈,“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不记得我了?”
“嗯?”迟炀听到熟悉的声音,再看到对方弯腰后熟悉的深邃眼睛,脑子才像是有了记忆,本来紧绷的身体骤然松懈,“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穆看了眼认出自己后突然变得亲近的人,像是小野狼见到了亲人,由本来抬起爪子的防御警惕状态,变成了现在似乎能够抚摸柔软肚皮的信任模样。
心里如同有暖流淌过。
但他也知道对方是和同学的聚会,因此为了不让迟炀有什么不好的绯闻,他立刻放开抓住迟炀大腿肌肉地的手。
“林祉说你的酒量不好,对酒精有些过敏?”楚穆没有摘下面具,反而随着现在刚戴上面具的人群的反方向将迟炀拉了出来,直到舞台的角落里。
迟炀揉了揉太阳穴,但是精神依旧迟钝,目光呆愣,在听到楚穆的问话后反应了几秒钟,才慢吞吞回答:“上次在街边您不是见识过了吗?”
“你不能再喝了,给你的朋友发个消息,告诉他们你喝醉了,所以就先回去了。”楚穆解开衣襟前稍紧的扣子,幸好林祉在看见迟炀喝酒时给他打了电话,否则真不知道喝醉后会被什么人欺负。
“哦。”迟炀点了点头,因为醉酒,反而加剧了头部的眩晕感。
而且他确实不知道两个不一样的酒混合灌下去会让他醉的那么厉害,本来平常是两瓶啤酒的量,结果现在只是三杯的量就倒了下来。
迟炀听劝的样子让楚穆本来担心的眉头疏松下来,但是在看到迟炀低头皱眉忍受混乱的灯光打字时,他才反应过来,走到迟炀身后,一手捂住迟炀双眼,一手紧贴迟炀的后背,走进了灯光还算明亮的卫生间。
或许是因为舞台上的dj比较有名吸引了众多观众,导致此刻的卫生间显得空空荡荡。
楚穆动作迅速的将迟炀拉进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紧接着在迟炀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躬身骤然靠近他的嘴唇,目光深沉,得体严肃的深蓝色西装在他的动作下显示出冲破斯文禁欲的深刻欲望。
即使是喝醉的迟炀也感觉到了这种像要吞噬他的欲望,脸不自觉的侧过,睫毛颤抖,眼睛也在不自知中紧闭,酒精融化了他坚硬的外壳,整个人仿佛在紧缩中要嵌入身后的木板。
“你不舒服?”楚穆左手,姿态紧逼的撑在迟炀右侧,在迟炀试图向另一侧躲避时,他突然吻上了睁着眼睛还在迷茫的人。
柔软的嘴唇贴在一起,温柔而缓慢地舔舐,尤其是迟炀明显的唇珠,楚穆先是惩罚般咬在上面,随后在迟炀直白的疼得瑟缩时又轻柔的用舌头舔舐碾磨。
啧啧水声轻微又暧昧,迟炀被这种温柔的接吻方式逼迫得节节败退,嘴唇紧闭,楚穆却得寸进尺的用舌头缓慢从容的舔舐迟炀紧闭的唇缝,直到迟炀唇瓣又烫又湿,楚穆无奈地捏了捏迟炀发热的耳垂,嗓音低沉磁性,“乖,张嘴。”
迟炀睁开眼睛,当看到楚穆眼睛中炽热的情欲时,弯起红润的嘴唇笑了几声。
“笑什么?楚穆把额头抵在迟炀额头上,两个人一样的身高在这个动作中显示出微妙的对峙。
沾了酒精的迟炀直白地说道:“先生,我的衣服快被你的眼神扒光了。”
楚穆失笑,奖励似的先温柔吻在迟炀眉心,随后是鼻根,继而渴求般强势侵入迟炀嘴里,目的明确的与迟炀柔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烟味混着酒味开始在两个人舌间传递,迟炀努力反抗,试图占据主导地位,却被楚穆的虎口卡住下颌,随着嘴角一丝津液的流淌,在仰头间被逼入更深的境地。
两个人靠得越来越近,厕所隔间的温度也跟着两个人湿润滚烫的接吻开始迅速上升。
楚穆指尖微动,迟炀外套就很轻易的被脱下,挂在了他旁边的挂钩之上。
随后他撩开迟炀身上薄薄的一层衣服,右手手掌轻而易举的滑入迟炀赤裸紧绷的腰线,手指在上面摩挲,却不深入,而是盯着迟炀深邃的眉眼,继续刚才的问题。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会不舒服?”
迟炀听后皱起眉头,迟缓地思索了一分钟,然后在腰间越来越暧昧的揉捏中回过神,在轻微的喘息声中,他抬起两条胳膊,动作懒散的搭靠在楚穆两侧肩膀上,紧接着用自己的下身缓缓摩擦楚穆早已经被性器顶起的突出地方。
回避般双眼朦胧地呢喃道:“先生,我湿了。”
楚穆看出了迟炀的逃避,但他也不想逼迫什么,因此将迟炀正扭胯的动作扼杀在自己的手臂间,继而反客为主,用自己早已经烫热硬得发疼的地方,模拟性交的方式开始缓慢地顶弄。
可惜他却不知道,其实迟炀说得湿了实际上指的是阴茎下的那条细缝,此刻在情欲的蒸腾与楚穆顶弄他阴茎的动作下,开始在翕张间滴答滴答向下流水。
湿润的液体就像是汩汩溪流,虽然迟炀已经垫了东西,但是楚穆带来的欲望如同剧烈拍打岸边的海啸,顷刻间就令白色温热的液体顺着迟炀蜜色的腿根内侧蜿蜒流淌。
迟炀再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张嘴小声呻吟出声,他甚至觉得那两瓣阴唇像是在瘙痒、肿胀,饥渴得求着手指的抚慰。
“轻……唔……轻一点。”迟炀再次忍耐不住轻声呻吟出声。
回应他的却是胸口左侧乳粒被揉搓碾压的颤栗感。
“爽吗,小野狼?”楚穆看着迟炀深陷性欲,胸口柔软的乳粒在他的玩弄下变得坚硬如石子,而他低低的呻吟像是助燃剂,听得他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
“难受,要轻一点。”迟炀后背无力的紧靠在厕所木板上,额头有汗意渗出,锋利的眉眼沾染了浓烈的欲望,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但是当他衣服底下的手指轻轻抚过乳粒顶端时,迟炀腰间肌肉就立刻紧绷,下意识痉挛瑟缩。
楚穆撩起迟炀衣服下摆,拽到了迟炀红润的嘴唇边缘,开始哄骗醉酒后诚实的体育生,“乖,把这里咬住不许松开,否则我就会重一点。”
如果是清醒的迟炀,在看见楚穆衣冠楚楚之下狰狞突起的下半身就不会轻易相信,但是醉酒的他却只是乖顺的张嘴,叼起嘴边的衣服。
却不知道这一个动作令他裸露出右侧被玩得殷红肿胀的乳房,在腹部蜜色肌肉的衬托下更显得丰腴却不柔弱,反而有说不清的勾引,让人想要揉捏玩弄。冷风吹过,它在晃动中瑟缩了一下,很快又落入楚穆宽大的手掌。
“这里舒服吗?”楚穆指节弯曲食指与中指夹住肿硬的乳粒,动作粗暴的向外拽拉,迟炀感觉到胸前轻微的刺痛,但是更多的却是让他持续颤栗的剧烈快感。
就在迟炀不住地低声喘息时,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大笑,伴随着响亮的脚步声,迟炀本就低声的呻吟更是被逼入绝境,更令他头皮发麻的是楚穆突然张嘴叼住了被冷落的另一侧